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一起听Matthew Mayfield/Chelsea Lankes的 Why we try 吧~
“于是呢,西摩就这么对一旁的西比尔说‘游到一个洞里去,那儿有许多香蕉。它们游进去时还是样子很普通的鱼。可是它们一进了洞,就馋得跟猪一样了’这句话”,跑道上艾梨拉着和真和芽也的胳膊,一边慢走一边讲述自己最近正在看的书。
学生时代的天气,莫名就很喜欢跟学生的想法作对,以为铁定持续一周的阴雨天气却在礼拜四这天中午开始放晴,注定了体育锻炼怎么也逃不过去,经过最初还像模像样的集体跑操后,现在各自慢跑的也有,更多的是像她们三个跑着跑着变成散步的。
“然后呢?”和真完全被艾梨吊起了好奇心。
“然后西摩就接着说咯,‘它们吃得太胖了,就再也没法从洞里出来了。连挤都挤不出洞口了。’,说到这艾梨故意停顿下来,看了看身旁的两人,和真一脸期待的表情和芽也从头到尾都面无表情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她还是压低自己声音营造出一种诡异的氛围,“然后他就自杀了。”
“诶?骗人的吧?西摩吗?为什么?”和真完全接受不了这个结局,把艾梨的手仅紧紧攥住,“那西比尔怎么办?”
“我还没看完嘿嘿,”艾梨笑得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你要看的话,我把书借你?”
江口和真想了片刻后立马摇头,“不要,我不想看到西摩死…”
“不是吧,你有这么脆弱吗?才这会儿功夫你已经把感情注入到西摩身上了?”艾梨敲了敲和真的脑袋,指了指芽也,“你学学芽也吧,你看她,不知道的以为我在讲鬼故事呢,不对,鬼故事至少还有个惊吓的表情吧。”
“诶,”和真笑着朝芽也肚子的左侧轻轻捣了捣,“这孩子就是这样子咯,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
“我其实也好奇的,”默不吭声的芽也一开口,面前两人赶紧正色,“香蕉鱼是个什么鱼,我们日本有这种鱼吗,能吃吗?”
“哈哈哈哈,我就说嘛,这真的才是你会关注的点耶哈哈哈!”和真被艾梨的大笑声影响得也开始笑起来,“我之前有问过野岛君噢,他说香蕉鱼是虚构的。”
“没有这种鱼啊…”芽也顿时就提不起兴趣了,本来还觉得这个名字挺可爱的。
“肯定没有啊!野岛君说作者大概是想表达,洞对香蕉鱼来说,拥有世俗里极具诱惑的一切东西,代表一种欲望。而还没变成香蕉鱼之前,那些普通的鱼就是人类一开始最初的状态,天真懵懂、纯净未被污染。最后那些吃多了香蕉,再也不出了洞口,已经变成香蕉鱼的普通鱼,就是被世俗里诱惑和欲望灌满并同化了的人。”
讲完一通后,艾梨瘪了瘪嘴,“反正我是单纯觉得有趣才看的这本书,不像野岛君还能看出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大概他就是被污染了的香蕉鱼,而我就是单纯可爱的小鱼吧哈哈哈!”
对于艾梨这种明面拉踩野岛君,实则脸上笑出来的褶子都快上天的秀恩爱行为,芽也和真两人早已习惯,只好笑笑不回答。
有些话对着一些人能轻而易举、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但同样的话对着另一个人,就是酝酿了大半天的情绪、前期脑内排练依然开不了口。
错过了第一个机会,训练前正选们会提前到达休息室,等待每日的训练安排会议,开始之前大家都在各忙各的,不是在给球拍换绑带,就是在整理球具或者交流前几天的训练内容,明明那个时候如果上前跟仁王搭话就可以很自然,但是偏偏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不停地在叠毛巾和注意水杯的摆放位置。
“学生会的事解决了吗?”
一段时间相处下来,芽也发现青木真的是个很热心的人,对社团每个人都很关心。
对比起来,小山更沉默寡言,总是一个人默默地坐在休息室里打游戏,要么就是一个人在阶梯椅上看人打网球,从来不加入他们的任何闲聊。
芽也问过他如果喜欢打网球可以上去试试,但他也只是淡淡地回答说自己并不喜欢,只是想看人打网球而已,但他并非专业的球迷,好多次三人一起看训练赛的时候,青木了解的网球知识都比他们两人多得多,叫人摸不清头脑,小山到底是不是网球迷。
“就是感觉我已经知道钥匙放在哪里了,也知道它可以打开哪扇门,”芽也颇为苦恼,“但是现在我还不确定门后面到底会有什么,会不会出现比如怪兽什么的…就知道怎么打开门,但不开门其实也可以啦…”
“薛定谔的猫?”
青木这么一说,芽也觉得确实如此,“差不多,但其实更大一部分原因是比起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