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赵森就带着乔雾雾找祁梦了解情况。
到了十六楼，却被祁梦父母告知她大老板听说昨天有伤情，来这里视察，可能傍晚才回来。
又热情留他们吃午饭。
“不了，谢谢祁叔，我们出门前和朋友说好了中午碰面。”
“那小乔有空过来玩啊，那些叔叔阿姨们都喜欢你咧。”
“好嘞！”
两人慢悠悠地下楼。
乔雾雾跟在赵森后面，发现自己站在高一个台阶的地方还是看不到他头顶。
后脑勺挺饱满，发丝看起来健康又扎手，宽肩，再往下到腰明显收紧，又突然有了一个圆润的弧度，笔直的大长腿。
身材真不错。
暗自感叹，宽松短袖都能崩成这样。
像是身后长了眼睛，乔雾雾火热的眼神被抓个正着。
“哈，那啥。”乔雾雾脸上晕出两片红，不自在地移开视线，挠了挠头，“就欣赏一下。”
赵森但笑不语。
乔雾雾只觉那一眼饱含深意，差点同手同脚。
都怪沁姐，昨晚非要和自己科普什么知识。拿他们举例，把肌肉位置解释地明明白白，又说在她看来赵森的身材最完美，按她的经验猜他绝对有六块腹肌。
害得乔雾雾今天早上都不敢正视几个人。
现在赵森走在前面，她不自觉地就观察起来。
懊恼地轻吐口气，看就看了，他又没制止。
走到快一半，遇到了祁梦一行人。
祁梦身边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五十左右，大腹便便，脸上满是纵情于酒色后掩盖不住的疲惫。
两波人遇见，表情各异。
祁梦给老板介绍，“这是首都汉宏的副总赵森。”
“不用介绍，我和赵总可是很久的朋友了。”他扯出笑，目光扫过旁边的乔雾雾。
“张总。”赵森伸手，“好久不见了。”
两人象征性地轻碰了下手。
“赵老弟怎么会在这里？”张总发问，“噢，瞧我糊涂了，毕竟幸存者都被安排在我这。怎么样，赵老弟看我这栋楼如何？”
赵森笑的开朗，“您这楼自然是不错，在这种时候能解政府燃眉之急，实属大义。”
“哈哈。”张总摆摆手，“不敢当，做些该做得罢了。招待不周，还请赵老弟海涵，有什么需要和小祁说啊。”
“多谢张总，那我就打扰一段时间了。”赵森看一眼祁梦，“你们这是从伤员那里来？”
“嗯。”祁梦皱起秀气的眉，“情况不容乐观，有未知的新怪物出现。经过一晚，他们身体上浮现了类似绳索的勒痕。回忆当时的情况，都说没看到什么特别之处。”
“我再下去看看。”
听此，张总祁梦一行人和两人道别。
一上一下。
＊＊＊
两人到了临时病房，一片沉默。大家或多或少都受了伤，多是撕裂伤。还有一个年轻人在昏睡，他伤在腿上，右腿膝盖以下空荡荡地，
从当事人这里得到的信息比刚刚更详细。但可惜的是，没有一个人看到怪物的模样。
“你们说那里的空气很好？”乔雾雾似乎抓住了什么，案发地是在一个未拆迁的老城区，有一条高架横穿过去，平日周围灰蒙蒙的，空气质量属实不好，真的能这么短时间带来巨变吗？
“是的，刚进入老城区主干道就能感觉到。”老李转头询问队友刚子，“那时我们还说果然少了人的踪迹，这大自然就开始恢复了。”
“没错。”刚子斜靠着点点头，“不过，有一点奇怪的是，没看到有几米高的树啊，路边也只有灌木丛。”
赵森拧眉思考，路边只有灌木丛？不对。“刚子，你确定只有灌木丛吗？路边有没有绿化树？”
乔雾雾闻言豁然开朗，老城区已经有四五十年的历史，不可能一棵大树都没有，至少她每次经过都能看到高架下面有绿色隐隐探上来，而高架下就是那条主干道，问题就在这。
“没有。”
“有。”
刚子和乔雾雾同时出声。
几人把目光聚集在乔雾雾脸上，等待她的解释。
“刚子哥，李哥，你们能确定昨天没有看到冬青树或者枫树吗？”
“真的没有，我们可以发誓，那时候我们还没受伤，绝对清醒。”
“我也可以保证，一个月前那里还有冬青树，我在高架上看到过。”乔雾雾看向几人，“而且昨天都没看到树，怎么还会有明显清新的空气。”
“树有问题。”赵森明白她的意思。
“树？”两人吃惊。
年轻人在几人讨论时清醒，麻药劲渐渐过去，他感觉到自己身上某处有些刺痛。
他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