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更不会让玉将军身处险境!”
倪孜才反应过来:“殿下的意思是说,这是有人估计设计的圈套,就是为了让海棠去给裘落送虎符?”
常逾的心思也忽然有些乱:“裘老将军手中没有虎符,又不在京中,是远水解不了近渴,玉将军前去,裘落对她们母子难免有所顾虑,若是东瀛借此机会来犯,裘落再被发现使用了狸猫换太子的虎符···”
常逾根本不敢再往下想,这招釜底抽薪,太狠了!
文青山:“若是真的被发现,那别说是能控制裘家的兵权,更关系到裘家全族的生死!”
田绛:“裘家的耆老和玉家那些吸血的蚂蟥没什么区别,只因有嫡氏血统,又没苛待过他们,这才没有与裘老将军作对,如今这招,是彻底要将裘家的后路断了!”
倪孜在努力的整理这思绪:“是康王吧!如今凤安老将军的兵权已经回归皇族,若是此刻将裘家的兵权吞下,圣上就算是有这个胃口,也未必有那个精力,最好的法子就是交给能上战场又有威信的皇族,代为掌管,既能稳定军心,又能搏一个好名声,是最优解!”
常逾点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如今赶尽杀绝之后,皇帝最有可能将裘家的兵权交付的人,就是康王,就凭此,这件事就有九成的可能是康王所为!
如今在回想过往已经没什么意义的,说到底,还是要想解决的法子。
常逾:“田伯,派人去追玉将军,他有着身孕跑不快,不管是打晕还是下药,必须将人带回来!青山,你派人去联系一下淑妃,秦王养的那些兵,应该是落在襄王手中之后,被康王所获的,淑妃是个生意人,当初能养这些兵,她手中一定有可以抑制和摧毁的东西,请她帮忙!”
想必裘落,倪孜更担心玉海棠,知道玉海棠和裘落的感情,或许不会甘心回来,追本溯源,还是要解决裘落那边的难题:“那裘将军那边怎么办?”
常逾:“如今只有稳住东瀛,才能给裘落争取时机,寻回虎符!”
田绛:“可东瀛怎么会听咱们的!”
常逾:“青山,你手中有多少与东瀛的贸易?”
文青山:“有是有一些,但不多!”
常逾:“不管亏损多少,先断了!我这就给唐衍去书,柳无涯手中的商队,诸国皆触,若是他能让柳无涯的贸易断一断,从而震慑到东瀛的内部,止战些时日!就能给我们争取到时机,田伯,让咱们之前的人去给裘落透个底儿!”
田绛和文青山领了命,一刻都不敢耽搁,一起跑了出去,常逾提笔,打算给唐衍写信,倪孜也过来研磨,希望能给裘落他们争取一些时间吧。
秦岭感受到自己的内力已经逐渐恢复了,自上次秦峪说了岁桉之后,岁桉便再没有过懈怠,秦岭看在眼里,也是心疼,似乎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长辈都在说,你还是不够努力,怎么别人都做得到?却鲜少有人说,你已经足够努力了,其实你也不必非要出人头地···
秦岭在夜里已经恢复了内力,见岁桉在院子中练功,便将岁桉叫到房中,将自己半数的内力都传给了岁桉,他没多少时日了,这武功练到这个份上也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这东西就算肥水不流外人田了,能帮帮岁桉,也算是给他留个‘念想’了!
没过几日,秦峪在于岁桉切磋的过程中发现了不对,虽然他现在的武功也在稳步上升,可看着岁桉的武功能在一夜只能飙升,在看着秦岭在一旁傻笑的样子,秦峪也猜到了些什么,秦峪将下人们都遣走,拉着秦岭往屋子里走去,秦岭也看出来秦峪猜到了,不好意思单独面对秦峪,便拉着他在门口坐下了。
秦峪没由头的忽来一句:“二哥,可是将内力传给了岁桉?!”
秦岭收了收脸上的笑,忽而有些愧疚:“阿峪,你听我讲,我不是不传给你,只是你我自幼习得的武功路数便不一样,内力强输给你,自会让你焚心难耐,可岁桉这孩子是自幼与我习的···”
秦峪:“二哥,我在意的不是这个,传输内力,你身边每个人为你护体,很容易被贼人趁人之危的!”
秦岭憨笑着,胳膊搭在秦峪的肩膀上,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还得说是我弟弟,都会护着他哥哥了!”
谁知秦岭的话,根本没给秦峪一个定心丸,而是让他更加忧心岁桉说的事实,此刻的秦峪再也装不下去,直接质问道:“二哥,你同我说实话,你还有多久···”
秦岭瞪着眼睛,本还想了不少说辞,能让他心里平衡些,可没想到,秦峪根本不在意他的内力给了谁,而是在在意他···
秦岭将手收了回来:“两、三年?!”
秦峪只知道岁桉说的狐毒会要秦岭的命,可怎么也没想到只有两三年的光景,更没想到这个两三年,还是秦岭多说了的。
秦峪不敢置信的起身,声音瞬间呜咽:“二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秦岭低下头,不知该从何说起,缓缓的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