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1 / 2)

现在看到了红英,孙思远那怒气又冒了出来,也不管自己现在的境况,张口就向红英骂过来,“死丫头,是不是你把那酒壶埋在本少爷院子的,李捕快,你快抓住她,我是被冤枉的!”

领头的正是不久前和时玉离二人分开的李捕快,现在看到他们二人,已经走了过来跟他们解释现在的情况,“二位有所不知,今日我们县衙的人在孙思远的院子里发现了藏有毒药的酒壶,先前时姑娘验的新房那壶酒没毒,原来有毒的早就被孙思远藏起来了,定是他杀了他大哥,还要嫁祸他大嫂。”

李捕快的声音不低,除了时玉离和傅时羽以外,围观离得近的一些人也都听到了,都不住地附和,指责孙思远的恶劣行径。

毕竟谁不知道孙思远历来好赌,一直想独占孙家家财呢。

时玉离没管这些,只对着李捕快道:“那酒壶你们已经带去县衙了吧?我向来对毒药感兴趣,不如让我亲自去验验?”

“姑娘亲自验,那便再合适不过了,二位请。”

时玉离和傅时羽便一起先随李捕快他们又去了一趟县衙。

银针瞬间泛起绿光,时玉离举起给傅时羽看,“是鸩毒,和孙思哲胃里的一致。”

傅时羽此刻还拿着酒壶:这酒壶倒是埋得真巧,竟完完好好地一滴都不曾洒落在土里。

“李捕快,那孙思远呢?”傅时羽放下酒壶,拿出帕子擦了擦从酒壶上沾到手指的泥土,向旁边的李捕快询问。

“哦,已经关到牢里了。公子,是不是可以结案了,我看这孙思远肯定就是凶手!”

“李捕快!”傅时羽第一次连声音都变得冰寒,时玉离不由得中断思绪看过去,就看到傅时羽真的生气了,“你身为捕快,怎可如此武断!先前你言语间一直带着个人感情,我念在你一片赤诚,不与你计较,但你此刻又是在做什么?不管孙思远如何好赌成性、横行霸道,自由律法裁断,现在这等杀人案件,难道也要在证据未明的情况下,就一口咬定是他做的吗?”

傅时羽虽知李捕快做事莽撞,但念在其为人正直,一线为民,便也有心教导,谁知因为对陈素素的救母恩情加持下,李捕快竟口不择言到罔顾人命的地步,也着实气到了傅时羽。

看到被李捕快气得拂袖出门的傅时羽,时玉离立刻就要追出去,却被身旁人拉住了。

李捕快被傅时羽一番话砸得胆肝俱寒,只感觉自己得罪了大人千叮万嘱的大人物,现在也只敢弱弱地拦住看起来好说话的时玉离,小声为自己辩解,“那酒壶……不是证据吗……”

“……你看不出那酒壶是故意嫁祸吗?”时玉离深感无奈,又对着这种憨厚耿直之人下意识指导,“就算不是嫁祸,这种也算不得直接证据。”

时玉离推开前面横着的胳膊,都跑到门口了又回过头来,“不过傅大哥说的没错,你最大的问题是感情用事,罔顾人命!”

时玉离必须要帮傅时羽说句话,不然时玉离也气不顺:自己都不忍心气着的人,凭什么要被一个外人气成这样?

时玉离刚追到门前,就追上了傅时羽,因为傅时羽在等她。

看到时玉离过来,傅时羽只说了一句“走吧,去陈府。”语气已经是平常了,没了先前的怒气。

上一刻还怒而愤走的人,怎么可能下一刻怒气便全消了呢,时玉离忍不住关切道:“傅大哥,你还好吧?”

傅时羽还是平常的语气,“没事,走吧。”

在傅时羽心里,时玉离不过也只是萍水相逢之人罢了,还不是他可以诉说的对象。

时玉离还想说什么,但终究没开口,二人一道往陈府去。

这个含有鸩毒的酒壶从孙思远的院子里被发现,明显是有人故意为之,而这个人,至于是不是时玉离他们猜测的第三人,还有待商榷,但既然与陈素素的亲近之人有关,那这陈府,就是必去之地。

陈府是做布匹生意的,时玉离和傅时羽是几日前刚到零陵的人,并无多少人认识,他们暗地里帮县衙查案的事情,除了张炳和他的几个心腹捕快,更是没人知道,所以他们便扮作富商,要购一批上等布料,借此了解一下陈府的情况。

“你们看,这些都是新上的上等布料,还有一批新的我家老爷亲自去染,不过要明天才能到。”向时玉离二人介绍的是陈府的管家。

陈府的主人,也就是陈素素的父亲,新婚当夜出现的第三人,正是时玉离二人这次最想要见的人物,但很不巧,他去染坊了,说是明天才能回来。

时玉离和傅时羽对视一眼,“这批料子不错,刚刚您说的明日到的我们也想再看看,这是定金,您先拿着。”

好不容易遇到这么利落大方的顾客,管家笑得合不拢嘴,“姑娘还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想看多少都成!”

“谢谢管家了,只是我们初来乍到,还没有找投宿的地方,不知道可否借贵府歇一晚,放心,费用我们会另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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