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辽国的皇城边,还没等长安皱眉,秦岭便冲着她嘿嘿一笑,一句冒犯了,便将长安提起来,拎着她飞了过去,城墙外是早就准备好的两匹马……
长安直接被秦岭丢在马上,还没缓过神,秦岭便狠狠的抽了一下马屁股,要不是长安自幼跟着颖妃,马术了得,估计此刻早就摔残了,回首见,他们逃离的方向火光冲天……
舞姬见这火烧的正旺,将秦岭早已准备好的尸体拖进了大火中,随即殿外的人也传来了嘈杂之音,随手捡了块石子,丢向那风铃,跟着之前醉酒的舞姬们一起躺了下去……
一时间,辽国王宫里乱成了一锅粥,拓跋翰思被拉出来的时候还是醉醺醺的,若不是二皇子拓跋哲也抢过灭火的水,泼了他一身,想必还沉溺在男欢女爱当中呢!
稍许清醒的拓跋翰思迅速的环视了一圈。
拓跋翰思有些慌了:“长安呢?那个和亲的公主呢!”
拓跋哲也听到和亲二字,也瞬间慌了:“你说谁在这?!”
拓跋翰思的声音越来越低,连长安两个字都快听不清了,殿内传来了哀声,接着‘公主’的遗体便被抬了出来,拓跋翰思彻底慌了,赶紧上前去确认,可人已经被烧成了焦炭,除了金冠凤翎,已经没有其他东西了……
拓跋哲也:“怎么是这个样子?!”
和亲的公主死在了行宫之中,于情于理,对于他们辽国都是说不清摘不掉的。
拓跋翰思瘫软在地,口中喃喃道:“我、我就是想让她守规矩,才将她捆起来的,我也没想到会走水啊!”
拓跋哲也看着即将被灭的火,以及一旁的舞姬,下了狠心:“这个时候已经不能心软了,要是让人知道,和亲的公主受了□□,又死在了我们大辽的行宫,这个责任你我都担不起!”
看着如今拓跋翰思快失了魂,拓跋哲也也指望不上他,直接下令:“关门,准备动手,不管是谁的人,一个不留!”
还没等人动手,宫侍便进来传信:“二位殿下,出事了,行宫里发生的事,已经闹到大王宫前了!”
拓跋哲也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消息传的这么快:“谁传的!”
“长安公主的陪嫁宫女,乌泱泱的跪了一大片,要王上给个说法呢!”
拓跋哲也如今是拓跋翰思唯一的希望了,无脑的问道:“王兄,那这些人,还杀吗?!”
拓跋哲也看着如此不争气的弟弟,吼道:“杀什么?他们死了,是怕别人猜不到我们在灭口吗?!”
拓跋翰思胆战心惊的看着他的王兄:“那现在怎么办?!”
拓跋哲也:“怎么办?怎么办?本王怎知怎么办?!”
拓跋哲也穿丝片刻后,走到那些舞姬跟前,厉色严声的威胁道:“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否则你们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是无济于事!”
舞姬纷纷点头,得到了赦免还不赶紧走,难不成还在此处等着被杀:“我们懂,今日我们没来过行宫,今夜都在家睡觉,睡觉!”
拓跋哲也:“滚!”
长安策马连夜跟着秦岭,若不是秦岭在沙场上被锻炼了出来,还真是未必能跟得上长安,只是长安现在担心随嫁的宫人,故意放了些速度,能让秦岭跟得上:“皇兄会怎么救蓝瑛?!随嫁的宫人又有何安排?!”
秦岭:“和亲的公主死了,辽国自然不肯背负这个罪名,只能主动和谈,阿逾会借此机会将随嫁的宫人带走,蓝瑛今夜会‘殉主’,青山的商队已经到了有些时日了,王宫里也有人接应,会让蓝瑛跟着商队出发!”
长安:“可辽国会不会否认,将随嫁的宫人封口,随便找个人来替我!?”
秦岭:“你太小看阿逾了,这些他自然想得到,这会子估计整个王城都传遍了,而且你以为,我们为何要从兴城穿过!”
长安这才想明白,常逾对兴城是有救命之恩的,所以兴城的百姓对于常逾,比皇帝更为信任:“皇兄是想利用百姓的舆论给双方施压?!”
秦岭:“对于阿逾,你该无条件信任的!我会带你去往契丹,在那里与顾郦汇合,由耶律大雨护送你们到元庆府!”
长安眼中难掩欣喜:“梓杰也从长安城出来了?!”
秦岭:“你前脚出了皇宫,后脚他就‘毒发身亡’了,你为了大齐和亲,他亦是没打算独活,不过你放心,这毒药我早就换了,不过是借着这个由头从皇城脱身罢了!”
长安:“皇兄为何不同我说?!”
秦岭:“所有人都知道,你不愿嫁,倘若你提前知晓,他怕你掩饰不住自己,只有你陷入了绝望,顾郦伤心而绝,才不会有人质疑!”
长安不知道常逾是什么时候开始布这个局的,想起过往自己的种种任性,似乎真的不够了解这个哥哥。
秦岭:“这个局早就有人下了,我们不入局,又如何破局呢?你以为辽国是这么容易求和的吗?他们是惦记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