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干过不少,钉板上让秦岭走出了两条血路,他的脚已经血肉模糊了。
常逾在他耳边将每一个字咬的极重:“放我下来,秦岭!”
“不想我之前的路白走,你就消停的给我呆着!”
秦岭疼的汗涔涔的,衣服都湿透了,豆大的汗珠一颗接一颗的往下掉,他尽量让自己不要抖,不要颤,咬着牙秉着一口气一言不发,他怕自己泄了这口气,就坚持不下去了,眼看着还有两步就要走完,官府开始着急了,可大话已经放出去了现在反悔,大家可都看着呢,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身旁的文书灵机一动,将怀里的一个空枣丢了出去,书上的鸟见了食儿自然是蠢蠢欲动,争先恐后的去吃,这枣好巧不巧的就落在秦岭的下一步,秦岭自知已经躲不开,可现在要是摔了,常逾估计整个后背都会被钉板扎出一个棋盘,秦岭索性脚下一个狠劲,直接一个侧跪滚了出去,
最后的那根钉子直接嵌在了秦岭的膝盖骨里,秦岭不想常逾担心,便没犹豫的将钉板拔了出去,疼痛瞬间袭来,疼的秦岭直喘粗气。
秦岭咬着牙看着文书,刚刚的举动,秦岭可是看的一清二楚,要不是自己的轻功一绝,还真躲不开这些鸟儿了,那时候,肯定是两个人都会躺在这钉板上。
“现在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