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最尊贵的公主!”
皇帝:“怀律,你怎么看?”
常逾本还想听一听这些朝臣的想法,只是没想到这么快,皇帝就像这个问题丢在了他的头上:“使臣来朝,本是应该恭敬相待,只是辽使来朝,实属突然,此前竟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常逾故意提及此事,就是希望皇帝能看出,此来使定然是与朝中人员勾结,才会悄无声息的入了京,如此突然的上了奏,他自信魏龙在此刻不会出卖他,而且此来使,并不知晓看管他的是何人,所以只要查问,便只会将襄王供出,常逾虽然不知晓那个幕后之人何时会将襄王的身世曝出,可若能在此之前将襄王的罪处定死,戚家就多一重安全。
听着朝臣唏嘘的谈论此事,毕竟当时的华宴,是荣王和宁王操办的,众人的视线自然落在了他们二人的身上。
常逾当然知道不是荣王,可宁王会不会是那个幕后黑手,他也会借此试探一番。
荣王:“父皇,儿臣操持华宴,一直恪守陈规,不曾与辽国使节多有交情!”
宁王:“父皇,儿臣只是辅助大皇兄,与藩国使臣相交更是寥寥无几!”
看着两个皇子相互推诿,皇帝也觉得丢人,不能让朝臣看此笑话,只好叫停:“好了,现在不是纠结于此的时候,还是应该商讨是否应该相嫁长安!”
皇帝望向常逾,不知他在此刻提及此事,究竟是何目的,常逾只是垂头,并不是不敢直视,而是对他的失望,竟然用逃避和和稀泥的方式,来无视此事,此刻的常逾,倒是希望那个幕后黑手能说出襄王的身世,狠狠的打他一个耳光。
“如今西蜀边陲未稳,东瀛又起了战事,若是此刻拒绝辽国,引起辽国的不忿,进攻兴城,那么北境刚刚稳定的局势,怕是又要打破了···”
“是啊,入今我朝遭受两面战事,不能再起战事了,公主虽然热孝在身,可既是为国,孝诚二字亦可退居其守!”
“辽国此举,全因主君病重,欲以联姻冲恙,此举亦是孝举,我朝应以体察!”
这里面有荣王的人,他们自然希望长安远嫁,一面可以稳定北境,一面也可让常逾少些助益,不过这里面也有良臣,于国于礼,长安都不该远嫁。
长安得了消息,直接冲上了朝堂,此刻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了。
长安:“女儿不嫁!”
皇帝大怒,怎么也没想到,长安会在今日进宫,连忙叫人,将长安拖了出去:“朝堂之上,岂容你来玩闹,来人,将公主带下去!”
顾郦刚要上前,便被身边的人拦了下来,朝着他摇了摇头。
看着冲上殿的长安,常逾在那一刻险些打了退堂鼓,可他的理智还是战胜了感情,没有心软!
皇帝怕再说下去,分说众多,便大手一挥,退朝了!
常逾刚出殿门,顾郦便凑过来了,还没等顾郦说上半句话,冯施毅便朝着常逾行了礼:“殿下,圣上让您移步太极殿!”
常逾朝着顾郦递了个眼色:“你先回去!”
顾郦很只好作罢,毕竟不能挡着冯施毅的面说这些话。进了太极殿,还没等常逾行礼,便被皇帝拦下了。
皇帝:“朕知道你不想长安远嫁,可就算现在南屏的丧期过去,此事也是尘埃落定,不可改违的!”
常逾看不惯他这副没本事还硬撑脸面的样子:“皇命不可违,那曾经父皇给长安的圣旨就不是皇命了吗?”
这话无疑是透露了这个圣旨还存在的事实,不过常逾根本不在意,因为他知道,此法若是有用,颖妃便不会用自己的命去换长安的自由。
皇帝早有说辞:“朕已经叫内阁取消了当初那道旨意的存档,它既不是密函,就算你拿的出当初的圣旨,也是不做数的!”
常逾:“父皇既知儿臣心意,也知道儿臣不会违逆父皇,纵使不悦,也会忍下,那为何还要叫儿臣来?”
皇帝:“你若坐在朕的位置上,也会做出此决议的!”
常逾:“儿臣不做假设,儿臣只知道,父皇若是不愿长安远嫁,儿臣也可提枪,再战一回!”
皇帝指着常逾骂道:“你可以再战,可那些将士呢?百姓呢?经得起再战吗?”
战场他没去过,兴城的疫病他也没见过,现在反过来说教常逾,在常逾眼中,他与那些纸上谈兵的废物并无两样。
常逾:“所以父皇要长安去做这个牺牲!”
皇帝:“她是公主!”
常逾:“可她的身世也不是自己能抉择的!”
这话既是说给皇帝听的,也是说给自己的,若是可以,他亦不愿当这个所谓的王爷,皇帝看着常逾的眼睛,漆黑的眸子里似乎深不见底,将自己的模样都映衬的骇人:“你这是在提点朕?”
常逾用最硬的语气说道:“儿臣不敢!”
皇帝:“朕看你敢的很啊!此事就这么定了,长安和亲,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