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好像有点多余:“我、是不是有点亮?”
秦岭抱了几个果子:“你们聊,我去外面看看!”
倪孜拦着秦岭:“没事的,长宁,若你不在,这话我还真有些不敢说出口!”
秦岭赶紧放下果子,有些害怕,什么话,需要在他做底气了?这莫不是要和常逾和离吧,都怪常逾,整日里就知道处理公事处理公事,家里什么都不管,倪姐姐能容忍他到这个时候也是不容易了:“倪姐姐,你听我说啊,阿逾是个榆木脑袋,你多教教他,他是会关心人的···!”
秦岭看着常逾和倪孜投来的四目,声音越发的底:“我说错什么了吗?”
倪孜忽然笑出了声,本来还有些压抑的气氛,被这只小狐狸瞬间化解:“你误会了,我是想问殿下,可是见过方家主了?”
秦岭一屁股坐在一旁,安抚着自己的小心脏,可是吓死这只小狐狸了。
倪孜:“是我叫瞒着殿下叫方家主来了,如今朝野上下,贪吏和庸臣众多,他虽不入仕,但在学子和朝臣间还有一定的威望,若得他相助,或许···”
常逾拿了一块茶点给倪孜:“我没有责怪你,反而还要谢谢你,有了他的推荐,我才能选出适合接手吏部的人!而且我说过,在这个王府里,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处处小心,也不必忌惮什么!”
倪孜看着手中的茶点:“殿下不介意我与···”
常逾:“我信任你的为人,也信得过方家主的行事!”
在婚姻生活里,信任和宠爱是走下去的基础,倪孜很庆幸,自己高攀了这样一个人。
孙妈妈急匆匆的过来禀告说唐衍来了,珺娘欣喜的从软塌上起身,一身红衣,在暖阳之下普通海浪波光粼粼,一步一曳都颦动生姿,如今她虽与十七在一起,可唐衍是他心中的月光,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是!
只是还没等珺娘出去,许梦黎推着唐衍就到了门口。
珺娘:“阁主怎么来了!”
唐衍:“我若不来,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了?!”
珺娘脸上的欢喜逐渐消失,这才反应过来,唐衍所谓何事:“阁主是说德州和青州的事?!是我叫她们利用自己的本事给那些不作为的官员添恶心的!他们贪污灾银的事,迟早会败露,我这样也不过是提前将事情摆到明面上来!”
唐衍从不气恼,似乎任何时候都是那般温润如玉,和常逾不一样,常逾的冷峻严肃倒是让人觉得他一直在生气。
珺娘看着唐衍和许梦黎的眼色,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十七在得了唐衍来此的消息后也匆匆赶到,只是一进屋,就意识到了屋内的氛围不对。
珺娘和十七互相看了一眼:“可是出什么事了?!”
唐衍:“你的人死咬他们利用灾款寻欢,可此事未至京中便被左相发觉,随即压了下来,偷梁换柱的将这罪名盖到了倪修的头上!”
没等珺娘惊讶,唐衍便下了命令,这个时候,必须处事果断。
唐衍:“十七,先去给常逾递个消息,让他有所防备,待我处理完,定登门致歉!”
十七看着珺娘,担心唐衍为难她,可唐衍从不是一个为难下人的人,尤其是忠心的下人!
想到这里,十七拍了拍珺娘的背,示意很快就回来,让她不要与唐衍辩解!
珺娘也不是一个矫情的人:“是珺娘办事不利,自作主张!坏了阁主的大事!”
唐衍:“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德州的这个姑娘落在左相手中,怕是没什么活命的机会了,说到底都是你的人,处理好后事吧!”
珺娘:“是!”
唐衍:“不管她们现在进展到哪一步了,所有停止动作,改为静默!”
珺娘:“是!”
唐衍:“倪修已经被秘密押往京中,这是你闯下的祸,想法子打听到人在哪!?”
珺娘:“珺娘明白!”
唐衍:“我将你放到这个位置,是因为你够聪明,够狠心,也够眼明!我知道你的故乡在青州,你不想再有人因为天灾因为人祸成为下一个你,这些我都知道,所以我要五叔倾尽家财也要帮着治水,不仅仅是为了百姓,也是要在将左相的胃口逐渐撑大!”
珺娘一直以为唐衍所谓的帮衬常逾,不过是常逾需要的时候答疑解惑,可她从不知道,唐衍早就将事情算计在心里了,也将他们所有人的心结记在心中。
珺娘:“阁主有法子?!”
唐衍:“我既然选择了同常逾同船而渡,就一直没有放弃!寒盛楼还是你的寒盛楼,我,也只是白山之主!”
珺娘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从阎罗殿逃出来开始,她再没流过一滴眼泪,可这一刻,唐衍没有为难她,没有责怪她,曾经靠着唐衍的银两所建的这寒盛楼,唐衍也从未说过收回的话,甚至在此刻,也给了珺娘以抉择,她是寒盛楼的楼主,而他是白山林夕阁的阁主,至于他们之间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