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适之色稍缓,这才开口追问,“媚术的突破必须要与内力深厚者有夫妻之实,且越往后突破,对阳气和功力的要求就越高,同一个男人很难在短时间内提升自己满足这种需要,因此习媚术者大多薄情寡义,利用完了就会离开,寻找下一个目标。我再问你一次,你的媚术现在几重,有过几个男人?”
甜喜冷静下来,终于搞清楚他说的是什么了。目光奇怪地望着他:“我没有你说的这种男人。”
贺召明显有些激动:“此言当真?”
“我身为死士,连怎么解死士之毒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你说的这种突破之法。原来你是因为这个才跟我……我不明白,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
贺召嘴角的笑意就快压不住了,低下头,温柔地在她嘴角亲了亲,轻语呢喃:“你说有什么好处。”
抛开习武练功,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能有什么好处,无非是满足心中自私的谷欠念。
甜喜皱眉:“……我不是说了我不明白。”
贺召哭笑不得:“你真的是被骗进组织的吧,这么笨。我怎么没早点发现你。”
甜喜缓过劲儿来,伸出雪白的双臂抱住他的脖子,细长的手指按在他后脖颈处,红着眼眶威胁:“你再骂我,我掐死你。”
贺召冷哼,在她胳膊上捏了一下,回以威胁:“你掐吧,我马上就把你这欠骂的嘴堵住。”
说完立即行动,两头用功,把她堵了个严严实实。
她眸光微颤,瞬间泪眼婆娑,但却不是难过地流泪。若真是打心底里觉得不舒服,没有毒发也没有走火入魔的她至少是可以跟他拼个你死我活的。
说白了也是在纵容他的行为罢了。
第二局交手,针锋相对,如火如荼。
贺召迟迟没有停战的意思,甜喜也有点贪心上瘾,好似玩心大起,跟他调转了个,刚才还哭哭啼啼的小可怜野心勃勃,竟然想要占据上风。
“别动。”
贺召闷哼一声,配合她的指示:“嗯。”
她的手抚摸着他的脸,两人离得很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贺召愣了下:“知道名字做什么?”
“想知道。”
他几乎没有犹豫地回答:“贺召。”
光线昏暗的夜里,唯一一盏摇曳的烛火起不了太多的照明作用。
甜喜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很快被隐藏了起来,什么都没说,假意讨好地亲了亲他近在咫尺的唇。
贺召大手按在她后背,不希望她撤离。亲了好一会儿:“你呢,的名字呢?”
甜喜装傻:“就叫阿甜。”
“不信。你的姓呢?”
“姓张。”
“张?”
“嗯,姓张。”甜喜非常肯定地胡说八道。
此刻被美人蛊惑的贺召没有想太多,基本上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更何况两人关系已经如此亲密,赤忱相对,他下意识觉得她没必要骗人。
在第二局快要行进到尾声时,甜喜忽然软着声音问他:“如果我想突破的话应该怎么做?教教我。”
贺召紧紧抱着她,把心法口诀毫无保留地教给她。
跟着默念完的同时,她无力地倒在他怀里,然后又在很短的片刻后,浑身上下充满了刚突破心法的蓬勃力量。
这种感觉很陌生,她没有直接表现出来身体状况有所变化,侧脸靠在他肩窝,慵懒地躺在那一动不动。
贺召以为她太困了,拍了拍她的后背,像是在哄睡。
不多时,没有防备的贺召先睡着,她的双眸反而依然清醒明亮。
缓缓伸手向他脖子,在距离一寸的位置停下,挟卷着骤然而起的杀意,悬空良久。
就这么杀了他似乎有点可惜啊。
早知道一开始听到他姓贺就该有所警惕才对。
他不仅武功高强,身上没有死士之毒却懂得如何解毒,清楚媚术的突破之法,在祭月山庄有自己单独的院子,旁人见了他甚至得毕恭毕敬地叫一声贺公子……
种种情况皆表明了他的身份特殊,而今问出他名为贺召,那他便是魔教少主无疑。
组织里比姜长老更可恶的人莫过于溟诛阁阁主和他的养子,平日没少跟朝廷作对,在江湖上也是臭名昭著。
无缘无故地帮她,还打着帮她突破心法的幌子跟她做这种事,怎么会这么好心呢。说不定只是骗女人的手段罢了,不知道骗了多少个。
杀意正盛,她没意识到自己气息乱了。满脑子都在纠结,到底杀还是不杀。
杀了可就真的没有时间了,必须立刻逃离祭月山庄。
她还没学会怎么解毒呢,身体也得再恢复两天,否则跑不远。
啧。
甜喜心烦,有点发酸的手搭在了他身上,用脸蛋蹭了蹭他的肩窝,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