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将刚采的果子丢给岁桉几个,岁桉嫌弃的挑挑拣拣,分出两拨来。
秦岭不解:“你这是做什么?”
“娘亲教过我识果子,这几个是有毒的,不能吃!”
秦岭笑着:“你和我还怕被毒死吗?”
秦岭随手拿了一个有毒的果子在身上蹭了蹭,吃的大快朵颐,这果子味道不错,甜滋滋的,哪里像有毒的样子,怕不是这娃娃在诓骗他。
岁桉则拿了一个没毒的果子解了解渴。继续去摘草药,这些草药容易活的很,一拔就出来了,既不需要登峭壁也不需要爬雪山,很快,岁桉就将摘好的草药整齐的摆放在秦岭旁边。
秦岭看着身下的石头旁被摆了这么多花花草草的。这孩子收拾东西倒是像极了兄长!什么都摆放的整整齐齐的。不过这个画面看着,好像他归天了似的。不过秦岭并不忌讳这些,毕竟知道自己活不过及冠的那天,他便知道自己早就有这么一天了。
秦岭:“我都不知道该说你有良心还是没良心了,等你二叔我归西之后,每年忌日要是不按照这个档次来,你就别来了!”
岁桉眨着大眼睛问道:“那我带烧鸡去也不行吗?”
要说秦岭有弱点,那么其中一个一定是吃。
“烧鸡可以,2只!”
话说着,白鹭背着箩筐上来了,看见已经采好的草药,眉头一皱,这么多药草,怎么也要一个时辰,他是如何做到在一柱香之内带着一个孩子上了山的。
秦岭随手拿起两个没毒的果子丢给他:“解解渴!”
白鹭倒是不嫌弃,随手在衣襟上蹭了蹭,吃了起来。
秦岭又拿起一个毒果子,岁桉没动就呆呆的看着他,秦岭刚吃了没两口,就感觉嘴唇发麻,怀疑的看着手中啃了一半的红果子。
岁桉偷笑着说:“这果子也没什么毒,就是有些麻痹作用!”
秦岭赶紧丢了手里的果子:“你不早说!”
白鹭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青果子,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咽还是不该咽。
岁桉:“舅舅的是没有毒的,可以放心吃!”
秦岭气的是话都说不利索,舌头都不听话的颤抖着。
岁桉:“娘亲说过,这果子毒性不大,亦可入药,百斤提粹一钱!要不是二叔你贪吃,吃了那么多,是不会有症状的!”
白鹭在一旁偷笑。秦岭气的用不怎么好用的舌头辩解:“笑什么,我这是提前给你试毒的好吗?”
白鹭控制住笑意:“好好好,不过在下还真有一个问题想问!”
秦岭没过气头,还是闷闷的嗯了一声。自顾自的用内力调节着毒素,尽快的挥发出去,
白鹭:“我见过无数轻功一绝之人,却从未见过不惊林中鸟,不动树上宾的!你是怎么做到的!”
秦岭的舌头还没恢复,说的话也不知道白鹭听不听得懂,反正他是回答了。
“你们打仗都讲究个一鼓作气,这轻功也一样,只要中间泄了气,便会惊动这山中的一草一木,所以只要你内力够深,体态轻盈,随风而动,凝息屏气,并非难事!”
白鹭似懂非懂:“二公子简单的几个要领却是常人无法做到的,你的内力,夸张点说怕是无人能及,随风而动,便是逆风而行,能有如此观察力也是需要日积月累的,这凝息屏气就更难了!”
秦岭一脸的小得意:“要不怎么说是独家秘籍呢!”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交给白鹭:“嫂嫂出门前给我的!”
白鹭:“这是何物!”
秦岭:“医药谷出来的自然给的是药啊,难不成还给你一把团扇?你的老茧在右手,证明你常年右手持剑,可现下你却拿在左手,你背篓上的背带,右肩比左肩的磨损要轻,证明你是用手一直握着用来保护肩膀的,嫂嫂怎么看出来的我不知道,反正我从这两点就能看出来你右肩有伤!这药连服七日,每日这个时辰吃。”
白鹭服了药:“你这观察力可比我们朝堂上锦衣卫厉害!”
秦岭摆摆手,这样的高帽还是不必戴了:“我可没这个兴趣!快吃吧,吃完装东西,我们好回去!”
吃过了午饭,白鹭也装好的草药和书籍。乔林走到思欲跟前:“我在边境会替师姐留意的,若是有婴毒的解救方法,会派人来告知师姐的!”
“好!”
乔林:“今后无论是师姐或者是诸位有什么需要,持我师姐的玉佩,乔林定会不遗余力的相助!”
思欲:“等我培育好了,将种子和培育方法派人送过去!我还让太山备了些常用驱邪防风的草药,北疆寒凉,夜风瑟骨,就算你们用不上,也能帮一帮边疆的百姓!”
白鹭向思欲施礼,之前听乔林说过一些婴毒的事,虽然一直留意着,可也是一直没有线索。
白鹭:“多谢思欲姑娘相助!姑娘仁心,定会平安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