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坐,一个眼神把她吓回去。
“我就喜欢看,你管不着。“
“你以前不是不喜欢看这些吗?”严少聪攥着遥控器在她脸上晃悠,搞不懂,“再说,他有我好看吗?”
若娢冲他扯出个笑,”人家当然比你好看。人家比你好看一百倍。“
“哪有?”
“就有。”若娢就喜欢见他这一脸不悦,她掰着手指,一脸认真的数起来,“人家还不知比你好看,还比你有钱,比你专情,哪哪哪都比你好。”
“那你以后不许看了,还是多看看我吧。”严少聪将她按倒在沙发上,迫不及待压上去,”省得你看多了,连我的好都忘了。“
“严少聪你干嘛呢?“若娢伸出手第在他胸膛上,好像回到几年前,他们就是这样,能在一个电视上吵啊吵,从沙发上吵到床上。
严少聪抓过她的手咸制在她头顶,嘴角的笑容不断扩大,“以前你惹我生气的时候,你说该怎么办?”他低头吻上去,敏感的舌尖轻扫她颈间的每一寸,她皮肤白皙,浅青色的静脉凸起,像刚出生的婴儿。
“喂,那不算的。”若娢弓起膝盖,不让他进来,“对了,你刚刚说什么?我好好听还不行嘛。”若娢扭动着身子,不想同她亲近。
严少聪抬起头,她白皙的皮肤上有被他啃咬的痕迹,见到她眼中的防备。他呼吸缓了缓,整个人平静下来。
“不看电视啦?”
“不看了”。若娢赶忙摇头,真怕他再来。
严少聪低下头,没再逼迫他,只是进京躺在她胸口。
“我记得你说你很喜欢日本,我这几天过去,想带什么吗?“
若娢怔了怔,她没有说过她喜欢去日本,好像在某一年的生日里。
严少聪见她沉默,便又说,“等过了今年的时候,我们再一起去,”
“没事,你去吧,我没什么想要的。”若娢想了想,她小时候只是听说那地方挺远的,其实对她而言,哪里都好的,并不是看重哪里的东西,她只是想要离开而已。
“生气了?”
“没有。”
“你不想去吗?”
若娢想了想,“那你下次带我去吧。”
第二天上午,若娢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床铺已经凉了,手机上十几个未接来电,她看了眼,又将其扔回去。
她赤着脚走到窗边将帘子拉开,映进来的光线暗淡,黑压压的云落在头顶,不知这种连续的多雨天何时才能结束。
若娢打开柜子,里面的名牌服装都是刚来这儿时严少聪准备的,基本上都没有动过。她随意翻出一件套在身上,是件宽松的纯白荷叶连衣裙,那种烂大街款式的,但穿在她身上却一点都有不显得俗气,她身材瘦小,倒像是偷穿大姐姐的裙子,即使顶着张清冷的脸,也稍显可爱。
他的眼光很好,确切的说,是他对女朋友眼光都很好,他的每一任女朋友都很漂亮,或许正是因为这样,他连对女孩子的衣着穿搭都了如指掌,这究竟算是有心还是无心?
下楼的时候,桌上的饭菜已经凉了,林嫂放下手中的吸尘器,她画了个浅浅的淡妆要出门,“小姐,三少吩咐我,一定要提醒你吃早饭。”
若娢越过沙发,在衣栏边上弯腰换鞋,远处的餐桌上早饭已经做好,可她没有胃口,她不想一个人吃饭。
林嫂又想说什么,若娢已经推门离开,“严少聪打电话问起的话,你就说我去妈妈那儿了。”
闫城,经城区。大厦林立之间掩盖上几层威严,因为这儿是闫城市政府驻地,比起高新区兴起的公司产业的活跃包容,即使走近这里,都会令人感到窒息。
若娢很少来这儿,附近的酒店也是金碧辉煌,明面上就少了几分胭脂气,庄严得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官员的郑重会面。
若娢嗤笑了下。走近其中一家。
她乘电梯来到顶楼,最豪华的1746房间,她推开门,努力叫自己伪装的毫无波澜。
可里面的奢侈豪气还是叫她大开眼界,即使她跟着不大不小的老板谈过几笔生意,即使她也跟在严少聪身边出入过各种纸醉金迷的场所。空间大的惊人,奶白色的墙面在灯光的耀刺下失了色彩,她顺着灯光望过去,几米长的大圆桌上坐着一个男人。或许是职业使然,像他们这种在官场里沉浮了半辈子的人,即使岁月渐长,换上那身西服,也能给人以沉沉的压迫感。
她抓紧手里的包,慢慢走到他跟前。在她遥远的十几岁年龄的记忆里,他给他唯一的印象是,他的名字叫“父亲”,那个存在于悠悠众口却从未走近她内心的称呼。
“你还是不肯叫我一声爸爸。”祁父掐下手里的烟头,将它弹灭在手一边的烟灰缸,他看向这张几乎与自己年轻时一模一样的脸,他伸出手,示意她坐下。
“今天来这里谈点事情,就在这儿吧。”
“没事,我都可以。”若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