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过的语气。
常逾侧着头,尽量的贴近秦岭的方向问道:“是有人来了吗!?”
秦岭不置可否,可竹骨出鞘的声音可乍烈出来的寒光已经好似回应。
秦岭屹立在院中,月色中悬,仿佛是个看客一般看着戏。
秦岭身上的玄衣粗布本该隐匿在黑夜之中,可那张惊为天人的脸真是让人忍不住去相看,那是月色都不愿意去争艳的,只是那张平日嬉皮笑脸的狐狸脸,此刻冷的骇人:“诸位远道而来,按理说我应该尽一尽地主之谊的,可既然都是江湖人,那就按照江湖的规矩来吧!”
剑鞘入土半立,竹骨侧影,寒光炸裂,那是嗜血的气息,或许是对面的几人被秦岭的恐吓所染,并不想多惹麻烦:“我们要杀的不是你,你是谁?”
秦岭冷哼一声:“西南瑶寨,中州血煞,迷雾白山,滨州瀛东,现今武林的四大杀手门庭,如今只剩下白山和滨州了,诸位若是愿意在我秦某人的功绩上添一笔,我秦长宁自然是愿意的!”
或许自诩秦某人的比比皆是,可自称秦长宁的,不会是有别人:“你是沧澜秦家二爷?”
秦岭听着这蹩脚的中原话,心生不喜,这若是换成往常,他必定会嫌弃的抠一抠耳朵,可现在,没那个心思了!秦岭看着眼前的几人,各个长刀,虽然衣着已经换成了中原的服饰,可这走路的姿势和言语,还是东瀛岛国的行事作风。
秦岭:“看来诸位是不打算知难而退了!”
几个人相视互谋,竟然闪现出一丝惊喜来:“有幸挑战中原武学的绝学,我等自然不能退缩!”
秦岭抬眸,不辩其纠,或许他们所在的门派在他们东瀛算是数一数二,可秦岭最不怕的就是挑战,这些年来,有多少人抱着十足的肯定和希望来挑战秦岭,可结果都是一样的:“那便试试吧!”
月光当照,暗淡的却只够独爱一人,常逾虽说恢复了些视力,可在此时此刻的夜色里,眼前还是茫然然的一片黑暗···
这是他们挑战中原武林的机会,似乎此刻身上的任务都被眼前人所碍,秦岭身形屹立,听着众人长锋出鞘,触碰着他设下的机关,密集的像是烟花炸裂,院中散落的佛龛,斑驳的石子,都是秦岭故作凌乱的规整,机关伺动,秦岭压低着气息,似乎是要将自己隐匿在黑夜,这种猝不及防的暗箭,是最能让他们展现自己功法的,庙宇里豆大的火苗,忽明忽暗。
“嗖···”
惚的,几人穿过秦岭的机关阵,凌风而来,还没等秦岭感叹这些人的能耐,剑锋扫过睫下,猛然抬眼间,秦岭滑退数步,看似是在躲避,实则是在诱敌深入,竹骨簌落,剑挑于空,拆招卸力,霎时间纷石炸裂,影影绰绰的惊起一阵尘烟,眼前逐渐清朗后,只见几人身上都挂这血迹,众人惊骇的并不是自己受了伤,毕竟只要有打斗,受伤是在所难免,可他们所伤的位置不是耳后便是肩颈,这证明秦岭刚刚是有杀了他们所有人的能力的,最关键的是,他没有动用分毫内力,几人面面相觑,此人若是长缨缚手,定然是敢束苍龙。
秦岭歪着脑袋,质问道:“还打吗?!”
见几人心生退意,秦岭还没来得及得意,便听见为首的一人鼓舞士气:“门主说了,此人留他不得!列阵,给我上!”
秦岭看着他们所有人都压在阵前,徒留一人在后,忽然想起曾经兄长曾经说出的话来,滨州东瀛东,音律媚疆,看来是要用绝招。
秦岭:“瑶寨都做不到的事,你们还想要蛊惑我?”
瑶寨惑心之术可谓是登峰造极,加上蛊虫之助,可谓是天下之众,秦岭起初不受蛊惑,是因为他的心地至善至纯,可后来,行走多年,那份至纯至善或许不再纯粹,凭借的是修炼的少林心法和自身的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