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棋和叶子牌(1 / 3)

重新坐下之后,裴景没有同杜恒多攀谈,专心看球。岑灵也一直看着场上,不知是不是真在看球。季望舒撑着下巴,时不时拎一两个蜜饯丢进嘴里。

“你是看不懂,还是觉得没意思?”裴景见她心不在焉,开口问。

“我是觉得他们这么玩没意思。”季望舒说。

“怎么说?”裴景问。

“看得出来,两边队伍的队员间配合默契,互相也对对方的长处和不足了如指掌。显然,他们经常这么打。但是,对手永远都是那几个,不觉得很没意思吗?”季望舒说。

“怪不得你今年都不怎么和我下棋了。原来是嫌弃我了啊。”裴景埋怨。

额,还有这茬?季望舒表示自己很无辜。

“他下棋也下不过你?”季望舒觉得刘卿月这学霸的设定,也太逆天了些。

“嗯。”刘卿月小姑娘也不知道谦虚。

“师兄不要难过。你可以去找别人下呀。”季望舒眯起眼睛。

“你!”裴景忍不住伸手拍了一下季望舒的后脑勺。

“文林的棋,师从郡王和国子学几位博士,裴兄若是缺棋友,或可与他一谈。”杜恒难得开口。

“我在中都时曾听闻,万福寺的惠真住持,棋艺精湛,罕有敌手。子安在寺中十年,想必早已得了他的真传吧。”裴景说。

“恒愚钝,只能悟到四五分。”杜恒谦虚。

“下午无事,不知子安可否与我切磋一二?”裴景发出邀请。

“听裴兄安排。”杜恒应下。

将近正午时,杨曲一方以两个球的微弱优势赢得了比赛。

不过一群人却没有按照之前的约定,去汇景楼吃饭。因为杜恒的大嫂听说小叔子请了朋友来家里的马球场打球,就顺便安排了午宴。

宴席摆在杜府的一间临湖水榭里。也没有设屏风什么的,只让男女分开坐。

岑灵拉着刘卿月站在角落,看其他姑娘左谦右让。

“你以为她们在推让什么。还不是想争个能看到小公子的好位子。”岑灵不屑地朝季望舒咬耳朵,“我一看她们那矫揉造作的样子,就难受到吃不下饭。”

“别呀。她们不值得你吃不下饭。”季望舒说。

“哈哈……”岑灵捂着嘴笑,“阿月,你怎么不早点来中都。”

“现在也不晚啊。”

最先坐下的是刘如意。季望舒估算了一下,那个位子应该是能看到杜恒的最佳座位。

“我觉得她和小公子挺配的。家世,门第,都很匹配。刘粲和小公子还是好友。”季望舒朝岑灵耳语。

“怕是难。”岑灵摇头。

“你不知道,平阳郡王府曾经和定国公府有过婚约。本来定国公府没了,婚约自然就作罢了。但现在冒出来一个姜涟,这桩旧事就被人又提了起来。而且到现在,平阳郡王都没有明确表示是认,还是不认。”

季望舒皱眉:“也就是说,如果平阳郡王府不打算毁约,她就可能会嫁给姜涟?”

“也不一定。郡王的大孙女今年也满十二了。”岑灵说。

季望舒点头。从辈分上讲,似乎这个小孙女和姜涟更加合适。

“唉,摊上姜涟,也是他们家倒霉。”岑灵又感叹了一句,拉着刘卿月坐到刘如意正对面。

平心而论,不管崔府,东楼,还是杜府的饭菜,食材的种类,处理和烹饪的方式,都比现代单调许多。

不过,季望舒也不是顿顿都要吃满汉全席的人,只是对吃饭的体验感有些差。

吃完饭,上了茶,有个管事妈妈过来说,杜恒那个一直没露脸的大嫂,给大家安排了戏曲,要听的可以留下来。

季望舒发现,姑娘们都很兴奋。

“世子夫人爱热闹,常请各家夫人来荣国公府小聚。她还养了一个戏班子,专门用来招待贵客。荣国公府的戏,在整个中都都很有名。别家和外头的戏班,都以能模仿国公府的戏为荣。”岑灵给季望舒解惑。

戏曲,放现在,都是非物质文化遗产。但说实话,门槛有些高。像季望舒这种没有接触过,或者经过熏陶的人,一般听不下去。尤其是这种现场演出,没有字幕的情况下,对外行来说,多坐一秒,都是折磨。

幸好,这里不止季望舒一个人对听戏没兴趣。

还有几个姑娘组了个叶子牌的局,差两个人,岑灵拉着季望舒坐下。

季望舒一脸懵。扑克,筛子,麻将,所有棋牌类的游戏,她都几乎一窍不通。唯一会的,大概就是抽乌龟。

“你会吗?”季望舒问刘卿月。

“不会。”刘卿月回答。

“我不会这个啊。”季望舒向岑灵求救。

谁知这姑娘竟是个一碰牌就兴奋的。

“我教你啊。很简单的。”岑灵说。

对面那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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