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闻言抬头看向前排的后视镜,没有客气的蹬了一脚驾驶座:
“谁他妈跟你一样妹控?”
阮景和只当他是恼羞成怒了,
再想想,也应当是自己多虑了,江时渠还是做人的。
“行了,不跟你开玩笑了。今天工作差不多了,等会儿我拿了文具包就先下班了。”
“随你。”
高考的日子是工作日,阮澄的前几个阶段,阮景和都没在她身边,高考,当然要接送到位。
“我明早送完妹宝再来。”
-
江时渠很久没来这种地方了,
自从嘉立开始后。
虽然远在S市,帝城的这群富家子弟还是会时不时联系他,不过因为距离的原因,他拒绝之后那群人也没有办法。
而今年嘉立搬回帝城,公司事项只增不减。
这群人也不管这些,只管轮着打电话。
一拒再拒面子上过不去。
于是才下班,陈路里已经开了车窗堵在公司楼下的大门口。
“江少爷,难请啊。”
“想在老头子面前争口气,没办法。”
江家的企业是大企业,江爷爷一代是第一代,所以资本的积累让江家在帝城豪门算得上有一席之地。
这些富家子弟,江时渠在只有几岁时都接触过,不过豪门不一定永远都是豪门,所以有一些落魄了淘汰了,剩下这批,他到高中才经常和他们联系。
但人都是有差距的,
江时渠高中叛逆,和家里老头子过不去,就和老头子的钱过不去,出手阔绰,在酒吧这样的地方已经是得心应手,
最后还能考上S大,浪子回头了。
而一起的这批人,大多都上国外进修个四五年,回来在家里挂个职位照样作乐。
至于为什么没有优秀的,那是因为,即使见面也不会在酒吧。
看到熟悉的酒吧招牌,江时渠还不太适应。
“哟江总,稀客稀客。”
“电话滴你几百回,这才赏脸一次啧啧啧。”
“大老板忙啊,我们可比不上。”
江时渠习惯这些人的说话方式,照旧还是坐在卡座的内侧角落。
年节期间见过一次,若是在酒吧,那就是去年国庆之后一直都没再来过。
“不好意思,劳碌命。”
周围的人熟悉他的酒品,已经替他点过酒水了,只倒了半杯。
修长的手指握住杯身,身躯倚靠在沙发上,微晃着酒杯,杯中的红棕色液体在昏暗灯光下让菱面组成的不平杯身泛出点慵懒的调调。
和年少时有些单薄的身影相比,而今在这灯下,这周围有些迷离的气氛里,已经是一种运筹帷幄的成熟之感。
只是可惜,生人勿近。
“还是那句话,好好的响应什么创业的号召?”
江氏跟着政策走,近几年的发展在圈子里都有目共睹。
江时渠另开一条路,自主创业在这群人看来就只是一时兴起。
“你忘了,他可是玩了三年还能考上S大的江时渠。”
陈路里坐在他左侧,抬手与他手里的酒杯清碰,
只有陈路里这个人,算是和这群人稍有不同。
江时渠的花心,是少年时期的限定,大概是好奇心作祟,不过受杜女士和江奶奶影响,尊重女孩子这种观念在他脑子里根深蒂固。
但女生主动的搭讪,在少年的江时渠心里可以理解为,与她们周旋交流,是在满足女生的意愿,她们获得名为满足的情绪,而他只是一解男女之情的好奇。
毕竟在这里遇到的女生,说是偏见也好,十七八岁可不是什么好来酒吧的年纪。
他没有什么要拿命来爱的少男心思,
何况不值得。
而陈路里是真的花心,两周换一个女朋友,最快记录是三天。
从高中时期保持到现在,不知道他会不会累。
不过江时渠不在意,这群人讲自由,什么干涉都算挑衅。
唯一不同的,就是陈路里还算个正经上班的。
“对了江哥哥~”
其他几人聊着聊着被这声打断,纷纷表示这造作的伪夹子音够让人掉一地鸡皮疙瘩。
“之前电话里的女孩子是谁啊?”
“小女朋友吧,不过这么久了,说不准都分手了。”
“这才哪跟哪,江时渠大学那个女朋友谈了两年吧。”
众人难得八卦,很想知道答案。
“你们还敢提?”
陈路里没忘记当时江时渠情绪的低落,那是很少见的,因为通常,他觉得自己和江时渠是一路人。
“阮景和的妹妹。”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