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气凛然仿佛让裘老夫人看到了裘落的模样:“都是,更是为了老夫人来的!老夫人可还信我?”
裘老夫人:“如今这般田地,还有何信与不信呢?殿下若想踩着裘家的尸骨往上爬,就没必要深入敌营,更没必要为阿落他们夫妇争一个牺牲的名头!”
常逾本以为今日会多费些口舌为自己澄清一些事情,没想到裘老夫人比他想的更加通透:“如今外面的都说我落井下石,害了裘家!还好老夫人愿意信我!”
裘老夫人带着常逾和倪孜往屋子里走去,来者是客,没有在院子里待客的道理:“我老婆子离官场久了,也许久未经沙场,可我不傻,是裘家树大招风,碍了人眼了,我裘家可以死在沙场上,可不能被这些人给污糟了!”
常逾拿出裘家的虎符:“此行还多亏了这个虎符,打散的旧部也都重新集结了,至于是否入京还交由老夫人定夺!”
常逾将虎符和他们所在的地址交给了裘老夫人,裘老夫人接过,先将虎符嵌入铁杖。
常逾思揣过后还是打算问一问裘老将军的状况!可当裘老夫人的那声叹息和无奈的摇头之后,常逾心里也明白了。
裘老夫人请他们二人相坐,床榻上的裘老将军睡的安沉:“戎马一生,最后还是空落落的,是对得起黎民百姓了···”
常逾:“有一事,想向老夫人求证!裘家军中是否有一位传信官叫白羽!”
裘老夫人不明白常逾为何有此疑问,可她既然选择相信了常逾,便会如实相告:“却有此人!”
常逾:“此人来见我了,给了我一份所谓裘落所书的告举信!只是这信于我的人从裘落处取回的有些出入,虽然表面上是在求助陈冤,可若仔细推敲,却是大有文章!”
裘老夫人:“你担心,此人为假?!”
常逾:“我可以肯定此人是为假扮,只是苦于无证,特来求老夫人的!”
裘老夫人:“平明寻白羽,没在石棱中,此人幼时被老将军从废城捡来,性子坚韧不屈,忠意诚心,阿落为其取名为白羽!此人与阿落一同长大,是他的亲信,绝不会背叛阿落!”
常逾:“既然假扮来京,想必真的白羽已经死了,或许此人可以成为我们搬到幕后之人的筹码,老夫人可有法子,证明其身份的真伪?!”
裘老夫人沉思半晌:“既然能来京,怕是已经做好的准备,我裘家军的手环与刺青他应该都有,所想揭发,怕是要从过往之事下手了!”
既然往事可追,那便有迹可循,有了裘老夫人这句话,常逾便放心了:“那便请老夫人养好自己的身子,他日为裘家正名之时,还请老夫人亲鉴!”
裘老夫人手中的铁杖重掷,落地如钟:“好,我须得亲自替他们看看,到底是谁要将我裘家赶尽杀绝?!”
常逾给倪孜递了一个眼神,示意她可以说,倪孜取出一个小孩子玩的拨浪鼓交给裘老夫人:“当年海棠不是故意与您相吵的,想必您已经猜到了,是谁要将裘家赶尽杀绝,那时海棠已经有孕在身,为了保住这个孩子,这才与您相吵,回了玉府,裘落遇险,海棠提枪相救,将这给孩子留下了,并将其委托我与殿下!”
裘老夫人不敢置信的听着倪孜说的每一个字,缓和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伸手去拿倪孜手中的拨浪鼓,满是沟壑的手不住的颤抖着,眼中的泪花洗涤了刚刚的仇恨:“他们有孩子了?!”
倪孜神色肯定,安慰着:“是,您做太奶奶了!他们夫妇二人担心这个孩子会被裹挟,从而威胁裘家,也担心这个孩子会走上他们夫妇二人的道路···”
裘老夫人示意她不必说下去,他们的顾虑是对的:“好,好,好!辛苦你啦孩子!”
倪孜:“本想将这个秘密一直藏下去的,只是听闻裘老将军病重,想着他为大齐贡奉了一声,就算享受不了天伦之乐,也该知晓此事···”
倪孜看着常逾,其实乔林已经告诉他们了,倪孜腹中的孩子九成是位郡主,索性常逾并不在意传位什么男孩。
倪孜:“我与殿下商议过了,等我腹中的孩子生产,便通告世人,是双生子,是我萧王府的世子!”
裘老夫人感激之情无以言表,几乎要跪在地上:“老身在此谢过殿下和王妃了!”
倪孜和常逾赶紧将人扶起来:“老夫人请起,天伦之乐乃人之常情,老夫人若是想见他一面,我们也可以安排的!”
裘老夫人摇摇头:“海棠他们说得对,这个孩子不能是裘氏之后,我还是不见了···”
倪孜看了常逾一眼,既然裘老夫人做出了决议,他们也是尊重的:“也好,待我产子满月,请老夫人过府一叙!”
裘老夫人抹了一把眼泪:“殿下能从萧王府出来想必也不容易,既然有人冒充白羽,那么定是被人盯上了,今日老身便助殿下一臂之力!”
还没等常逾和倪孜反应过来,裘老夫人便开始砸东西,可这准头都在他们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