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那是为什么?”
秦岭嘚瑟的挑眉:“因为阿逾想从这些关切丈夫的妇人嘴里,知道他们还有什么阿逾不知道的事!而我就是最好的顺风耳!”
文青山指着自己:“那我来干嘛!”
秦岭憨笑:“因为我根本记不住她们都是谁家的夫人,也分不清牢里的那些人都是什么官职!”
文青山跨个脸,合着自己就是一个配对牵线的月老。
三位妇人并肩而行,看着前面的秦岭和文青山,有些害怕他们还有些嫉妒倪孜。
“这个倪孜也不知是什么运气,最开始不过是嫁了个郡王,现在摇身一变成了亲王了,你看看出宫门的时候他们夫妻恩爱的样子,咱们找了这么多门路花了多少银子都没办到的事,她稍稍吹吹耳边风萧王殿下就答应了,现在甚至连这地方,萧王都不忍心让她带咱们来!”
“谁说不是呢?当初我爹还说过将我许他呢,可我嫌他当时也不过是个锦衣卫上来的郡王!万一身世有假,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青阳郡主不想听她们说这些妇人之仁:“好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现在给自家官人送东西才是最重要的!”
常逾在书房等了秦岭半夜,两个人将牢里的事情分析完之后,天色都大亮了,常逾连咳了几声,让秦岭有些担心,忙着帮他顺气:“你这咳疾是不是又犯了?”
常逾抬手:“没事,就是这两天有些忙,一会我让赵婶煮个梨汤就好了!”
秦岭一屁股坐在常逾的桌子上:“这蓬莱突袭失败,戚将军连下两城,这样的好消息,你那皇帝老爹愣是没夸你?”
常逾:“我本也没想着求奖!”
秦岭看着他那张一本正经的脸,无奈的摇头,丢了口酥在口中:“你可真是胸怀天下,行了,你赶紧休息吧,我也去补个觉!”
皇帝在太极殿里看着戚言的捷报,眉头紧蹙,太子站在一旁想要从皇帝脸上看出些什么,可显然没看出来。
太子试探性的问:“父皇好像不太高兴!”
皇帝将那捷报随手丢在一旁,像是老师在考问学生:“你觉得这是高兴的事儿?”
太子有些懵,可还是说出了心中的想法:“蓬莱主动来犯,我方抵御有功,用最小的损失连夺两城,怎么不是好事呢?”
皇帝的笑让太子有些摸不着头绪,可接下来皇帝的话,让太子更觉得不对:“你觉得戚家父子怎么样啊?”
太子虽然心有疑虑,可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戚家忠心,这么多年镇守边关,南北不古,不失城池,不越防线!”
皇帝:“没错,戚家从来不主动进攻,可这一次,不得圣命,却在蓬莱突袭之际,边境灾情刚缓的情况下连下两城,你不觉得这里面有蹊跷吗?”
太子已经听出来,皇帝这话里话外都是想说,是常逾和戚家勾结,欲贪军功,可他相信常逾不是这样的人,所以不管是罪责还是奖赏,都先替常逾揽了下来:“父皇多虑了,儿臣从德州临行前路过戚将军驻地,他向儿臣禀告过,蓬莱最近蠢蠢欲动,他已经加强了防线,儿臣当时也曾言,德州青州等地虽然灾情渐缓,可百姓起居还是艰难,而戚言将军连下的这两城,鱼米之丰,可使百姓安居。”
皇帝冷哼,抬眼瞧着自己的儿子,太子虽然成长了许多,但皇帝突然这么看他,他心里还是有些慌的!
皇帝:“你是个什么性子,朕能不知道吗?虽说你和老四这一趟出去成长了不少,可你想不出来这么冒进的法子,你不用替他辩解!”
太子装傻:“父皇的他是指···”
皇帝:“朕说的是谁,你心里明白,朕心里也明白,你要相信他,朕也不拦着,只是朕还要教你一点,信任有些时候也是要借助一些东西的!”
太子这次是真的不懂了:“儿臣、不太明白!”
皇帝哼笑,不以为然的说道:“过几日你就明白了,戚家是雄兵,可你也要知道,朕为何一直留着爹在京中,放儿子出去打仗!你身边可以有能臣,但不能身边的能臣都是一脉相承之人!”
萧王府里,突然忙碌,文青山飞奔到秦岭屋里,如此熟悉的地方竟然跑的磕磕绊绊。
文青山掀着秦岭的被子:“老秦,快起来出事了!”
秦岭翻了个身:“现在国泰民安,有什么事啊!”
文青山:“殿下、殿下好像中毒了!”
秦岭蹭的一下从床上蹦起来,顾不上穿衣服,光着脚就往常逾的屋子里跑,文青山顾不得秦岭的臭鞋,抄起秦岭的衣服和鞋子就跑在他的身后。
秦岭看着院子里的人忙忙碌碌,意识到的事情不对,冲进常逾的屋里,看见倪孜急的跳脚的模样,心中一沉,倪孜是个极其稳重的人,能让她慌乱成如此的模样,一定是大事,秦岭顾不得倪孜的声音,冲进内室,看着常逾满头大汗,疼的青筋暴起,蜷缩在床上打滚,秦岭迅速扫了一眼,常逾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