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吗?”娅伦夫人看了一眼萨穆尔夫人说。
“啊!你是说,他上次流亡的那个地方?”萨穆尔夫人也想起来。只有通拉嘎不解。
“哎,你看看这东西,”娅伦夫人把太阳花递给萨穆尔夫人,“你觉得,他会不会又有女人了?”
萨穆尔夫人一听,也笑了:“姐姐你果然是大妃,王爷那点心思,还是你最能猜透!”她转向通拉嘎说,“你父亲二十年前,曾经为了一个女人流亡到大兴安岭的森林里,你哥哥们都知道那件事。现在你们要找到你父王,去那里应该能找到。上次就是你们八叔找到的,不过反正不好找。”
“那这次要不要问问八叔?”通拉嘎问。
萨穆尔看看娅伦。娅伦夫人说:“你八叔可能已经知道,也可能不知道,这我们也不清楚。如果他知道,那就说明你问他,他也不会告诉你,如果他不知道,你还没有更多消息,也不知道你父王的意思,这时候就惊动他不太好。”
“我哥去林中百姓那里办过差,要不我和我哥一起去找找?”通拉嘎问。
“别让你哥去了,他去不合适,他忙着今年的税收和牛羊供给呢!”娅伦夫人说完,转向萨穆尔夫人,“让那仁巴图跟他一起去吧!老爷子现在肯定想见那仁巴图。”
“行!”萨穆尔夫人说。那仁巴图是萨穆尔夫人的次子,也是苏仁流亡回来之后生的。
那仁巴图过来以后,娅伦夫人对兄弟俩说:“你们俩不要多带人,尽量行事隐秘,把这东西拿上几个,悄悄地去森林里打听。林中百姓没有工匠营,但凡这类的小饰品,一个人做的一个样。能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