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沧澜派还没讲呢!”
秦岭甩了袖子从后面直接跳走:“明天讲明天讲!”秦岭刚从后门出来,怎么也没想到常逾正在门口等着他,秦岭一脸的无奈装作没看见的样子直接往家走。
“秦老狗!”
秦岭自知跑不过,回身笑的一脸谄媚:“不是我说您啊,您说您一个锦衣卫,总追着我一个平头老百姓做什么,你们吃官粮的都这么闲吗?”
常逾走近身去,出奇的没有嫌弃他:“你说的不错,他们并非死于沈阳之手!”
秦岭挠了挠头:“你不用向我报告!”
常逾对他的这种自信真的是无可奈何,不过常逾还真不在乎。
“既然你在茶楼里说江湖事,那一定会江湖事很了解,我便想向你问个人。
秦岭得意的笑了笑,昨儿个还要抓他呢,今日便来求他了,这人还真是善变啊,秦岭伸出两根手指:“二钱银子!”
常逾没犹豫,似乎早就想好的秦岭的套路,备了一袋子钱。秦岭见钱眼开,眼睛瞬间大了不止一圈,感觉自己刚才要价要少了。
常逾颠着钱袋:“别看了,只要你的答案能让我满意,这一袋子都是你的。”
秦岭高兴的直点头,要知道这一袋子钱可是够他和岁桉生活一年的。
“你可知道太极剑宇文觉?”
秦岭心中一惊,刚才的喜色瞬间全无,宇文觉这个名字他几日前他已经猜到了,秦岭不是不想救,而是不能出去救,这个曾经的自愧不如的人,他也只是曾打过一次照面,对他虽然不是太熟悉,可也知道现在的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而且为了岁桉,他不能贸然出手,不能给他任何认出自己的机会,只是秦岭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知道是宇文觉了。
秦岭装作轻松,挑着眉,凑到常逾耳边,一副家长里短的样子:“知道啊,什么风流韵事,房中秘闻,我都知道,不知道大人想听哪一章?”
常逾知道他有些时候会没皮没脸,只是没想到是这种的没皮没脸。
“你知道我想问什么,要是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你一文钱也得不到!”
现在的常逾是抓住了秦岭的命根子,知道怎么对付他最有效。秦岭知道现在自己再装傻就是在拿常逾当傻子了。
“我只能说,以伤口是形状来看,像是他的杰作!”秦岭其实不用看都知道,是他的杰作不错,可他没有办法和常逾说实话,说自己没去救那一家五口,是因为他和宇文觉的私怨甚深。
“宇文觉是江湖人,虽然算不上赫赫有名,可能指使他做事的应该也是屈指可数吧!”
常逾其实算得上是问对人了,只是很多事情,秦岭不能告诉他,就比如说他自己的身上也有和死者类似的伤痕。
“宇文觉隶属青山剑派,被逐出师门之后剃发出家进了少林,是将两派优点融会贯通的顶尖高手,只不过宇文觉这个人,心思歹毒处事狡诈,一心想夺得青山剑派掌门之位,可青山剑派的掌门之位是世袭制,只要青山剑派的郑家未亡,他就登不上那个掌门之位,后来有传言说,他听从于朝廷,不过真假不知啊,所以宇文觉呢,也算得上是一个为达到自己目的不择手段的三姓家奴了。”
“果真是个说书人,天下之事,无不知晓!”
常逾并没有直接问他为何知道这么多,只是隐晦的调侃道,秦岭知道这话并不是在夸他,秦岭并不想翻开这些往事,于他而言,往事可追,故人不可回。
秦岭没了平日的那样笑,眼底的黯然也抹去了曾经的颜色:“该答的也答了,朝廷不问江湖事,江湖不与朝廷争,宇文觉背后的人,或许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此事,还劝大人就此作罢吧!”
秦岭只拿了那二钱银子,连钱带手一起揣进袖子里,大步流星的走了回去,路上还去了药铺取了一麻袋的草药。
街上各适各样的吆喝,秦岭并不在意,只是路过一家烧鹅的铺子时停下了脚步,秦岭抬头看见牌匾上椿记烧鹅四个大字,没有任何犹豫的踏了进去,自从岁桉出生,兄长和嫂嫂带着岁桉住进了松山小筑,荆州零陵郡,那是嫂嫂的故乡,椿记烧鹅便是那里的特色,以前嫂嫂总是做给岁桉吃,不过自从岁桉跟了自己,别说是烧鹅了,就是肉腥都是靠酒馆的施舍。
秦岭拎着烧鹅准备给岁桉改善一下伙食,买完了药和烧鹅,秦岭身上已经是身无分文,看来今日的酒是没的喝了,虽然秦岭毫不在意,可是他自己也清楚的明白,今晚的狐毒带给他的疼痛,他怕是要生生的扛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