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第六十五章(2 / 5)

我见过,是个实诚大方的人,倒不如将这药给了她救她母亲性命。不然在那里白白放着,反倒是失了当年凌圣手留下此药的用意了。”

有这样一番话,顾思鹤才顺利将药送到了她手上来。

想到这里,昭宁心里对老国公爷也甚是感激。越发觉得,私通外敌一事非顾家所为!

谢昭宁对徐先生说:“先生,我有一事烦请你帮忙。只是,此事可能会极其麻烦。你可愿意帮忙?”又道,“若是你做得好,日后,你便专门听我差遣吩咐。”

日后朝局总是波谲云诡,何况还有蒋家起复,昭宁想能有得用之人。

徐先生哪有不情愿的,他生怕大娘子嫌弃了他不用,连账房都不许他做了,连忙道:“我承蒙药行收留给口饭吃,大娘子但说便是!您的吩咐,我是万死不辞的。”

昭宁暗道,旁的不说,徐敬的态度是极好的。

她将自己事先早写好的一张纸条递给了徐敬,徐敬接过去看了,脸上也露出些深思之色来。

*

盛夏烈日,汴京城沐浴于烈日之下。

而大乾皇宫位于正中央,以高大森严的宫城相绕,长年重兵把守。

离皇城不远处的建院街,许多朝中重臣的宅邸都在此,这也是汴京地价最贵之所在。

定国公顾家却在建院街占了南讲堂巷的半条巷子。即便是在这么贵的地界,也修得十分宽阔,屋宇重重,其间亭台错落,园景点缀,大大小小十多个小院拱着中间一幢精致楼阁,楼阁四侧以无数梁柱支起宽阔回廊,外面珍奇草木围绕,垂手立着许多护卫。

这样气派的宅邸,也唯有定国公家才有了。

然而这楼阁之中,却传来阵阵怒斥之声。

“安排好了你也不去,成日的鬼混,你一天天要做什么!”

定国公顾进帆着马鞭便朝跪在地上的顾思鹤身上抽过去,顾思鹤却跪得一动不动,任由父亲抽打。顾进帆是战场上杀过来的,打人是何等力道,眼见着他的鞭子要落下来,守在一旁的顾思远连忙扑上去,替弟弟阻挡,为他求情道:“父亲莫要生气,阿鹤只是随性惯了,才不愿去罢了,父亲莫要打他!”

见兄长扑过来替自己阻挡,那条鞭子就这么活生生抽在了哥哥的背上,兄长疼得皱起了眉,顾思鹤眼角微动,他道:“哥哥还是让开吧,不必替我挡!”

站在一旁的顾思鹤的舅舅刘守也忙道:“姐夫,教训两句便是了,何必动手打鹤儿呢!”

顾进帆气得不得了,指着顾思鹤道:“你若有你哥哥一半的争气,我也不说你的!自小叫你勤学你不肯,叫你苦练你不干,成日里不做正事,旁门左道的事你倒是上心无比。你若是再这般下去,这侍卫步军都指挥使的位置,便让你哥哥得去,你也不必要了!”

顾思鹤嘴角一扯笑道:“那正好,便给长兄吧,反正我也不想要!”

这番话更是把顾进帆气得倒仰,提着鞭子就要再抽过来,顾思鹤看着也不躲,可却被顾思远死死拉住道:“父亲莫急,阿鹤只是一时气话,他自会去的!”

顾思鹤却道:“兄长,我并非说的气话,那承袭的职位你便拿去吧,我没有意见!”

顾思远压低声道:“阿鹤,父亲正在气头上,今儿祖父还不在府上能护你,你便少说两句吧!”

若是老国公爷在府上,顾进帆哪里能这样教训顾思鹤,老国公爷实在偏宠顾思鹤,顾进帆的鞭子朝顾思鹤抽过去,差不多老国公爷就要立马捂胸口倒下说自己被气出病了,打顾思鹤就是打他了,顾进帆为此十分无奈,自顾思鹤的母亲逝世后,这家里除了他,全是宠着顾思鹤的,就连他姑母也不例外,几乎是他要什么就给什么,才将他养成了如今这个肆意妄为的性子,根本没人管得了他!

他看着当然着急。可他祖父却说:“家里之人一辈子都行军打仗的,又有什么好,鹤儿不想学便不学,何必强求他。”

可顾进帆不这般认为,便是不学武,难不成就由他这般不学无术了?他知道,顾思鹤因他母亲当年之死,对他意见颇大,与他相冲,但如今他的种种实在是不能忍,成日里放浪形骸便罢了,前几日偷拿他祖父的药不知去做什么,且家中承袭的官位早已上书,他却说不要就不要,他如何能不生气!

顾进帆气得有些发抖,道:“好、好,我今儿打死你,你便能不要了!”

说着竟要挥鞭子再打。

舅舅刘守连忙把顾进帆拉住,劝顾进帆要冷静。顾思鹤却道:“舅舅,何必拉呢,就让父亲看看能不能打死我吧!”

顾思远则趁机将顾思鹤拉出门去,门外鸟语喧嗔,浓荫匝地,正是暑热最重的时候。他劝顾思鹤道:“阿鹤,你何必说这种气话,你是嫡子,那承袭的位置自然是你的。哥哥是不能要你的!”

顾思鹤揉捏着自己的手腕,方才兄长虽然替他挡了一下,但毕竟还是受了伤。他对着顾思远说:“兄长自幼习武,熟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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