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递了筷子给皇帝。
颖妃想知道,到底是圣上躲着她不得不来,还是她请圣上用膳的消息被皇后拦下了,故意说道:“臣妾这又不的饭馆儿,圣上怎么总凑着用膳时间来啊!”
皇帝:“怎么?生气了?”
皇帝这样的回答,已经证实了颖妃心中的猜想,皇后故意拦了消息,只是没想到,圣上亲自来了,看来现在的皇后,已经不是曾经的皇后了,颖妃夹了萝卜给圣上:“臣妾不敢,臣妾怕前朝那些臣子说了些不该说的,惹了圣上,这萝卜顺气,圣上多用些!”
皇帝:“你这阴阳怪气的性子,还好怀律没随上!那孩子都比你懂事的多!”
颖妃放下筷子,冷着脸:“是啊,圣上只说怀律不说长安,不就是说养在臣妾身边的孩子都会阴阳怪气吗?臣妾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懂事,懂事的孩子就是不如会哭的孩子!”
皇帝拍着颖妃的手以示安慰,还乖巧的将那块萝卜吃了:“好了,老大不就是那个性子吗?可终究也是朕的儿子!”
颖妃也故作试探:“都说三十而立,也不知道这软糯的性子是随了谁了,他膝下的孩子都比他勇武!”
皇帝:“怀律那孩子有能力,你做母妃的应该相信他不是?”
颖妃知道,此事已定,已经无法改变,那她也不能允许自己的儿子吃这个哑巴亏:“我自己的孩子有几斤几两,臣妾自然知晓,可圣上非要给人一文钱,却要人办十两银子的事,圣上这算计的,还不如去国库算算盈亏呢!”
皇帝放下筷子,眼睛里有着鲜少的柔情:“怎么?想给怀律求个赏赐了!既然这样,此事他若办得好!朕可封他为亲王!”
颖妃赶紧夹了了鸭腿给皇帝,想堵住他的嘴:“可别,这一个郡王都越权得了不该得的差事,要是亲王还不一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烦心事儿呢!臣妾就想两个孩子平平安安无忧无虑的。您想平衡,可别拿怀律做码,之前对其不问不顾,现在用上怀律了,便想起来了?臣妾不依,您也别惦记!”
皇帝:“爱妃说道这是哪里话,怀律也是朕的儿子不是?”
颖妃提着音量,句句都是实话,可句句都让人听着不舒服:“圣上当年可不是这么说的,要让臣妾顾全大局,大局都臣妾顾了,那圣上将满朝文武都遣散了得了,要臣妾一人不就够了?”
皇帝笑道:“行,就依你,先不封,朕看你在这位份也十几年了···”
颖妃又盛了碗汤给他:“诶!圣上也别打臣妾的主意,臣妾没那个闲工夫去协理六宫,也不愿意和各宫姐妹交好,与其成为眼中钉,不如沦为笑柄!”
皇帝:“爱妃说的这是什么话,有朕在谁敢拿爱妃说笑!”
颖妃可看不惯圣上这些毫无用处的庇护,常逾不能吃这个哑巴亏,可也不能正大光明的要些赏赐,颖妃更不能,这贪图奖赏的污名,她可不准许给任何人趁人之危的机会。
颖妃脑袋转得快:“圣上要偏要赏的话,那不如赏长安吧!”
皇帝满脸的疑问:“长安还有何不如意的啊,千古以来,封府另住,择婿自由的公主她是唯一一个!”
颖妃凑到圣上身后,捏着她的肩膀,声音像是灌了蜜糖似的:“臣妾想要一道赐婚的圣旨,长安什么时候想嫁了,便自行将郎婿的名字填上!若是不想,圣上也不可勉强!”
皇帝:“这有何难!”
颖妃知道,圣上此行安抚,就是希望颖妃不要有什么不满的言论,嘴上说着想要封赏,可若颖妃真的要了,圣上也一定会给,可那样,便真的成了圣上的眼中钉,有些奖赏能要,但封赏不能自己相求,长安虽得了择婿自由,可颖妃知道,长安若不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圣上也不会同意,有了这个圣旨,圣上便是金口不回,所以长安和顾郦便不会再有门第之困。
皇帝应承下来之后,脸色忽沉,郑重其事的问道:“正巧,有个事情,朕想听听你的意见!”
颖妃:“好啊,是圣上哪件衣服上的刺绣不合常理了,还是哪道菜做的不合口了!?”
颖妃脸上笑盈盈的,可这话说的,明明是在赌圣上的嘴,换句话说,我就能办些小事,什么国家大事,别找她,她也不会!
皇帝:“你啊,总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就当是家事,也不用你做什么决议,就是想听听你的建议!”
颖妃故作倾听,圣上都如此说了,她再拒绝,就是给脸不要脸了。
皇帝:“眼看着就华宴了,各国使节来贺不计其数,江南商会也派人送了贺礼,奏报里也提及了淑妃,皇后也向朕建议说如今华宴在即,之前只说是老二暴毙,如今这华宴上,淑妃若是不出现,怕不是会引起各国使节的猜忌啊!”
颖妃看着圣上,知道他心中已经有了决议,什么来听她的意见,不过就是试探试探她的态度,颖妃只觉得这顿饭吃的真是够恶心的,相互试探。
颖妃:“圣上于我们是夫君,于天下是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