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候还是要分清的好。”
众人听她这般说,纷纷觉得有道理,张老汉不禁抚掌称赞道:“赵娘……赵郎君小小年纪,没成想办事如此有规矩,也难怪能轻松攒下这般家业。”
“满嘴歪理,”闻焕章摇头,几人歇好后便上车离开。
之前他们那辆牛车才出城就已经卖掉,换了辆更宽敞的马车,这样一来走得快了许多,没过一会儿,就到了孟州境内。
路上赵淳楣盘点了下自己带的盘缠,工厂走之前已经连同房契秘方一并转交给了赵孝颖,相信他看在钱的份上也能对员工好些,剩下能带走的基本上都拿着了。
此时赵淳楣无比庆幸自己因为身份问题一直存在的危机感,每次赚了些钱便直接兑换成金条,如此走的时候携带极为方便。现在算下来,差不多有两万多贯。毫不夸张的说,这些钱无论在大宋什么地方都能安度余生了。
掀开车帘,赵淳楣看了看四周茂密的树林,有些不放心道:“等到了城里,我们还是找个护送的协助上路吧。”
“靠得住的队伍都与官府关系紧密,咱们虽说改头换面,但如此依旧要冒风险,还是算了。”闻焕章提出反对意见。
张贞娘主仆也跟着点头,“是啊,咱们可是在官道上,哪有那么多歹人。”
“那可未必。”赵淳楣小声嘀咕,自己当时都到了东京城门口还被一锅端了呢。
话音刚落,便听外面一男子朗声道:“打劫!把身上财物留下一半,爷爷放你们离去!”
赵淳楣心中咯噔一声,暗叹好的不灵坏的灵,安抚地拍了拍身边人,让他们都不要露面,自己出去解决。
掀开车帘,只见外面站着位身形魁梧 ,长相英挺的十八、九岁少年,手里拿着朴刀,面色不善地蹲在半空中某棵树干上。
看了看周围,确定只有这一人,赵淳楣心下定了定,张教头虽说老了,但身手还是不错的,再加上她还带了些蒙汗药暗器什么的,出其不意的话,未必没有胜算。
于是像身边老者使了个眼色,上前两步刚要说话,却被那少年打断。
“停一下!”少年打量了赵淳楣几眼,皱眉道:“我改主意了,银钱我要七成,撮鸟的!爷爷最恨娘娘腔!”
赵淳楣:“……”呵呵,必须死!!
她假意从身上取下荷包,少年也没什么防备心,大大咧咧起身想要靠近,然而猛然站立之下,突然觉得眼前一黑,紧接着倒栽葱从树上掉了下去,双眼紧闭不省人事。
众人:“……”此时的大家都已经懵了,脑海中不约而同升起同一个想法。
这哪里来的笨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