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伤对战(1 / 3)

容晚眸光如水波微动,面色却淡淡,心中暗暗想着,这人怎似一匹倔狼!

承乐殿内,烛光映酒,酒肉奢靡的景象,倒是显得那个少年些许的格格不入。

烛光摇曳额瞬间,她眼眸一闪,瞥见那人袖口那抹血色,想起二哥心中对此人评价中透出的赞赏之意,不禁心底也生出些好奇来。

既然自己已然出言劝谏,对方不肯领这个情,那自己就好好看看他这匹孤狼到底有何能耐,那双漆黑幽静的眼眸底下又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容晚再次上下打量了这少年一眼,除了有着一张分外惹人眼的容貌,着实看不出他如何有信心能与卫战交手几回合。

难不成南疆有什么独门能让他从卫战的比试中全身而退?

容晚眼中带着一丝好奇,悄无声息地将重心往后靠了靠,寻了个更舒适的坐姿,一言不发且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下。

细雨如绢丝般又轻又细的落下。

承乐殿中,各位大臣连呼吸此时都轻了几分,只细闻殿外雨声,淅淅沥沥。

萧誉声音清冷,且并不大,但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沉甸甸地落入殿内每个人的耳中。

所有人的目光都同时向最下首的角落那席望去。

虽看不清那少年郎此时是何种表情,但却能从无形中感受到,他浑身散发出的那份孤傲。

卫战的名字,皇宫院内谁人不知,楚燕境内又有谁人不晓?

其人手段诡谲,武功极高,凡是他看上的猎物那是半分生机都是没有的。

这萧誉又是自诩何人?在南疆怕是连未卫战的名号都未曾听过。

初至楚燕,如此年少,再细看弱不禁风的小身板。

区区南疆质子,竟敢与卫统领一较高下,简直愚昧至极,不自量力!

大殿内一时间窃窃私语,眼神中除了不屑之余,更多了些担忧。

大臣们这次反都希望卫战下手能轻些,比划比划,点到为止就好,切莫闹出人命,不然可不好向那南疆王交代。

于是,有大臣正襟危坐席中,轻声劝道:“萧公子年轻气盛,焉知以卵击石的道理。你可知卫统领武艺超绝,三年前陛下仁心,大赦天下,设京中擂台,欲招天下勇武之才。定则为,起先一人对垒,每胜一轮便增一位与之对垒,连胜十局便是以一对五十又五,胜者即可入选廷尉。而当年卫统领一路连胜十五局,战至无与之对垒者,一战成名,夺得战魁。”

坐下有人听闻后,“嘶——”倒吸一口凉气。

皆惊异地望向那直直立于皇帝坐右之人,满眼惊骇。

他们从来只听闻卫战此人武功之高绝,在楚燕境内这样的身手,怕也只在那容将军的副将之下。却不曾想,还有比武夺魁这一事迹,恐唯有容将军才能胜过这样的高手。

于是,众人惊至又惊,以一敌百人,得怎样高深的境界才可同时牵制百余人,更遑论胜出之事,平常人就是想都不敢想。

众臣再瞧了瞧出声应战之人,比起高大强壮的卫战,萧誉那弱不胜衣的身子骨,不禁都再次暗自为他捏了一把汗。

反观萧誉,泰然处之,恍若未闻,自行褪去上衣,走下坐席,缓步走到殿中央,如墨的双眸就那样直直地对上皇帝探究的目光。

众人这才瞧见,那纤细却不显他瘦弱的右臂上被划了一道很深的口子,简易包扎后的白条上早已染红,显然是伤口又裂了开鲜血横流,大片鲜红色令人心惊,怕是没个半月是好不了了。

容晚瞧在眼里,不言声,身子却悄悄往前挪了挪。

适才还在为萧誉捏一把汗的众臣,见到他右臂上那道还淌着鲜血的伤口后,心更是被提到了嗓子眼,瞧不上南蛮子是一回事,邻国质子若是死在盛京,那又当是另一回事了。

皇帝眼神复杂地看了萧誉一眼,良久才问道:“萧公子的伤势可还要紧,可否需要传太医?”

萧誉站在原地,眼底看不出情绪,摇了摇头:“不必,还请卫统领无须留情相让。”

众臣眼中惊异丝毫未退,看着鲜血一路从承乐殿的门口低落到殿中央,地毯已被染的深红。这南蛮子是真不知“死”字如何写吗?

皇帝闻言,幽郁的脸上终于露出笑意,夸赞道:“好!不愧是南疆王之子!好得很!”

随后,余光又看了容晚一眼,见她面色淡然,半丝波澜都没有。他面色略有不快,扭头对旁边吩咐道:“来人!将大殿中央腾出来给萧公子、卫战二人比试比试!”

***

不一会儿,承乐殿中央便被空出来很大一块空地。

卫战勾了勾嘴角,手里握着佩刀,眼中尽是不屑,平时面对皇帝谨小慎微的模样,现在俨然换上了肆意张狂。

只见他又从旁边侍卫手里取出佩刀,走至殿中央,将侍卫的佩刀远远丢给萧誉,眼神狠戾,扬眉道:“萧公子可要当心,卫某可不会因公子的伤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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