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2 / 3)

臣女的衣裳还未穿好。”

“有什么好穿的?”

太子的声音冷沉,带着说不出的危险:“你当孤是瞎子?”

江萤微愣。

稍顷更是连耳缘都红透。

“臣女不敢。”

她窘迫地转开话音:“只是男女授受不亲。西暖阁中之事亦非臣女本意。未免传出流言,可否请殿下回避一二……”

话音未落,江萤正在整理裙裾的手腕骤然被人握住。

他的力道很大,江萤又没有防备。

就这般踉跄着往他的方向小跑两步,近乎是撞在他的胸膛上方勉强站稳。

还未启唇,他骨节分明的手已攥起她的下颌,强迫她抬首,对上那双凌厉的凤眼。

“此处是孤的东宫!还从未有人敢让孤退避!”

江萤还未来得及穿上鞋袜。

就这般赤足站在地面上,慌乱地仰头看着他。

太子冷然与她对视,未桎梏着她的右手垂下,自腰间扯下那块熟悉的玉佩。

他语声微寒地问她:“你是为了这块玉佩来的?”

江萤明眸微睁,视线落在那块玉佩上。

白玉底,磐龙纹,正是她原本想要归还的那块。

应当是衣裳落地的时候,从袖袋里滚落出来的。

江萤于是点头。

她语声很轻地承认:“这是殿下遗落在江府的玉佩。臣女……”

她说至此微微一顿,似乎是想到来西暖阁后发生的事,雪白的双颊又有些发热:“臣女原本来此,便是为了将玉佩归还殿下。”

未曾想,阴差阳错,木已成舟。

话音未落,头顶传来太子满是寒意的嗓音。

“这并非孤的玉佩。”

江萤惊愕抬眸,对上他凌厉的凤眼。

他收拢手指,近乎是一字一句般告诉她:“这是容隐的玉佩。”

江萤的下颌被他捏得生疼。

她眼里涌起水雾,红唇微微张开。

她想要解释,却又不知该从何解释。

容隐便是太子的名讳。

他便是太子。

容隐的玉佩不就是他的玉佩?

思绪紊乱间,江萤倏然想起指鹿为马的故事。

也许这块玉佩是谁的并不重要。

太子只是想找个借口处置了她。

就像是后宅里处置爬床的婢女那样——

思及此,江萤懵然抬眼,对上太子凶戾的神情,渐渐开始觉出后怕。

她意识到眼前的太子与传言中,抑或说,与她想象中的太子并不相同。

她想象中的太子温润疏离,似屏间白鹤。是会在寒冬腊月涉水救陌生少女的君子。

但真实的太子显然要凌厉的多。

他不像是屏间白鹤,更像是出鞘的剑刃。

带着锐利锋芒,凌厉不可逼视。

让人难以喘息的危险之感铺面而来。

江萤明眸微睁,心跳得怦怦作响。

她往后闪躲,想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西暖阁里的事,臣女不会说出去。臣女可以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江萤的话未说完便被太子打断。

他骨节分明的手往下垂落,修长的手指准确地扼住她纤细的颈。

他收拢掌心,浓黑凤眼里寒芒微显,似野兽露出獠牙:“你把孤当成什么?”

江萤赤足站在地上。

足尖不得不随着他的动作而踮起,渐渐也到了极限。

她本能地双手握住他的手臂,却不能挪动他的手指分毫。

就当她慌乱地想着答案,以为自己答错就会死在当场的时候,西暖阁的槅扇被人叩响。

廊前传来侍卫的通禀声:“殿下,凤仪殿掌事宫女青琅求见。”

“她来得倒是及时。”太子语声愈冷:“令她来西暖阁见孤!”

“是!”侍卫应声,快步往前殿的方向去。

侍卫的脚步声远去,太子扼在江萤颈间的手却仍未松开。

他分明的指骨抵在她的咽喉间,像是握着一枝随时都能掐断的花。

但是他没有选择收拢掌心,而是反握住她的后颈,掌心施力,让她不得不向他靠近。

就当彼此的距离近到他的下颌都能碰到江萤的发顶的时候。

太子蓦地低头,狠狠咬住了她微启的红唇。

这次的力道要比她中媚香的时候狠厉得多。

江萤的眼尾当即便疼得湿润。

她知道太子一定是将她的唇咬破了。

她都能尝到彼此唇齿间淡淡的鲜血腥气。

她想伸手推他,却又不敢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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