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1 / 2)

江湖纷争不断,表面看似宁静,其中却大有波澜,朝廷不问江湖事,江湖不与权贵争,口中的梁上君子,背地里奸佞小人,说是各守本分,可人心如何自圆自画,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也自有权贵纷争,界内界外谁又能说的清理的明呢?

任何人的人生在外人眼里,不过也是一个故事,只是我希望他们之间的故事,有幸被你看到,也有幸与你一起见证···

金陵城中,车马有序,衣食富足,百姓一边奉着朝廷的关税,生活在朝廷的庇护之下,一边又闲余茶话着江湖轶事,一边又期盼着入流江湖摆脱关税。

这金陵城虽不似天子脚下那般寸土寸金,可也是商贾贵胄往来交易之地,可就是这样繁华都市的一角,也坐落着逼仄又黑暗的地方,没有酒香不怕巷子深的趋之若鹜,也没有争先恐后的门庭若市,巷子深处,杂乱的堆放着杂草和各式工具,生活在这里的人要么是卖力气的苦力,要么是生活在最底层睡的比狗晚的打更人、要么是起的比鸡早的掏粪人,这里的人没有纸碎金迷的烟气缭绕,没有集市的人声鼎沸,自然也没有小家集居的人声未歇,更多的是为生计和活路奔波的腌臜气,所以连这里的孩子都不奢望自己,会闲的拥有玩乐的时光。

任谁也不会想到,那个锦袍加身,腰间的禁步玲珑清明,官帽顶奉高高在上,脚下生风,前途一片光明的锦衣卫会出现在这里。

来人叫常逾(字怀律),是官从四品的锦衣卫的镇抚使,也是当今锦衣卫指挥使常骁的最得意徒弟。纵观常逾,长身玉立,身姿如松,硬朗的脸上,剑眉凤眼,顾盼神飞,仰视观之,不对目,便寒意四起。

眼前的房子里横七竖八的倒了五个人,男女老少各不相同,只是看样子已经死了些时日了,这里是苍蝇蚊虫的盛宴,是鼠蜱聚集的窝点,要不是探子来报,他怎么也想不到今生会有机会来到这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的院子,那院子摇摇欲坠,是夏日漏雨冬日吹风,不过从屋子的陈设看,这五个人应该是生活在一起的一家子。

若是换做市区,常逾他们的到来怕不是会引起人头攒动,乍然唏嘘,可这里的一切和普通有着天然的不对付,什么都不能按照常理来解读。

常逾吩咐仵作验了尸,自己则在院子里查找线索,这一家子老小,对于常逾来说只有那个老头对常逾有用,这个人是秦王被刺杀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朝中有人猜测,他的手中定有秦王的密函,就算没有,至少和秦王遇刺之事脱不了干系,常逾奉旨寻寻觅觅的许久,才找到了此人,却不曾想找到的是具尸体。

手下的人在屋里屋外仔仔细细的搜罗了一圈,也没找到密函所在,常逾剑眉微蹙,看着那干瘪作呕的尸体,也没有上前去求证,从手下的人手中夺过佩剑,一脸嫌弃的扒拉了几下尸体,然后将佩剑又还给下属,下属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蛆虫蛇蚁的窝点,他也是嫌弃的紧,常逾并不意外找不到密函,从他虎口的老茧,鞋底的磨损程度来看,此人武功深厚,非常人能及,能杀他的人,怎还会把密函留下呢?

常逾观察着四周的院子,发现一墙之隔的西院似乎还有人住的样子。刚要上前走去,一声刺耳突兀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龟儿子,给老子打壶酒来!”

话音刚落,便从常逾刚刚注意的西跨院跑出来一个五六岁的娃娃,娃娃怀中正抱着一个酒壶往院子外跑,瞧也不瞧常逾,常逾伸出一只脚去,欲将那孩子拦下,却没想到那孩子几个飘逸的脚法竟将他晃了去,常逾心中一惊,那孩子脚法虽然还不熟练,却是轻功一绝的蛇星步,不出几年,这孩子若是练成这脚法,莫说常逾,怕是神仙也难追。

常逾追上那孩子,一把提起他:“你是谁家娃娃,谁教你的蛇星步?”

孩子对着常逾咬牙切齿,挣扎不过,可爱的脸上挂着凶像,气势一点也不比常逾弱,可就是没有吐露出半个字,怀里还是死死的抱着刚刚的酒葫芦。

“谁打我家娃娃的主意啊?”

话说着,后院的男人懒洋洋的走出来,常逾放下那孩子,仔细的打量着来着。

来人叼着一根枯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说话的缘故,那根枯草伴着语气一动一动的,常逾一阵恶心,怕不是巷子拐角挨着粪桶放着的那堆杂草里的。

“就是你看上我家龟儿子了?想要找你老婆自己生去,惦记别家的做甚!”

“这是你家孩子?”

“咋?不像啊!这不是一样吗?”常逾被怼的哑口无言,别说是像不像了,那简直是毫无关系,那孩子浓眉大眼白白净净,一看就是个有福相的孩子,身上的衣着虽说朴素了些,可也算干净。再看这人,头发散落,让人看不清五官,古铜色的脖颈倒是和脸一样的颜色,男子快瘦成一具骷髅的模样,撑不起身上的破衣,脚上还拖着一双漏洞的鞋子,邋遢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活脱脱的像是一具干尸成精了的模样。

常逾自然不信,转头问这娃娃:“他是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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