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笑的很阳光,在这明亮的白昼里,眼睛里也有星星的闪烁,俏皮的浮现,让人忍不住想去□□一番。
看他们两个吃得香聊得欢,岁桉一个人在脏兮兮的练武,看着盘子里的茶点只剩下渣渣了,噘着嘴,一点也不知道给小孩子留。
岁桉负气回到屋子里,看见秦岭在翻包裹,也没有理他,秦岭整个人都要钻进柜子里了,听着岁桉的脚步有些浮乱,就知道这孩子生气了!
“茶点在桌子上,自己吃!”
岁桉瞬间来了精神,看到桌子上果然有秦岭个留给他的点心,刚刚的不高兴瞬间烟消云散。
“洗手去!”
岁桉只能一边谨慎的盯着糕点不被秦岭偷吃,一边加快脚步去洗手,毕竟他的轻功跟秦岭比起来,啥也不是。
岁桉及津津有味的吃着糕点,看着秦岭上蹿下跳的好像在翻找着什么:“你找什么呢?”
秦岭:“找你娘之前留给我的红匣子,里面有些信!”
岁桉指了指另一边的木箱:“在这里!”
秦岭顺着岁桉指着的方向打了个响指,这孩子规规整整的习惯还好是随了兄长,没被秦岭带偏,要不今日估计是要挖地三尺了!秦岭仔细的翻着这些消息,想从中找到一些关于血花门的蛛丝马迹,常逾虽然没说棘手的事是什么,可是沈阳死后,血花门没在派人来,朝廷也消停了许多,看着倒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可秦岭觉得,这其中肯定有诈!
秦岭刚刚顺手将嫂嫂留给岁桉的书翻了出来:“正好翻出来了,你娘留给你的,没事看一看,饿了就去找厨娘!想吃什么点什么,不用给常逾省钱!”
岁桉:“那你呢!?”
秦岭阔步而驰,背对着岁桉摆了摆手:“去还账!”
常逾正在书房忙着处理一些要事,见秦岭进来:“有事!”
秦岭大手一挥:“没事,等你忙完再说!”
常逾也没拘束他,任由他坐在一旁的桌案前玩墨描绘,自从他挨了杖责,锦衣卫的人愈发对他苛责,什么没人愿意做的繁琐事儿都丢给他,一些官阶不如他的,对他也是冷眼嘲讽,常逾以前尽职尽责,是整个锦衣卫里升阶最快的,所有人都说他攀上了个好师父,可没人问过他这么多年为了办案,风餐露宿,彻夜奔袭是如何过的,也没人问过他碰过多少壁,挨过多少骂。
前些日子,顾郦得到了消息,说户部侍郎出现在梨花巷,这户部侍郎家住城东,离梨花巷可是远了去了,这梨花巷可是毗邻皇家属地,户部侍郎这个时候从那出现绝不是一个巧合。
秦岭玩了没一会就倒在桌案上睡着了,涂鸦一般的杰作七零八落的落在秦岭身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头悬梁锥刺股,要进京赶考的儒生呢!
顾郦得了消息,一路小跑着回来,秦岭这么久也练出了一项技能,就是这脚步声若是能威胁的到秦岭,他会立马醒过来,若威胁不到,那么打雷到身边都不会醒,这技能听起来破为荒谬,可在秦岭身上,倒是正常的很了。
顾郦哪里知道这么多纸下面还藏着一个人,还以为是常逾批注丢弃的杂乱纸张呢,以至于一个跟头绊倒在秦岭身上,险些没给秦岭压死。
常逾将顾郦拎到一边,将秦岭拉起来:“没事吧!”
秦岭挨个关节活动了一番,还行,都在各自的位置上,揉着肩膀吐槽道:“万万没想到,没死在刀剑之下,倒是差点被你压死,不是老顾你都吃什么了?这么沉!”
顾郦本来摔在秦岭身上,没什么事,可被常逾刚刚的这一丢,摔的尾骨疼,常逾真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也没说拉他一把,只能自己把着桌角起身:“谁能想到你倒在这啊!你不是平时都在房梁上、树杈子上吗?这地上怎么也有你的窝啊!”
常逾:“什么事儿?”
顾郦看了秦岭一眼,想常逾投去的求助的眼神,在得到首肯之后,才敢说,既然常逾不拿秦岭当外人,他就跟无所谓了。
顾郦:“户部马远华,又去了梨花巷,奇怪的是,进了一个院子之后,就没出来,都两个时辰了!门口还有人把守!”
秦岭一屁股坐在桌案上,倒是常逾弯下腰去拾那些秦岭的大作。
秦岭:“哇,你们锦衣卫管的真宽啊,人家养个外室,也归你们管啊!”
顾郦:“梨花巷住的不是达官就是显贵,毗邻皇家属地,他马远华养外室不会这么傻,养在皇城根下吧!”
常逾:“秦王那边呢?”
顾郦:“自从下了朝之后,就没出过府了!您是怀疑···可这梨花巷和秦王府差着一条街呢!他要是见秦王,总不会飞过去吧!”
秦岭打着哈气,一副没睡醒的样子:“飞不过去还钻不过去吗?天上没路,地下还没有吗?死心眼儿!”
这话倒是提醒常逾和顾郦了:“顾郦,明日你去查查,这个宅子在谁的名下!?”
秦岭晃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