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离去(1 / 3)

“这是一个深刻的问题。”最先回答莉欧娜问题的居然不是博学多识的邓布利多,而是泰德·唐克斯。

他皱着眉咕哝:“呃……我一直觉得,巫师对麻瓜存在很大的偏见。我上五年级时,《魔法史》这门课开始讲‘猎巫运动’,我们的魔法史教授是个老古董,讲课无聊还啰嗦。我印象最深的是他要求我们暑假写整整三卷羊皮纸那么长的论文,题目是《中世纪猎巫运动是无稽之谈》。”

泰德耸了耸肩,“我不得不花整整两天的时间从各个角度论证那段历史是假的,麻瓜愚蠢的大脑理解不了巫师的把戏。”

“是有这回事。”安多米达看着泰德说,“教授给我们学院布置的论文题目是《国际保密法存在的必要性》,我查了很多书东拼西凑地抄了上去,那些书里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话是‘国际保密法的存在是为了保护麻瓜’……”

泰德像被呛住了一样大笑一声:“保护麻瓜?”

“不是这样吗?”莉欧娜此时是一个真正的求知者,她渴望新鲜的知识来补充自己对世界的认知,“弗莱明爷爷说,巫师比麻瓜厉害。”

“弗莱明?”安多米达听到这个名字疑惑地看向邓布利多。

“是莉欧娜先前接触到一位独居男巫。”邓布利多简单地说,“关于《保密法》,这是巫师历史上非常重要的一个转折。”他深邃的蓝眼睛直视莉欧娜的双眼,“它在十七世纪才被签署生效,而之前的十五世纪十六世纪是猎巫运动最狂热的时候。”

莉欧娜说:“在保密法生效之前,巫师从来不在麻瓜面前隐藏自己吗?”

“是的。”邓布利多说。

莉欧娜问:“因为猎巫运动,巫师才要隐藏吗?”

“没错,这是大部分原因。”邓布利多坦率地说。

“为什么弗莱明爷爷和纳西莎姨妈都说我和那些麻瓜不一样……”莉欧娜想了想,“我听出来了,他们说这句话的语气就跟大人们说‘律师和厕所清洁工不一样’差不多……他们认为律师是上等职业,厕所清洁工是下层的。弗莱明爷爷和纳西莎姨妈也是这个想法吗?巫师和麻瓜在他们眼里就像律师之于清洁工?”

“对。”邓布利多说,“在有些巫师心里就是这样认为的。”

甚至这样认为的人占据巫师社会的大多数,除了这些“大多数”,还有一些极端分子认为巫师和麻瓜的区别就如人类之于肮脏的牲畜。

安多米达吃惊地看着邓布利多。

她不是很明白邓布利多为什么对一个七岁的孩子讲这么现实的事,同时她也惊讶于莉欧娜的敏感和聪慧,可以一下子理解这么深刻的问题。

“在麻瓜社会里,律师和清洁工都是合法公民,用双手赚取酬劳,他们在法律层面上是平等的,不存在阶级。”莉欧娜靠在椅子背上,“可是法律上没有阶级,人心里的阶级还存在着,那个阶级是‘傲慢’与‘偏见’,那是金钱与社会地位带来的鸿沟。”

“你说得很对,莉欧娜。”邓布利多说,“用麻瓜社会的职业类比巫师与麻瓜的关系,清晰,可是仍有偏差。”

莉欧娜又思考了一会儿,“根据我的经验,只有害怕才需要躲藏。如果不害怕,那就没必要躲藏。”

邓布利多双手交叉,“有趣的说法,也足够准确。”

“巫师会魔法呀,怎么会怕麻瓜还要躲着麻瓜呢?”莉欧娜迷惑地说。

“那巫师小孩呢?”邓布利多问。

莉欧娜陷入沉思。

孩子是脆弱的,他们不能抵御伤害。巫师不能保证自己的孩子时刻都处于保护之下,如果他们在麻瓜面前展露魔法,就会带来可怕的后果。阿利安娜·邓布利多就是一个悲惨的例子,而她这样惨痛的例子在中世纪巫师家庭之间非常普遍。

猎巫运动愈演愈烈,被怀疑是巫师的麻瓜同样难逃一劫,不计其数的无辜者死在了那场大动乱里。

“许多巫师不是任何时候都能使用魔法。”邓布利多说,“魔杖,施展魔法的工具,夺走这个工具,巫师就和麻瓜没什么区别了。”

“巫师只能借用魔杖吗?不可以凭空施法?”莉欧娜迷惑地说,“我没有魔杖,有时也能使用魔法呀。”

“少部分巫师可以不用魔杖施展魔法,比如一些非洲的巫师部落就不怎么用魔杖。”邓布利多说。

“原来是这样。”

对于魔杖的重要性,莉欧娜早有预料。赛尔温就对他的魔杖有着超乎寻常的重视,他不肯放开他的魔杖哪怕一秒钟。

不过现在赛尔温的魔杖正好好地躺在莉欧娜的背包里,是她的所有物。

“你经常使用魔法吗?”邓布利多不动声色地问。

“当我内心非常强烈地想完成某个事情的时候,它就会出现。”莉欧娜说,“有次妮娜阿姨给我买了一双姜黄色的袜子,这个颜色实在太丑了!我压根不想穿它,我把它放在床边睡了一觉,结果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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