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1 / 3)

菊花秀,盛大开幕。

鸨母扬着惯用的热络笑意,左右逢源,亲自站在门口迎着来捧场的贵客。

看到一个熟悉的恩客时,她惊奇道:“呀!真想不到,您今日还会过来,还以为……”

鸨母对京城每个有权有势的恩客都十分熟悉,即便对方带着伪装身份的面具,也能认出。

对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警惕地左右看看,确定没引起任何人注意之后,才压低声音苦哈哈地说:“嗐,别提了,上次那事我家老爷子气坏了,找了百八十人看着我,不让出门,可今夜特殊,我怎能不来?”

鸨母感动地滴下两颗鳄鱼泪:“要说痴情,公子你认第二,真没人敢认第一,玲儿专门准备了一曲琵琶,还以为等不到公子了,您快里边请,里边请!”

送走白公子,紧跟着就来了赵公子李公子,鸨母都是一样的说辞。

“玲儿专门准备了一曲琵琶,爷您快里边请!”

开场前半个时辰左右,该来的主儿基本上都到齐了,这些爷都是风月场上的老人了,有自己专门的看台。

贵客的看台都设在二楼,视野开阔,能直接看到下面的戏台。

这种看台位置极佳的同时,还极具私密性,三面或遮着厚重布帘,或以屏风隔开,里面的人再戴上面具,就连隔壁看台都很难认出对方身份。

今夜,能上台的都是金玉堂能叫得上名号的红姑娘,皆有各自的金主。

某个看台内,带着白兔面具的公子问道:“这个是不是与玲儿交好的?赏她一千两。”

旁边伺候的龟公喜笑颜开,大声唱道:“天字一号房,赏一千两银子。”

多于一千两银子的打赏,都会被龟公大声唱出来,炫耀看台恩客财力的同时,也让戏台上的姑娘更加卖力。

紧接着,另一边的龟公唱道:“天字十一号房,赏两千两银子。”

白兔面具的公子听着有些不舒服,继续跟龟公吩咐。

“天字一号房,赏三千两银子。”

“天字十一号房,赏五千两银子。”

白兔面具的公子呵呵一笑:“还真是来跟我叫板的,真是岂有此理!”

“天字一号房,赏一万两银子!”

“天字一号房,赏一万两银子!”

“天字一号房,赏一万两银子!”

多于一万两银子的打赏,会被龟公大唱三次,这也狠狠打了天字十一号房的脸。

那边坐不住了,打发自己房里的龟公过来:“爷,那边的爷派我过来,想请您收收手,那边的爷是红檀的老主顾了,每次花秀都是在红檀处过夜。那边的爷说了,只要您高抬贵手,刚才您给红檀所有的打赏他全都出了。”

白兔面具的公子很不爽:“什么意思,爷缺他这两个臭钱?”

“那没有,绝对没这个意思。”龟公忙给他说好话,“您瞧,红檀在咱们金玉堂也算不上什么顶尖的,爷您看得起她,赏几两银子就罢了。您一直是咱们玲儿姑娘的恩客,一会儿叫她看见了,恐怕免不了醋。”

听龟公这么说,白兔面具的公子反倒是更不肯退让。

“你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前几日我为了她在这大打出手,也没见她差人过去给我送些补品,岂不是心里没我?我就是要给她交好的姑娘打赏,叫她醋一醋才好!”

他既这么说,龟公也不好再说什么,灰溜溜走了。

白兔面具的公子继续打赏,扶摇直上一直到了榜首。

忽地,外面有人喧闹,吵着要进来,侧耳一听,才知道是那边天字十一号的恩客找上来,连鸨母都惊动了。

红檀算不得金玉堂最美的,却有她的韵味,攀上的这位天字十一号的恩客更是与京兆尹那边有些关系,鸨母不敢轻易得罪。

鸨母一边陪笑,一边说这事儿她来解决,保证今夜让他在红檀处过夜。

任外面吵成什么样,白兔面具的公子都在原处稳如泰山,因为他知道,鸨母不可能捂住他的钱袋子,也不可能灭了天字十一号房的面子,就只能想法子让他收手。

至于怎么劝住他,大概只有一条计策。

果然,没过多久,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便旁若无人地走进来。

她本就生得极美,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今夜就显得更是夺目地叫人无法移开目光。

柔荑挑帘,柳腰轻摆,先踏进来的是一只红绳系着金铃的玉足,接着便陷进一双会说话的秋水双眸。

红似烈焰的裙摆缠满全身,再配着上挑的狐狸眼与樱桃红唇,任天上仙君见了,也要说一句酒不醉人人自醉。

白兔面具的公子见了,直接呆愣在原地,只顾欣赏美人,连自己什么计谋什么手段全忘了。

玉玲儿轻笑一声,转了半圈窝进公子怀里,薄唇轻吐,呵气如兰:“这位白兔公子不是为玲儿而来吗?怎的一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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