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放别人可能就信以为真了，但是萧瑾早八辈子就知道皮亮和严春莉是一对，家里相册里的照片但凡有萧军旁边就站着皮亮。
偶尔严春莉也出镜，严春莉每次出镜都是和皮亮挨地近距离的，萧瑾觉得萧军还没单纯到这都看不出来。
就冲李婷的这句话，萧瑾就觉得今天这鸿门宴绝对是一场屎尿屁事。
看见萧瑾没有什么激动的表情，李婷坐不住了。她可知道萧瑾的战斗力有多强，话又多嘴又贱，惹急了还打人。
今天要是不把她和皮亮的关系挑拨开，那自己不管从哪边都是完蛋。
“你不是想知道你妈吗？姨那天当着皮亮的面不好说话，后来又因为你小姨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所以没联系你，这不你一打电话姨妈就叫你过来，你还有啥不信任的。”
李婷的心思实在是太明显了，那话说得又快又急，简直和背的一样。
萧瑾也察觉出来了，但是她也不知道今天李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只能装着被感动的样子。
“是啊，我当初就只想找到我妈，谁知道啊皮亮把我带得到处耍，不然我早就找到你和小姨了，说不定小姨就不会出事了，姨妈你也不用忙着去管小姨的公司了。”
萧瑾没忘记李婷那天谈到公司时亢奋的表情，今天专门试一试她，果然在说到小姨的公司时李婷的眼里多了几分不自在。
“那我妈是个什么情况？”萧瑾又追问道。
“她在澳洲忙着成立新公司，招更多的人手，说是过了这一阵了就回来看你。”
“不能把联系方式给我吗？”
“可以，只有电话，一会给你。”
“但是她愿不愿意联系你就是她的事了。”
像是应付完了什么，李婷的身上又充满了抗拒之情，这种感觉是萧瑾第一次见李婷的感觉，她对一切外人都不感兴趣，虽然语气和蔼，但是在骨子里透着那种莫名的高傲，这让萧瑾浑身不舒服。
“我爸是怎么死的？”萧瑾突然问道。
李婷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以前她真的以为萧军是被她们姐妹三人欺负，一时想不开自杀的。
她还隐隐觉得这种男人懦弱，更瞧不起大姐李梅，觉得她那性格让萧军自杀真是活该变寡妇。
后来家里发生的一些事情，让她觉得萧军的死是不是其中有隐情。包括家里和供应商包有龙变的关系更紧密。
特别是厂子破产的时候，听别人说好多资产的原始取得账目丢失，导致厂子资不抵债。
不敢再细想下去，李婷只得装作愧疚看向萧瑾：
“现在叫抑郁症，以前就是叫想不开，我真的觉得是和我们姐妹吵架想不开，但是那个年代啊，快三十年前啊，我们哪能想这么多。”
像是被说服了，又像是被今天的各种消息冲击得迷迷瞪瞪，萧瑾面无表情接受了李婷的说辞。没有道别就起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皮亮正翻看着李梅的行踪记录，突然被领导从会议室中叫了出来。
“那个萧军的女儿联系了李婷，他们在一起待了一个多小时，老皮，那女孩是不是在你们家住着？”
皮亮也没有什么惊讶，他老早就觉得萧瑾不是那种等线索的人，她喜欢主动出击。
“领导放心，我从来没有透露过咱们办案的一丝信息，她知道的都是主动去调查的。”皮亮信誓旦旦地保证。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还是建议你守口如瓶，回家不要在无关人面前透露信息。”
领导也知道皮亮对萧军案子的执念，也相信皮亮的人品和职业操守，关照了就不再过问。
“什么？没发现李梅出境的记录？”会议室的一声疑问一下把皮亮带了进来。
“那会不会有其他方式呢？”接电话的人问出了整个办公室的疑问？
“大概率是，但是现在最主要的是能不能靠线人拍到代理梅姐的照片来确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