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2 / 2)

气冲冲的拍着浴桶,奈何岁桉个子小,怎么也打不着秦岭。

秦岭见岁桉气的不轻,故作轻松道:“好了好了,二叔错了! 别生气了!”

岁桉抱着手臂气呼呼的坐在饭桌上吃饭,狐毒再次发作,秦岭哪怕是在冷水里,头上的汗也没停过,岁桉拿了一个汗巾挂到浴桶旁边碎碎念道:“当初我娘把我托付给你,你干嘛答应她,她自己护不得我,以为给我找了个大树,结果没想到这个大树,比我还命短。”

秦岭天生长了一副会笑的模样,眼梢嘴角都是自然的上扬,哪怕是没有任何表情,都给人一副笑的样子,看着岁桉,秦岭不免回想:最难熬的日子已经过去了,最差、还能差到哪里去呢?

“你这碎碎念的性子当真和你爹一样! 也不知道你娘是怎么忍受的?!怎么能看上兄长呢?”

岁桉的武功基本都是秦岭教的,在他这个年纪,可以说是天下无敌了,自然也能感受到自身内力的变化:“干嘛浪费内力救我,搞得自己现在这副狼狈样,不是自讨苦吃吗。”

“你是我龟儿子啊!”

岁桉盛了一碗饭,将菜拨出来一些,将剩下的饭扣好,免得冷掉一会秦岭就没办法吃了。

秦岭一改身上的少年气,正色道:“岁桉,从今天开始,你不能在叫我二叔了,要叫我师父了。”

岁桉吃着饭不屑一顾的瞟了他一眼,中了婴毒秦家的二爷,满江湖找估计也找不到第二个人,每日伪装成那个样子,还差点丢了命,也不知道是对是错。

秦岭见岁桉没言语,小脑袋里不知道想着什么,抬手将汗巾丢在岁桉身边的椅子上:“嘿!龟儿子你听见没有?!”

岁桉从餐桌上站起来,没有餐桌高的他,拾起被秦岭丢在椅子上的汗巾,盖在秦岭的脸上,还一边噘着嘴嘟囔着:“还说我呢,你还不是一口龟儿子龟儿子的叫要改口你先改!”

秦岭:“你是想谋杀你师父啊!”

秦岭对岁桉这张嘴啊,是觉得他絮叨的时候像极了兄长,可机灵反驳他的时候又像极了自己,看来还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天一亮,两个人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各自,起码看起来还不至于那么狼狈,秦岭雇了一个马车和马夫,准备去找曾经只见过一面的老朋友。

常逾从通州回来,述职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顾郦,他在通州的时候,忽然想起自己见过秦岭的字迹,和之前他们截获的回信并不相同,那一刻,常逾几乎确定了,整件事情,他们可能都被利用了,秦老狗一定是被冤枉的,常逾托人想将这个消息传给顾郦,可顾郦不仅没有给他回信,还音信全无,这么长时间没有给消息,绝不是顾郦的行事作风。常逾随便在院中抓了个人问了顾郦的所在。

“顾大人……被关了禁闭,您不知道吗?”

“关禁闭?为什么?”

“说是私自接触犯人,还险些伤了单大人。”

常逾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接触犯人?”

“就是那个从金陵城带回来的……”

“单良呢?”

“单大人出关了,说是小年之前不会回来了!”常逾气冲冲的就往禁闭室走,顾郦也没遭什么罪,只是被关了进去。

到了禁闭室,常逾先扫了一圈,看着顾郦没受什么罪,对着守卫呵斥道:“把门打开!”

“常大人,这恐怕不妥吧……单大人回来我们没办法交代啊!”

“顾郦是我的人,我会和单良说,有任何问题推给我!”

有常逾的这句话,守卫也就没什么怕的了,反正有人撑腰,毕竟常逾是指挥使的爱徒,他们自然是不敢得罪,再说了,放了顾郦他们也就不用在这守着了。

“秦老狗呢?”

顾郦没脸看常逾,沉着声音请罪:“属下有负所托,人……没救下来……”

常逾瞬间瞳孔地震,什么叫人没救下来?!什么叫有负所托?!

“您前脚走,秦老狗后脚就要越狱,没想到单良要有准备,正巧指挥使在,秦老狗便被指挥使重伤,我本来是想去送药给他的,可被单良发现了,说我要劫狱,直接就将我关了起来,后来就听说,以免夜长梦多,单良将他就地正法了,说反正回来也是一样的结局,留在路上没准还会有其他人来救他……”

常逾:“我见过他的身手,师父也未必是他的对手,怎么可能乖乖就范!?束手就擒呢?!”

顾郦垂下头:“我听他们说,单良早有准备,就没想让他活着进京,早在他的饭菜里下了药,再好的武功也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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