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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话之前,乐思引开口说道,眼里带着笑,是真的不在意。

对她来说,比起在这场假婚姻中付出什么,得到什么更为重要,其中的体验只要愉悦,亦或者称得上刺激,这些重重的情绪体验都会让她得到很多动心,情绪价值之外,还有调香灵感。

悸动的开始是“狩猎”,是见色起意、瞄准目标的射击游戏,之后会是什么,她现在还无法得知,也正因为未知,乐思引才有兴致去继续这场游戏。

祁惑看着她,继续说道:“早晚需要见面,确定个时间,是先见面还是先搬家。”

听祁惑这样说,乐思引有一瞬间有种两人真的是在商量婚事的感觉,只是这种想法只在脑中闪过一瞬,很快就是无比现实的感受,一场完全可以称作利益互惠的交易合作。

“好,我今天回去就给父母打电话说,确定好时间直接发给你。”乐思引答应下来。

晚餐乐思引吃得一般不多,如果是往常她吃饭的速度不快也不慢,但今天因为坐在对面的是祁惑,她刻意放慢了速度吃,筷子夹着食物喂进嘴里,拒绝食物时,视线却没有专注于美食。

她的视线还是落在祁惑身上,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祁惑至始至终如若无人地用餐,仿佛丝毫不介意她的凝视。

等吃的差不多,乐思引就停下了碗筷,开始专注地盯着祁惑看。

等祁惑也停下动作,拿过餐巾布擦拭唇的时候,她开口道:“祁先生,我想知道,为什么是我?”

餐巾布被放回他原来的地方,祁惑抬起眼,勾唇:“乐小姐现在问这个问题是不是晚了?”

“不晚啊,”乐思引弯着眼说,眼里荡漾的笑意明显,没有任何顾忌,仿佛对她来说什么都不足以勾成威胁,亦或者,对于她所以为他贪图的东西并不介意失去,“无论祁先生是看中我什么,我都觉得不亏。”

祁惑看着她,沉默地听她说着,潜意识考量着她心里的想法,他知道她图什么,却不清楚她以为他图的什么,又是什么让她有胆子来答应。

等乐思引说完,祁惑并没有立刻回答,乐思引也就接下去继续说:“我知道,祁先生图的不是我的色,更不是钱,除了这两样,我实在没有什么可失去的。”

“在我看来,祁先生也是因为这一点才选择我,我威胁不到你,也不会闹出什么难堪的事。”她完全不在意,语气是十分轻松,虽然这是一场利益互惠的交易,但比起商业性的合作,她对合约的定义更像是一场娱乐性的游戏,乐在其中,追求的是情绪上的满足,游戏带来的各种体验。

“威胁?”祁惑喃喃,低声重复了一遍她说出的这个词,语气带着点冷嘲,像是觉得可笑。

声音不大,但乐思引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也对,有几个人能威胁到他呢?甚至如果时间不及,他可以找一个更完美的合作对象,一个甚至也不图他色好把控的人。

祁惑知道乐思引是误会了,他并没有考虑到威胁这一层面,只是这个问题的答案,无非是天时地利人和,刚好他需要,刚好她出现,在他有这个想法第一时间想到的人就是她,如此简单而已。

没有解释,但他还是开口否认了她:“并不是出于这一点。”

乐思引笑,她虽然不在乎祁惑是否出于威胁,但听到他开口否认的答案,还是有点开心,心底那点小雀跃升起来,脸上的笑也更真,偏偏乐思引对着祁惑,就算是真实开心的笑,也带着点狐狸撩人得逞后的狡黠。

容貌生的好看的人就算是一个平常的笑也足以让人欣赏,祁惑的视线落在她脸上,不自觉地也勾了下唇角。

很小很浅的一个弧度,动作脱离意识的把控先一步发生,就连他也没意识到这个笑。

第一顿“夫妻餐”用得十分让人愉悦,从餐厅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了,浓稠的黑色包裹住天空,但地上还是亮光一片,太五彩斑斓,让人几乎要忘了黑夜本来的颜色。

车上“狩猎”的香气变淡了,原本不分上下的香气逐渐有了浓淡之分,威士忌酒味渐消,但人已经深醉,即便是清神的檀木香气,也让人微醺。

车到了乐思引家停下,乐思引在车里闻了一路的“狩猎”,又有猎物本人在身旁,豪车帅男,竟然让她有点纸醉金迷的昏沉感,头晕乎乎,像醉在蜜雾里。

庆幸的是这不是一朝就碎的幻梦,虽然也有时间限制,但好歹是一场长时间的持续游戏,即使是开头就已经确定好最后的结束,到底结局如何还是没有定数。

乐思引从车上下去,关上车门后,转而对着车窗,前面坐着的程谨立马自觉降下车窗。

透过半降下的车窗,乐思引一双上扬的狐狸眼对着里面坐着的人,手扬了扬:“再见。”

祁惑看向他,乐思引得到视线,就没等回答,转身走了,就连脚步都带着点得意和雀跃。

透过车窗,祁惑的视线落在女人背影上,直到消失,才收回视线。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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