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不明所以,可不过问问题,又能怎样呢?
慕容恺之:“我问你!赤崇观的几位长老是否是为了救婴毒的孩童而亡?”
秦岭心里一沉,还是如实回答了:“是!”
慕容恺之:“你是否于十月初七离开的江陵府?”
秦岭也没有犹豫:“是!”
郑掌门:“你承认就好!”
秦岭一脸无辜,承认?承认什么?我说什么了吗?
曲云飞:“那离开夔州之后,郑望予和赵羨庭去了哪?”
秦岭:“离开夔州,我们准备分头调查,因为我们发现了赤崇观写给钟晟山的求助信,我们担心钟晟山也会遇到危险,所以商议我和瑶瑶来找慕容盟主,郑兄和赵兄沿途去钟晟山!”
郑掌门拍案而起,指着秦岭骂道:“你说谎,定是你杀了他们,我可怜的儿子,竟然拿你当兄弟!”
听到这话,秦岭如同当头一棒:“你说什么?!谁杀了谁?谁死了?”
慕容恺之沉声:“郑少侠和赵少侠已经身故了,就在夔州不远的客栈里。”
秦岭瞬间慌了神:“怎么会……”
郑掌门:“你不必再次装作大义凛然的样子,望予生前传出的最后一封信里说,他们身边有叛徒,这个人不是你还有谁!”
秦岭:“我没有,我不会杀他们!”
赵掌门:“那你身上可有婴毒?”
这一次秦岭百口莫辩,他无法说出没有这两个字,垂下头算是默认了。
曲云飞将准备好的故事说与大家听:“那这一切就都说的通了,按照脚程,你从广陵府到夔州不过是三五日的时间,可你却用了七日,是你将身上的婴毒渡给了孩童,利用了赤崇观长老的怜悯,反而被婴毒所累,灭了赤崇观之后,你装作好不知情的样子,和郑少侠他们汇合,其中他们发现端倪,你假意分头调查,实则转身刺杀,没想到,郑少侠临终之前将消息传了出来,要不然,我们还没人知道你的暴行!你又将婴毒渡给了慕容盟主,因为慕容盟主一旦身故,你是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盟主的人!”
看着所有人带着仇恨和笃定,众口铄金的样子,秦岭恍惚,险些踉跄。
秦岭:“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那你身上的婴毒怎么解释?”
路瑶:“阿岭哥哥自幼身上就带着婴毒,是师公用一身的内力帮他压制了下去,这才捡回一条命,时至今日,阿岭哥哥已经可以自己压制体内的婴毒了,根本不需要什么渡毒,而且就算需要,阿岭哥哥也不会这么做!”
少林掌门正在闭关,峨眉路途遥远,还在路上,这三大门派只有武当的商虚道长来了,听了这些说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更有甚者是巴不得秦岭出事,然后自家的机会便来了,可武当和那些门派不同,根本不在意这些。
商虚道长:“这话倒也并非没有道理,秦少侠年少成名,小小年纪得了逍遥子一身绝学,能压制婴毒也说的过去!”
商虚道长在江湖上的威望堪比慕容恺之,见他替秦岭说话,曲云飞自然不能让他颠倒已经歪曲的故事。
曲云飞:“那如今你身上已经没有内力,为何没有毒发!”
路瑶刚要说,便被秦岭拦住了,这个药不能说,说了,就等于将嫂嫂和岁桉推到了危险面前,他不能这么做!
轩辕派中一直在煽风点火,恨不得现在就将他拿下,毕竟当时武林大会上,江氏那得意的样子,他现在还记得。
轩辕掌门:“现在你解释不了,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秦公子可有证据证明你没做过?”
秦岭声音低沉,好似只有自己能听见似的:“我……没有证据!”
路瑶:“我们有!我们是按照约定的时日到的夔州,只是刚到夔州,阿岭哥哥就生病了,这才耽搁了三日,我们还在夔州的药铺抓了药,不信你们可以去夔州查!”
轩辕掌门:“夔州距离赤崇观不过是一日的距离,按照他的轻功,哪里还需要一日,一夜之间,走个来回也是富富有余的,这证据不作数!”
秦岭:“我们在赤崇观发现了尸体,那尸体颇有异样,所以我和赵兄郑兄火化了那些尸体之后,才各自离去的!”
郑掌门:“贼喊捉贼,恶人先告状!”
赵掌门:“就是,没准你良心过不去,回来安葬他们是为了感化自己呢?要不为什么火化,不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的死因吗?”
商虚道长虽然没有证据,可总觉得这些人太过于着急了,似乎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就给秦岭定罪:“可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轩辕掌门:“都说湛瞰派中有一位天资卓越的弟子,出生于至阳至纯之日,有武林盟主之望!没准就因为这个,他想做上武林盟主的位置,又怕这个弟子对他有威胁,所以利用婴毒,既能缓解自身的婴毒,又能减少未来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