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你是什么想法。”我说。
“还能怎么样,婉拒好了。”白雅将手中的空杯放下,“我不想到时候受伤害或被伤害。”
“躺赢是好事。可,人生不过几十秋!”我说。
“应该尊重自己内心自然的选择。”白珍道。
我的肚子突然不合时宜的咕噜叫了几声。两女子同时看向我--
“抱歉,今天没怎么吃东西呢。”
“若文,你平时是这么对待自己的吗?”白雅眉头微皱地带着关切道。
“一个人不好做饭,重复的吃多了总觉得胃里空荡荡的。仿佛一个在外漂泊的人,他不能总是在外漂泊。”我说,“贵且索然无味的外卖又是那么叫人难以下咽。”
白雅缄默。
“生活,要么多些变化、要么干脆平静一些,至少干脆宁静些。”白珍道。
“若文,在你这样的年龄有想过结婚?”白雅看着我,轻笑道。
“这是个严肃的问题。想是自然的,可结婚是两个相爱的人具备很多方面完整条件之后才能真正做好的事。”
“我这就去做饭!若文,想吃什么呢?”白雅看了下在一旁抚摸那只捡来的白色猫咪的白珍,“珍,你也来帮忙好啦。”
“要去你自己去好啦,我可不习惯做饭!”这个任性女孩漫不经心地挑逗着猫咪的胡子,噘嘴道。
“白珍!你还要不要学做饭了?”白雅佯怒。
“就知道拿这个来说我!”白珍说着放下安静的小东西,走进厨房。
“若文?”白雅用询问的眼睛看我一眼。
“煲个汤好了,其它的你们喜欢就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