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逾和秦岭二人!
倪孜:“我于此处别名无妄先生!今日殿下不曾见过倪孜,我也不曾叨扰过殿下!”
常逾和秦岭相视一眼,这是在下逐客令了,也对,闺门未嫁的女子抛头露面,就算做的是传授之美,也不会有人念及她的好。
可常逾确实心中对其有些敬意,不管是对于曾经的出手相助还是勇于承担,甚至是现在的举措,都是心中怀有大义之人。
常逾:“若有需要,尽可到鄞成王府来,本王定会相助!”
倪孜颔首,没有应承,她并不想与常逾有更多的瓜葛,秦王的事就当是最后一次了。
秦岭大半夜的起来,钻到厨房,和面切菜,折腾了一夜,从天黑到天亮,暮月融熙,合落而晨,黑夜与黎明的起止之间,也有少年落于尘世,不再受万人敬仰,众人高呼,而是烟火之气正浓,眼前的水雾尽散···
赵婶现在都习惯了,看着一片狼藉的厨房,也不再觉得是闹了贼了。
赵婶挽着袖子,看着厨房被折腾成这个样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从哪下手:“你这是又睡不着了?”
狐狸脸上不仅仅挂着笑,还有些面粉和黑炭,像是个调皮捣蛋的孩子一样:“我要给阿逾做长寿面!”
赵婶:“殿下的生辰不是过了吗?”
秦岭和着水稀稀的面:“过了又怎样,这个世界啊,如果有重逢就不怕错过,有些重逢时伤天注定,有些重逢啊,是人在努力,虽然阿逾生辰的时候我们在路上,没来得及,可我一直都没忘记!而且今日阿逾要进宫禀报,要是不出意外,颖妃娘娘也一定会给他补办生辰的,所以今日吃长寿面最好!”
秦岭和常逾从不是一厢情愿,他们二人的势均力敌,相互付出,早就没有多少之分了。
赵婶:“你还挺有心,来,婶子教你!”
秦岭:“没事的,赵婶,你不用担心我,我可以的!”
赵婶:“谁担心你了?我是心疼我这堆面!你瞧瞧火去吧,我都担心一会你把我这厨房炸了!”
秦岭灵光一闪:“那我是不是应该放点大米进去,一会就成爆米花了!”
赵婶看了看手中的面,将秦岭推回原位:“你还是和面吧!”
毕竟相比浪费些面来说,保住厨房更为重要,这孩子爱吃,保不齐因为想吃爆米花,就真的将厨房炸了呢!
折腾了半晌,秦岭终于在赵婶的指导下做出了一碗像样的面条,等常逾到了用早膳的时候,秦岭特意让赵婶端了上去,常逾看了半晌,一看这都不是赵婶的手艺。
常逾:“出来吧!”
秦岭浑身挂着面粉,一副可不是我做的模样,不过就他这个样子,不瞎的人都能看得出来。
顾郦要陪常逾今日进宫,所以起的也早些,哈欠传染的秦岭都有些困了,平日里他们都是在一起吃饭的,可今日桌子上就一碗面,顾郦有些不悦:“怎么,就一碗啊!”
秦岭:“你又不过生辰!”
顾郦瞬间精神了,屋子里不就他们几个吗?谁过生辰啊:“生辰?谁的生辰!”
秦岭掐着腰,一脸求表扬的喜悦:“这是我给阿逾补过的生辰!”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前几日是常逾的生辰,说到这里,常逾更加心生愧意,之前秦岭的生辰他没有相伴,后来又忙于秦王叛乱之事,虽说办了及冠礼,可这也没有来得及给他补过一个生辰。
秦岭坐在常逾对面,将长寿面推到他的面前:“我也没什么礼物送你,就算买了,也是你的钱,就这面做的还算拿得出手!”
顾郦看了看那面,上面的青菜好像也没烫熟,面条里好像还藏着几块面疙瘩,甚至那肉酱的颜色都比平时重了许多:“你管这叫拿得出手?”
秦岭:“嘿?怎么就拿不出手了!?你给我等着!”
秦岭说完便去厨房取了之前自己煮烂的两碗端了过来,一屁股坐在旁边,将顾郦和文青山按在座位上,故作凶狠的模样命令道:“吃!”
顾郦看着眼前这乱糟糟的面糊汤,简直是视觉冲击,更别提胃口了,不吐出来就不错了。
文青山朝着顾郦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就你嘴欠!”
文青山悄悄的将手伸向了常逾面前的那碗。
常逾:“吃你自己的!”
常逾倒是毫不嫌弃的大快朵颐了起来,赵婶看着算是舒了一口气,总算是不辜负秦岭险些炸了她的厨房。不过顾郦和文青山就没那么幸运了,相互威逼利诱的吃完了这一碗面糊,险些因为抢夺少的那一碗打起来。
秦岭摊开手笑盈盈的看着常逾:“你过话说,阿逾,礼物呢?”
常逾觉得不可思议:“我生辰,不应该是你给我礼物吗?”
秦岭:“礼物你不都吃完了吗?看你吃得这么开心,我的奖赏呢!不用多,你书房里那件衣裳就成!”
常逾一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