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的饼可香了!”
秦岭:“你家就在兴城,消息也方便,这么久了,怎不见你家里人给你来信啊!”
吴耀祖:“他们都不认字儿!”
能做哨兵,不仅仅需要一些轻功和骑射,自然也是要传递消息的,不认字的可干不来。
秦岭坐在一旁,手里有意无意的玩着烛火:“你不是认字儿吗?”
吴耀祖:“我是从小我爹教的,身上的功夫也是,后来我爹在保护兴城的一场战役中牺牲了,我就在一家客栈里打杂,想着挣些钱供弟弟妹妹读书,可这辽夏两国来犯,兵力不足,裘将军在兴城征兵,我便来了!”
吴耀祖终于坚持不住,身形更加不衡,眼看着烛台掉落,碗也要落地,霎时间,秦岭出手,用袖中的暗器卷了烛台回归原位,瞬间的速度带起来的风也将烛火熄灭,只剩下一缕青烟不断攀升,而在吴耀祖眨眼之间,秦岭飞身拦下即将落地的碗。
吴耀祖看得目瞪口呆,视线在烛台和秦岭手中的碗来回张望,不敢相信刚刚眼前发生的一切,秦岭将碗呈到他的面前,竟是一滴水也没有洒出来。
秦岭端着水递给吴耀祖:“练了这么久,渴了吧!”
吴耀祖端着那碗水,喝了下去,要不是一丝凉却入口,吴耀祖还真不敢相信,这世间还有这样的功夫,心中对秦岭的钦佩更加深重,秦岭看着眼前这个十几岁的孩子,兴城不仅仅是他们的家,还有祖祖辈辈守护下来的传承,或许离开是解决现实的法子,可这些孩子终究还是逃避不了内心的热血,只要有需,必当承应。
江南的巡域院中,襄王奉命巡盐,沿路的府衙官员恨不得借此机会巴结上襄王,可襄王除了公事,与各个府第官员没有任何交集柳齐,不是因为看不上这些官员,而是襄王知道现在自己风头过盛,此行是圣上看中他,也一样是在试探他,而襄王此行还有另一重目的,就是联系上淑妃的母家,皇后帮了淑妃出冷宫,自然不是白帮的,常逾断了襄王的财路,而淑妃母家作为富甲一方的皇商,金银钱财可是富可敌国,这可是现在襄王最急缺的,不过也好在淑妃脑子不清楚,将逼宫的失败都落在了常逾他们母子的头上,这也就给了襄王和皇后可乘之机。
江南的风水养人啊,襄王光是在这坐着,都能感受到杨柳腰肢般的感受,这可是在古滇花钱也买不来的景色,襄王自然是要好好欣赏一幅的,毕竟在他的计划里,未来这大齐的疆域,都会是他一个人的。
柳齐喜滋滋的过来:“殿下,北边的消息!”
襄王将手边的果子随手赏了他一个:“这江南的果子就是水分足,甜得很,尝尝!”
柳齐将果子握在手里,在古滇的日子不好过,裹腹都难,别说果子了,所以他和襄王一样,看到这些果子也是珍贵的舍不得!
襄王一脸得意:“吃吧,不是以前了,看你这模样,可是好消息啊!?”
柳齐躬身,凑近襄王:“正是,萧策刚愎自负,被章将军所激,从而冒进,夏军突袭,鄞成王率部合围,已然落涯了!”
襄王有些窃喜:“消息可准?”
柳齐:“拓跋翰思亲自传的消息,问殿下要不要进行下一步!”
襄王咬了口果子,甘甜的果汁在口腔里无限回甜,就像是现在他们要做的事情一样,顺利的让人开心:“开弓没有回头箭,用兴城换他齐逾的命,作为我的阶石,太划算不过了!”
柳齐提醒道::“之前咱们拦下来的消息,圣上已经起了疑,只是没有实证!”
襄王起身,看着江南的好风景,说出了毫无感情的一句话:“人都封口了?!”
柳齐:“是,表面看上去就是山匪所劫,杀人灭口,不会有任何能联系到殿下的线索的!”
襄王邪魅一笑,得意的神色溢于言表:“这个消息就不用拦了!得让他们着着急,要是那个蠢荣王再犯些错,那真就是天助我也了!”
柳齐:“夏辽两国的药材也都封存了,一旦疫病横行,府衙必定会选择封城,届时没有药的兴城,会暴露最可怕的人性,那时兴城便不攻自破了!”
如今这一环一环的都是按照襄王的计划来的,筹谋了这么久,终于得到了实际的效果,襄王自然是喜不自胜的,可现在还不是可以收网的时候,不能太过于得意忘形。
襄王:“皇宫那边如何了?”
柳齐:“皇后娘娘亲自来的消息,说一切安好,只待殿下功成名就,回京受赏了!”
襄王觉得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在按照他想要的方向发展,那不如就借此东风,让他这条船走的更顺些:“好啊,既然如此,皇帝老儿的龙椅也该做到头了!等回京,咱们便推他一把!”
柳齐觉得一切太过于顺畅,心生疑虑:“咱们的人一部分跟着咱们来到了这江南,一部分被派往了兴城,京中那边便没了可信之人,属下担心皇后娘娘会心生二心啊!”
襄王不屑道:“一个女人,能掀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