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儿?“严少聪挑眉,他昨晚溜得快,这会子怕是接连兴师问罪的时候。
“我来给你做秘书啊。“夏青青似乎并未在意昨晚发生的事。
“那肖白呢?“
“我和肖白哥一起给你干活,你多轻松啊。“
严少聪挑眉,不用猜也知道这是他老妈的主意。
“少聪,昨晚你想过你的单身夜,那今晚是该跟我回家了吧?“夏青青小心翼翼的抿唇,昨晚严妈妈盘问,她差点对答不上来。
严少聪想了想,将手上一叠文件堆在她手上,“你不是来做秘书的吗?那做秘书就该有个做秘书的样子。”
若娢在周五那天接到落落的电话,先是挨了一通骂,之后就是催她回去搞毕业论文的事。
听对面的语气,她也能知道落落恢复的差不多了。两人心照不宣谁也没有提起那晚的事,她只是固执了许多年,然后百思不得其解了一段时间最终放弃。时间还在继续,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两人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那晚之后若娢喉咙就有些哑,她不想让任何人担心。
她试着打妈妈的电话,却始终打不通。
“你知道严少聪什么时候回来吗?”
林嫂摇头。“若娢小姐,下去吃饭吧。”林嫂劝她,偌大的屋子一直都只有两人。
“你叫我娢娢就好了。”
若娢是真的饿了,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林嫂点头。她并没有同若娢说过几句话,她第一眼直觉得她十分漂亮,五官尖尖的,跟个十几岁的学生一般。前几天还打碎了好多东西。她也极少说话,但她声音特别好听,温温柔柔的。
“你坐下来一起吃吧。“若娢指着,她一个人这么吃饭不习惯。
“不用,我已经吃过来。“
若娢没有勉强,吃了饭自己上楼。一切都没什么两样,只是她被关了起来,没有自由而已。她只是有些担心妈妈。
严少聪晚上过来时,她正靠在枕头上看书,看见他便把书合上塞到床头柜里。
“看什么呢?”
若娢没理他,她反锁了门,没成想他居然会回来。
严少聪倒是很自觉脱了外套躺到她身侧去。若娢本在床中间,没想到他会过来,便直接往床边缩了缩身子。
严少聪看出她的不情愿,一把将她拽到怀里,“你还不情愿了?”
他勾起笑,唇边的酒窝淡淡的,说出的话却是满满讽刺,“你忘了,以前都是你主动。”
若娢扯起嘴角,可是做错了事要适可而止,“可你不是也乐在其中?”她伸出手,抚摸在他的五官上,那种温和的就像阳光一样温暖的脸庞。
“你不是给了我很多钱,买了很多东西?我不是吃穿不愁的吗?”钱货两清,她说出他心里的看法,其实,在他心里她一直就那么难堪。
“你是怕我给不起你钱?”严少聪他右手从她身侧翻过去,就要去解她的扣子,另一只手在她腰间游走,“放心吧。多少钱都给得起。”
若娢眼底满是荒凉。互相折磨吧,怎样也好。
严少聪压下来,自他回国就只碰过她一次,他掌心□□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六年了,他还是对这具身子念念不忘。
若娢狠狠咬住他的肩膀,眼中猩红,却是一片空洞。
……
严少聪沉沉睡去,凌晨的海浪冲击着远处的礁石,这里总是这么冷。若娢缩在被子里,她想妈妈了,也不知道妈妈好不好。
她觉得严少聪有哪里不一样,但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彻夜无眠,以前也有很多这样的夜晚,只是眼前,她望着男人的背影,这种日子还有尽头吗?她站起来走进洗手间,才发现来大姨妈啦,怪不得刚刚小腹就有些难受。
她低头,才发现整个身体赤裸裸的,竟也找不到换洗的衣服,热水整个弥漫在她身边,镜子被模糊了一大片,她伸出手在镜子上擦呀擦,便露出那副惨白的脸。连同身后那道不知何时到来的身影。
严少聪伸出手环住在她腰间,两道身体赤裸裸贴合在一起,她一动没动。人在晚上的情感总是脆弱的,若娢紧盯着那面镜子,看它在热气的氤氲中变得模糊。
她难得没有挣扎,过了会子,他抱起她放到床上,翻箱倒柜找出件内衣给她套上,若娢来例假会哭的要死。
若娢任他摆弄。她以前喜欢搂着他的胳膊入睡,现在却显得十足安静。严少聪将她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背沉沉睡去。
许是换了地方,若娢睡得十分不安静,后半夜时,小腹疼痛她便疼得缩起身子,感到热源便直接往严少聪怀里蹭,她感到一双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揉,她嘴角努了努,紧蹙的眉角舒展起来。
自从上班后,严少聪习惯起的早,今天也不例外。
他在那悉悉簌簌的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