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张夫人和易姑娘教他们纺布,这样一来,兴复二字,可成啊!”
文青山看着他将所有人都安排的明明白白,自己倒是清闲,反问道:“我们都干了,那你干什么?”
秦岭想了想:“我?做饭啊,男人去卖力气,孩童读书,女人纺布,可这一日三餐不能少,我给大家做饭!”
一时间桌上的众人鸦雀无声,住了这些时日,秦岭是没少霍霍大家,只是最终做的东西都入了常逾的口中···
张夫人见众人没有说话,在座的也就她一个岁数大的,她要是再不说,剩下的人估计就要遭殃了。
张夫人:“按照秦公子所说,男子女子孩童都有了活计,可我们这些老人还干得动,不如这做饭的活,就给我们这些闲人如何!?”
张夫人说的及其委婉,毕竟秦岭做饭,估计大家都活不过年关了···
常逾可是最熟知秦岭的手艺的,没等秦岭说话,便直接做了决议:“就按张夫人所说吧,阿恙,你明日同我去趟州府!青山,你一会得空将消息递给州府,我倒要看看,这几个月下来,他们是真不知道我来,还是装作不知道!”
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商议结束,众人也纷纷离开,屋子里便剩下秦岭和常逾二人,秦岭将所有椅子都收好后,跑到土炕上铺着被褥,这几个月下来,他倒是在这住的像是自己家一样自在,常逾也不看他,忙着看文青山呈上来的奏报。
常逾:“明天我要去趟府衙!”
秦岭盘着腿坐在里面:“我知道啊,你不是和我说过了吗?”
常逾:“对外,你是我鄞成王府的侍卫!”
秦岭不明白的反问:“我不是一直都是吗?”
常逾的意思是说,明日他是去给州府一个下马威的,希望秦岭能收敛些性子,稳重些,常逾也知道秦岭这是故意的,随即常逾只是抬眸,秦岭就瞬间明了了。
秦岭的狐狸眼透着笑意,语气略带些赖皮:“我懂,不就是装人吗,我最擅长了!”
常逾嘴角的笑不断上扬。
秦岭:“明日你就是让我装成狼,我也行!!”
常逾倒是来了兴致,放下了手中的文书:“哦?那我到是想看看,你是怎么装狼的!?”
秦岭将手背贴近耳廓上缘,朝着常逾,抻着脖颈,一声嗷呜,让常逾不禁笑出了声,这哪里是狼了,这不还是那只奶狐狸吗!
文青山刚刚走的急,忘了把之前的消息交给常逾,这不准备回来送的时候正巧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文青山顺手拎着秦岭挂在外面鱼进来,估计再放在外面吹一夜,明日就该臭了。
文青山嘟囔着:“别人家养鸡是为了下蛋的,咱们这院子里的鸡每天都少,就算你是狼,也是只黄鼠狼吧!”
秦岭傲娇的哼了一声:“就你长嘴了!”
文青山看着二人的眼色,他好像来的不太合时宜,忙着丢下文书,拎着鱼,准备脚底抹油,现下还不赶紧跑,难不成等着常逾来打他吗?
跑出去之后文青山像是逃过一劫似的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还不禁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甚至还有些纠结。
文青山:“殿下刚刚没生气吧?!不会不会,生气的话殿下也不能放我走,可我进去的时候殿下明明是笑着的,怎么忽然不笑了呢?殿下会不会觉得我没有眼力见儿?不会不会,我要不拿着这鱼,明天一早保准臭了,诶?这鱼怎么还在我手里呢?”
田绛本出来收衣服,看着文青山在常逾家的门口比比划划,自言自语,关键的是手里还拎着两条鱼,还以为这人中了什么邪呢,可抬头看看天还没黑透,大白天的鬼上身,是不是不太现实啊。
田绛向来是不信鬼邪的,自然也不害怕,当然也是因为从未遇到过,可看着文青山这样,田绛心里也不免打鼓,向前一步试探的问道:“你干嘛呢?”
文青山晃过神来,故作正经的说:“没事,田伯,我这、模拟一下卖鱼!”
说着文青山便跑走了,留下田绛一脸的懵,这是哪儿跟哪儿啊?难道是自己老眼昏花出现幻觉了,这赶明儿个得去辛夷那瞧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