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兄弟几人一时哑口无言,钱纸鹞四叔家的小儿子钱礼光却发出一声嗤笑:“纸鹞是不是我大伯的亲生女儿还不一定呢。”
赵清澜怒视他:“你什么意思?”
“纸鹞早在七岁那年去台湾就做过亲子鉴定的,是不是亲生的你大伯比你清楚。”
钱礼光显然不信:“我大伯都死无对证了,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咯!”
“来来来,小子,你再说一遍。”
赵劲松打开手机录音,瞪起眼睛的时候与妹妹赵清澜简直一模一样,指着钱礼光说道:“你他妈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告你?”
钱礼光一脸不服气,却不再说话了。
“你们大伯留下来的房子铺子你们是不要想了,卖也不能卖,租金刚好够我和纸鹞的日常花销,”赵清澜说,“说要过明面也过了,纯粹满足你们的好奇心,以后我不会再回答关于遗产和车祸赔偿的任何问题,我也有自己的生活,你们谁都别来烦我。”
“那是不能如你的愿了,”钱礼仕露出一个狠戾的笑容,他抬头环顾一周,“你这房子马上要拆迁了吧,这里头的账还没算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