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项宇有些崇拜地看着苏其央,说:“你真厉害,还知道这些招式的名称。”
苏其央仿佛被什么呛到一般,咳了两声,随后轻轻地捏起项宇的耳朵,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在揶揄我!我不仅知道,我还会呢!像你这样的柔弱书生,我苏其央一个能打十个!”
项宇见势连忙去捂耳朵,不料还是慢了一步,苏其央已经捏到了。
可他发现自己的耳朵并没有想象中的疼,他突然联想起昨夜,自己曾叫她下次下手轻点。想来苏其央是有把那话放在心上的,思及此,项宇不禁感动地笑了笑。
“你怎么还笑,好啊你,我就知道你方才说的话是在故意调侃我!”苏其央似嗔似怨地瞪着项宇,手中力道重了几分。
耳朵处传来迟到的痛感,项宇连忙向她求饶:“没有没有!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是真的觉得你很厉害!阿央你快些松手,我耳朵有点疼!”
不远处的苏夜听到响声,停了动作。
他看到项宇和苏其央在打闹嬉戏,心中的烦闷莫名地一扫而光。
刀入鞘。
苏夜坐下,背靠着树,继续喝酒。
他举起酒坛,对着明月笑,笑得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