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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屋内也早已被刚刚那些人点上了几盏烛火。
瞬间,江向晚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有些慌乱地解释,“对……对不起,妾身不是故意的。”
谢淮竹看着对方因活动而不小心扯开的衣领,脑海中迅速浮现在刚刚的画面,就连手中的触感也变得异常敏感起来。
还没等江向晚起身,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脖颈处温热的鼻息吹动着那细软绒毛。
“可以吗?”
当那道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时,江向晚在心中忍不住念叨,一切都是为了早日生子。
声若蚊蝇的一声轻嗯后,那刚被人穿好的衣衫再次被人打开……
再之后,江向晚只迷糊间看到谢淮竹在为擦身,虽然仍有羞涩,但手上的力气却不足以将人推开。
沉睡前,江向晚忍不住在心里念叨:希望可以一击即中……
时至初秋,秋风乍起,一股凉意从那北窗吹至江向晚的耳后,让人想要下意识地凑近身边的火炉。
而早已睁眼的谢淮竹在看到对方的举动后,也是十分配合的任由对方将腿搭在自己的身上。
直至屋外敲门声响起,江向晚才嘟囔了一句,“小荷,让我再睡会。”
听到这话,谢淮竹不由得莞尔一笑,而后侧身靠近江向晚的耳边,轻声说着,“娘子,该起床了。”
当谢淮竹那有些低沉的嗓音传至昏睡人的大脑时,江向晚猛地睁开眼睛,察觉到二人是什么姿势后,江向晚迅速回到自己的位置,结结巴巴地说了句早安。
而江向晚也趁着谢淮竹走出屏风吹灭红烛的那一刻,脑子突然一激灵,吓得赶紧掀开被子,在看到那一处落红后才放下心来,要不然自己恐怕还得割破手指。
要不怎么说做古人很麻烦,一件因人体质的结果都变成了验证女子是否忠贞。
坐在床边后,江向晚内心思索照此情况,如今可不是个生育的好时机,怎么着也得过二十才行吧。
随后在看到只小荷一人进来时,江向晚倒也不觉得奇怪,直至看到谢淮竹独自穿衣洗漱时才觉得有些不对。
难道这谢淮竹不喜欢人服侍?
这么想着,江向晚通过镜子看到谢淮竹正在扣衣扣时,江向晚没有多想,直接走到谢淮竹的面前。
哪知刚一伸手对方就像只受了惊的猫向后退了一步,看着对方的举动,江向晚故作失落,低头绞着双手,“夫君可是不习惯,是妾身冒昧了。”
听着对方的哭腔,谢淮竹一时有些不忍,遂又上前解释,“没有的事,刚刚只不过是我在想事,你突然触碰,我才做出此举,还望娘子不要介意。”
说着,竟又后退向江向晚行了个欠礼。
江向晚看到后倒是觉得是不是刚才自己说的话重了些,可想了想又觉得没什么问题,那就是对方的问题了。
站定后,江向晚仍旧上前为谢淮竹扣好衣袖,只不过虽然这次对方没有闪躲,可看到谢淮竹紧绷着的下颚以及上下滚动的喉结,倒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情绪。
事情一了,江向晚也红着脸退了几步,想起刚刚的异常,又紧跟着问出口,“夫君可是不喜人服侍,妾身看刚刚只有小荷一人进来?”
问完,江向晚抬头用一双娇媚的眼神望着对方,随后又羞红着低下了头。
看到对方这幅样子,谢淮竹倒是一瞬间想起昨晚对方一直回避自己的视线,倒是和现在一般无二。
想到这,谢淮竹不禁勾起嘴角,随后回答,“确是如此,平日里我只让青恒服侍内务,今日想必是院子里管事没得到我的命令,不敢轻易下决定派人和青恒进来。”
听到后,江向晚也只是点点头,随后在出门时挽着谢淮竹的胳膊走向谢宅正厅,静墨堂。
只见四面福扇一齐打开,任由晨光洒落在青石板上,再一走进,东西两面墙上各自挂着梅兰竹菊四图,坐北墙上则高悬‘修德行义’四字匾额。
其下一黄花梨长条案,两边一对高脚花架,而后正中摆放着一张看着就价值不菲的如意八仙桌,两边也都是同一材质的扶手靠椅。
跨过门槛,东西两侧摆放着三两靠背宽椅,每两把椅子之间就隔着一张小小
的雕花方几。
匆匆一眼,江向晚将视线带回到眼前坐着的几人后又不禁放下心来,还好人不多,不然自己怎么记得过来。
快速眨了几下眼后,江向晚整理好心情,跟着谢淮竹的步伐走到坐在正厅上首的谢家二老面前。
而后接过托盘中的茶杯首先跪在谢家主面前,举起茶杯,“父亲,请用茶。”
江向晚在心中默念了十几秒,手中的茶杯才被对方接过。
而后对方才拿出一个红包放到托盘里去。
几步路的距离,江向晚在心中设想多个接下来可能会被刁难的结果,只不过意外的是这次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