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槐序以前得过急性肠胃炎,从那之后在饮食方面虽然说不上多细致但也尽量避免刺激性食物相碰撞。
肚子和某个部位隐隐作痛,阮槐序虚脱状态趴在床上,焉了吧唧跟阮瑾聊天。
阮瑾:咋这么能作,下次还敢吗?
阮槐序:呜呜呜馋的,而且买都买了不能浪费粮食啊哥哥。
阮瑾心想你还真实诚,我还不知道你是馋的吗?
季节刚回来,后脚阮槐序就因为吃坏肚子请假回家休息了,几个人念念叨叨的告诫她不要再吃外卖,实在不知道吃什么就跟着傅珩齐麟一起,只有季节一言不发,阮瑾还觉得奇怪,问了之后才知道阮槐序中午没点外卖,是季节带的饭。
刚刚季节还气势汹汹的给餐厅打电话质问饭菜不干净,吃了之后闹肚子,结果对方不卑不亢的说:“是这样的先生,因为是变态辣,会出现这种情况也是正常现象呢?”
季节:“……什么变态辣?”
店员:“您勾选大盘鸡的辣度是变态辣呢,我们有菜单保留。”
为了证明清白,店家加了他的微信,给他发了两张菜单。
阮瑾凑过来看了两眼,那龙飞凤舞的勾,你说是无意的吧,还真不太像。
季节:“我真不是故意的!”
阮瑾叹了口气,“我知道,但你以后还是用手机点单好吗!”
给人饭里加辣椒这种小学生的恶作剧阮瑾相信季节是不会做的,而且就算季节是故意的,阮槐序的问题也很大。
那么辣,吃的第一口就该知道不对味了,还敢往下吃,也不掂量掂量她那小身子骨经不经得起折腾。
阮瑾还在教训着阮槐序,既心疼又生气,季节还是第一次看他这样,不由问出心中疑惑。
“你对糯糯很好啊,”季节斟酌着用词,最后还是干巴巴的蹦出几个字,“喜欢她?”
阮瑾一门心思在□□阮槐序,手指飞快的打着字,听见季节问就直接说了,没有去细思他话里的含义。
阮瑾:“那必须好,没见她也姓阮吗?这是我亲妹妹啊,再说了谁不喜欢糯糯?”
有什么东西在阮瑾脑海中一闪而过,季节还是头一次感知到这样的心理信息,来不及接收就没有了。
但应该是不愉快的,不然阮瑾也不会开始骂人了。
大概就是说不喜欢阮槐序的真是脑子进水了,大傻逼,一个放着这么可爱的妹妹不心疼,把心机绿茶婊当个宝。
感觉像是意有所指,要说谁把绿茶当宝那必定是许白榆,但是许白榆跟阮槐序的关系还算得上亲近,俩人经常会一起打游戏。
至于阮瑾说阮槐序是他亲妹妹,季节没把这当回事,阮家几口人他还是清楚的。
阮老大也就阮瑾他爹,两个孩子,一个是阮瑾另一个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阮瑜。他亲叔叔阮老二有一儿一女,阮季夏跟他同岁,俩人不太对付,阮家唯一的女儿阮莺时他是见过的,阮瑾从哪儿再来个妹妹。
阮家家风比较传统,大概是碰上同姓氏的人热情了些,这倒是让季节对阮瑾有所改观,看得出来阮瑾是真心喜欢阮槐序,还不是男女之情,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颗热忱之心。
却没发现得出这个结论后,自己偷偷松了口气。
幸好不是什么大毛病,阮槐序歇了一下午也就好了,但一天下来,她只喝了点粥,还是有些虚弱的。
冷白的皮肤变得苍白,阮槐序打了点腮红,水红色口红在嘴唇上轻点抿开,有点楚楚可怜的样子。
阮槐序看着镜子,明明不算娃娃脸,看着总比实际年龄小一些,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总会被轻视,所以平时工作她都会化比较成熟的妆。
今天这个妆还是太嫩了,好歹也工作一年了,怎么搞得像个还在读书的学生?要不还是化个全妆算了。
话是这么说,时间也来不及了,只好拿了只正红色口红又涂了一下企图补救。
惨白的脸和鲜红的唇,只看了一眼,阮槐序立马把口红擦掉。
什么阴间妆容!
成年人看了都要做噩梦的。
最后妆容不变,戴了副金丝眼镜,把链条拿了下来,显得稳重知性不少,这才满意的去上班。
因为生病而虚弱的阮槐序今天有些安静,说起话来也比平时柔软几分,妆容也比较温柔,看着挺好说话的样子。
被通知要计划书的石部长狗腿的把文件夹递给她,嘿嘿一笑。
“那个,阮秘书,我那还有别的事,你帮我给傅总送进去吧,我就不进去打扰他了。”
给傅珩汇报工作的心情就像上学时被老师单独叫进办公室背书,如芒在背,气压低的人喘不过气来。
而提文案和计划书的时候,就像给导师看毕业论文,不经历个三四五次是不会通过的。并且每次被打回时看见导师的脸都觉得自己完了,这辈子别想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