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逾带着秦岭和乔林来到了再次来到皇宫,左相在昨日宁王离开之后,加强了宫中的守卫,在得知常逾要进宫面圣,左相可是打了十二分的精神。
左相此刻健步如飞,常逾在他心里算是个对手,所以对于常逾的到来,他总是带有迟疑的态度的!
左相:“太医怎么说!”
左文夫:“和之前一样,还在昏睡!”
秦岭自然不会给左相发现端倪的机会,在治好了皇帝之后,用针刺之术,将脉象回归往常,别说一个太医,你就是来了十个,都无济于事!
左相:“宁王说是来侍疾,可连夜就出了城,紧接着齐逾就来了,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左文夫自然也发现了这其中的不对,不等左相发话,在昨日宁王离开就派人跟着了:“咱们的人没跟上宁王,不知道他去了哪儿,现在只能盯着宁王府那边了,宁王夫妇感情不错,宁王一定会给宁王妃留信的!”
左相:“冯施毅这条线走不通,可这太极殿里也不仅只有他一个人!”
左文夫:“父亲是说,辰妃娘娘?”
见左相没说话,左文夫也明白他的意思,施礼之后退步离开。左相如今已经退不下去了,毕竟他要保护左文夫不露出水面,就算他倒了,左家以后还要靠他呢!
常逾被侍卫所拦,却没有丝毫的畏惧,反倒是这些侍卫,看着常逾有些胆怯!
常逾:“我不难为诸位,我虽被削爵,可我依旧是皇子,父皇也没有将我禁足!”
正在侍卫为难的时候,左相匆匆赶来,迎上笑脸:“老臣见过三皇子,不知三皇子怎么来了?”
左相愿意演,那常逾也能跟着演一演:“听闻父皇病重,我为父皇侍疾,是为人子孝道!”
左相点着头,装作常逾说的有道理的模样,可又开口:“可您这刚被削爵,未免圣上扰神引发重疾,就算宁王殿下不在京中,也还有辰妃娘娘苏妃娘娘等人!”
常逾:“相爷怎么知道四弟离京了?莫不是一直派人监视着?”
左相知道自己失言了,只能尽力佯装:“宁王殿下连夜出城,城门的守卫若是连这都不知,怕也是失职之责啊!”
常逾高抬左相:“是吗?我竟不知,这大齐的天下,竟然易姓了!连城门的守卫都事事向相爷告知了,看来从前是我对相爷不敬了!”
秦岭在后面憋笑,常逾在外人面前装的如此像人,还真不容易!倒是乔林心惊胆战的低着头。
左相心里不管多么不忿,在这些人面前也得做低臣子的身份:“王爷这话可是要将老臣架在耻辱柱上啊,微臣历经三朝,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常逾笑里藏刀,这样的笑诚是渗人了:“所以说啊,您老也该歇歇了!敢问左相爷,父皇如今的情况如何啊?”
左相躬身,一脸的苦相,不知道的,还以为病的是他爹呢:“圣上中风昏厥,至今未醒!”
常逾:“既然未醒,那相爷如何断定,本王去了,父皇的病症还能更重呢?而且今日本王带了医者来,既然宫中的医者无能,那也不能用父皇的龙体做赌不是?”
左相还想拦着:“可宫外的医者···”
常逾高声,步步紧逼:“相爷是觉得本王会害父皇还是知道宫中的医者有问题啊?相爷放心,若本王若想夺权,早在秦王逼宫的时候就动手了,相爷若是不信本王带来的人,可以派信得过医者在本王带来的医者医治之后再行确认!”
左相被说的哑口无言,看着他身后的人,也只能作罢,让守卫褪去!
再次见到皇帝,秦岭可没有曾经那般规矩了,环抱着双臂像是逛菜市场一样,冯施毅也早早的将殿内的人清了个干净,秦岭知道常逾和皇帝有话要说,便准备让路:“你这皇宫里,可不比我沧澜派的后山清净,蛇虫鼠蚁的,还挺聒噪!我出去待会!”
常逾以为秦岭是想给他们空间,只是常逾觉得,他没什么可瞒秦岭的,这样的日子他若是出去,回去怕不是又要生病了:“阿恙,你不必动手,想必冯内侍不会让人进来的!”
秦岭歪着脑袋,一副嘲讽的模样:“你想多了阿逾,带你来得急,鞋子里掉落了颗石子儿,我这总不能在圣上面前拖鞋宽衣吧!”
说着秦岭便大摇大摆的出去了,鞋里进了石子儿是真,给他们父子两人留有谈话的时间亦是真。
秦岭从内殿里走出来,一屁股坐在大殿里的脚踏上。
小胜子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做:“公子,这···”
不能坐三个字还没说出口,秦岭的鞋就从脚上分离了,抖落出了两颗石子,秦岭抬手就丢进了身边花盆里,这一幕看得小胜子可是目瞪口呆的,还没缓过神儿来,秦岭便拽着他的衣袖:“拉我一把!”
小胜子被拽的趔趄,可就在那一瞬间,秦岭在他耳边低声:“你娘的病你放心,殿下派了人去医治,你曾经所向往的世界,也不会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