王家大公子是个有X虐癖的人,新婚第一夜便疼得她后悔同意这门婚事。
后来她想为王延赋多纳几个妾好远离他,结果王延赋知道夜拂尘要给他纳妾,虐她更狠了,上次拿鞭子抽她,足足让她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期间还要不断被他侵犯。
熬了两个月,夜拂尘忍辱负重,终于把王延赋在床上哄高兴了,获得了出门的机会,她立刻派人去烟岚告知父亲,这才得以和离。
王延赋一直拖着不肯写和离书,任凭他再怎么拖,半月之后夜家盛宴,届时她自可以回去。
只是眼下……
“和离?你倒是想得美,用成亲后无所出和离,呵,才成亲三个月,上哪找什么孩子。”
夜拂尘僵硬地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如同一具尸体,任王延赋摆弄。
“趴起来,你是死人吗?”
王延赋很不满她的表现,高高举起的手重重落下,打得夜拂尘歪了头,这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火辣辣的,她却哭不出来,反而弱弱地笑了,求饶也会挨打,反抗也会挨打,还不如一动不动,他觉得没意思也就停手了。
“你是被我扇坏脑子了?”
夜拂尘对王延赋这幅吓人模样已经不感到害怕了,便笑道:“你打吧,你打够了也算把你的万两黄金抵了。”
“废话真多!”
夜空开始发亮,地平线上出现一道金红色光亮,小心翼翼浸润着黑蓝色的天幕。
昨晚夜胧雾让月玄羽一起上床睡,月玄羽本拒绝表示可以在地上睡,夜胧雾却说这是为了保护他。
“反正我们又不做什么。”她是这么说的。
早起后,夜胧雾掏出随身佩戴的黄金匕首,递给月玄羽,同时看向月玄羽的目光变得柔和。
美艳得不可方物的面容随着微微扬起的嘴角添了几分柔韵,月玄羽一个初出茅庐的青涩少年,抬头看见这样的美景,一瞬间呆住。
“拿着。”夜胧雾的声音都温柔了许多。
月玄羽目不转睛地看着夜胧雾,手上迟疑地接过夜胧雾的匕首。
刀柄是黄金制成,上面还镶嵌着赤玉和翡翠,他猜的不错的话,这匕首是夜氏家族成员用来象征身份的那把,做工精美,削铁如泥——用来杀他轻而易举。
“打开它。”
充满女性磁性又曼妙的声音特征,月玄羽仿佛被蛊惑了一般,抚摸着她的匕首。
“你要我做什么。”
“划开你的掌心。”
皮肤破裂,血液浸出……
夜胧雾飞快伸出手抓住月玄羽的手腕,将他手掌的血抹到床单上。
微弱柔和的天光透过窗子斜映在她的脸上,夜胧雾笑的极美,头发顺滑地披在肩上,柔若无骨的轻轻摩挲着月玄羽的手背,声音带丝沙哑又充满温柔。
“疼不疼呀?”
“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呢,流了好多血呢。”夜胧雾心疼得好像真的一样。
屋外寒风刺骨,房檐倒挂的冰刺都被吹下来几根。
夜胧雾为月玄羽包扎完伤口,又到一旁研磨她的毒药。
月玄羽闲来无事,将擦拭好的匕首执于眼前,仔细观赏,注意到了刀柄上面被雕刻成腾蛇模样的赤玉。
赤玉本就难求,竟然还有人特地将其打造在刀柄上,虽暴殄天物,却足以见得其主人的身份地位。
“这把匕首……”
“还给我吧。”夜胧雾上前一把夺过,重新佩戴到腰间。
月玄羽被她突然间的迅速整懵了,手滞留在空中,失神一般。
“怎么了?”夜胧雾觉得奇怪。
月玄羽收回手,淡淡笑了笑:“没事,只是我看那把匕首上珍宝不少。”
“是么,原来你喜欢珍宝啊。”夜胧雾从小到大都看腻了,不以为然。
“你贴身的匕首,用来取血,不觉得可惜了吗?”
“……”夜胧雾将腰间的匕首默默拿起,沉声,“是你怎么会可惜呢。”
夜胧雾这话没别的意思,只是说月玄羽的血珍贵,毕竟有传闻说月氏人得神灵庇佑,其血液堪比灵丹妙药。
但这话却让月玄羽一瞬间乱了心神,面红耳赤,撇过头去,不知该怎么接话。
“你又怎么了?”夜胧雾疑惑不解。
“你怎么总喜欢说那种奇怪的话。”
“奇怪吗?”夜胧雾面上虽冰冷,声音却不自觉地软了一些。
“你跟谁都这么说话吗?”
夜胧雾微微抬眸,黯然的眸底氤氲着缥缈如烟的冷冽:“只有你。”
她的第一块踏板,自然要特殊些。
听到这句话,月玄羽心里突然有了莫名的底,顿时来了探讨的热情,他好奇地问:“那你……是对我有好感吗?”
夜胧雾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