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去,必定会引起怀疑!”
秦峪:“难道奸细不是他?”
秦岭:“是他,但应该不止他一个!”
穆九卿有些花容失色:“还有?”
秦岭指着穆滨柔的裙边说道:“穆姑姑裙边沾有泥土,证明前几日郊外定然下过雨水,同此人鞋上的相同,此人应该是瑶颜派来的!”
秦峪:“所以现在在我们身边还有一个?那他知道此人前来吗?”
秦岭思虑了半刻:“知不知道都不重要了,劳烦画蓉长老准备些安神的汤药来!”
画蓉长老虽不知秦岭想要做什么,可这安神汤又不是害人之物,更不是什么费劲的东西,便应了下来。
秦岭盯着岁桉,问道:“岁桉,你怕不怕?”
岁桉摇摇头:“听从二叔吩咐!”
秦岭:“那你一会跟三婶一起去帮画蓉姑姑,挨家挨户的去送,要是有人没喝,一定记得他是谁!但是,不可以轻举妄动!”
岁桉用力的点点头,将秦岭的话全都记载了心里,一个字都没有忘!
秦岭转身又对秦峪说道:“阿峪,你将武当少林峨眉的几位掌门请来,还有康武悦和郑赵二位掌门,将穆姑姑今夜的遭遇同他们讲一讲,尽量拖到天明!”
秦岭卷了地图,看着穆滨柔身边的穆九卿:“不知穆掌门敢不敢同在下走上一遭?”
穆九卿迎上秦岭的双眼,那双勾人的狐狸眼险些将穆九卿的心扰乱。
不过穆九卿也在这几年间成长了不少,装作无所谓的模样问道:“不知秦二爷是因为无人可用,还是因为当年···”
秦岭冷笑,倒是坦然:“因为我信得过你,也因为我知道你感知的到血玉的所在!”
穆九卿收敛了满脸的欣赏:“你倒是坦荡,即使如此,那就走吧!”
二人消失在了月色之中,秦岭倒是照顾穆九卿的速度,没有飞的太快,时不时的停下,一边看着地图确认路线,一边等一等穆九卿,直至东郊。
穆九卿哪里跑得过秦岭,就算秦岭等了她,也足够让她喘上一阵的:“他们在这!?”
秦岭收了地图,擦着刚刚顺手摘的果子,一脸与他无关的模样:“那就要看你了!”
穆九卿倒是没藏着掖着,袖中爬出一条黑色的小蛇来,放了出去,接下来就是等待了!
穆九卿:“姑姑都不知道,我养了这条黑蛇,你是怎么知道的?”
秦岭被那果子酸的跳脚,以至于穆九卿看着都觉得自己多余问他这一嘴:“他吐信子的声音,太吵了!你姑姑是不想说,她早就知道了,不然当我提出你能感知的到血玉的时候,她怎没拦着!”
穆九卿:“这蛇还小,虽然它想认我为主,可我还是想等一等它长大了之后再说!”
秦岭找了块石头坐下,听着穆九卿的解释,赶紧阻拦:“打住,你不必同我解释,那是你们灵域派的私事!我不感兴趣!”
穆九卿:“所有人都像探听我们灵域派的秘密,你倒是唯恐不及啊!”
秦岭伸了个懒腰:“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穆九卿:“你怎么就断定此刻慕容颂不会隐匿灵兽的气息?”
秦岭:“穆姑姑刚刚涉险归来,以慕容颂的性子一定担心我会在此刻突袭,所以他不能给灵兽冲破盟契的机会,那样他就没有鏖战群雄的底气了!”
穆九卿忽然明白他究竟是为何让百家忌惮了,这样武功卓越又有头脑的人,一旦立足于江湖,怕是诸门百家近五十年都别想再有人出人头地了。
穆九卿:“你又怎么知道他们在这的!”
秦岭:“沧澜地势南高北低,前些日子虽然下了雨,可这么多天怎么也干了,唯一能有泥土的,就只有地势低洼的北郊,穆姑姑想必也是在那发现了慕容颂的踪迹,北郊除地势低洼,还有一个特点,便是环山,我猜测这些蛊人不能久晒,所以瑶颜能选择的就只剩下这里了!”
穆九卿:“你既然已经确定了,为何还要我来?”
秦岭:“我这人做事,要么是以小博大,要么就是绝对胜率!”
穆九卿笑言:“你是来找我当个人证的吧!”
秦岭露出狐狸般的狡黠来:“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
秦岭当年的亏吃的可不少,没有人证,也没人为他说话的情况如今还历历在目,所以拉上穆九卿,就等于多上一道保险。
穆九卿:“你这声东击西用的不错啊,若奸细知晓秦掌门私下召见了少林等人,必定会心有疑虑,届时岁桉和画蓉长老带着安神汤出现,他自然是不会信什么所谓的安神安眠之语,会认定你让他们在汤药里下了东西,不敢喝,然后悄悄的出去,或是寻人或是传信,届时将他抓捕,我说的可对?”
秦岭:“想夸我可以更直接些!”
看着秦岭臭屁的模样,穆九卿也不禁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