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州.21(2 / 2)

主人是慕容恪吧?!”

本想诈那人一诈,来人却没否认。

“慕容恪是不是闲得慌?!他被刺史府的官差们当野狗追,追得可还习惯?”

来人并未动怒,声音无甚感情,“请移步一叙。”

李逍轻笑,审视着他道:“你们不怕我去后刺史府的人旋即赶到,你们的结果要么被一网打尽要么就是又得像丧家犬一样被追的到处跑?”

那人皱着眉头,语气仍然不带什么感情,“娘子与秦侯并无什么交情,那位谢二公子上午已出了城,无人去联系刺史府的人。”

李逍未料他们逃亡途中竟还能把她查个仔细,连谢戡出城他们都知道,可见一直有人在附近监视。

“娘子不要让我们为难,请和我们走一趟。”

李逍不喜欢这种被人惦记的逼迫感,对方的举动引起她极大的反感,眉一挑,语气不善,“我说不去你又能怎样?”

那人语气未变,“说不得,只能得罪。”说时迟那时快,来人出手如电,鹰爪般的手向她抓来,同时身后人也飞快地围了上来。

二对一,李逍手持匕首在静谧无人的小巷里与来人快打快地过了几十招,若论单打独斗,这二人武功稍逊一筹,但二人配合默契,令她不敢托大。

又过了十招,她故意使诈卖个破绽,来人不想伤她,被她抓到机会一下点中一人穴道,剩下的那个武功不及她,自然不在话下。本以为十拿九稳,不想临敌经验不足差点被那人出手擒住,只见他鹰爪般的铁手已搭在肩上,她肩上骤麻身子一软半跪在地,突然擒她的那只手从肩头弹起,然后整个人向后摔去。

李逍迅速站起,松了松肩膀四下张望,小巷里除了他们三再无旁人。四处又看了一会,这才从腰包里抽出一根银针,对着二人低眉冷叱,“这针上淬毒,不相信的尽可一试,下次若再见到你们,我不会手下留情,现在滚吧!”

二人略一踌躇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人伸脚踢起石子解开同伴穴道,二人也不多话转身跑向不同方向。李逍将银针收回腰包,她不着急,盯着一个方向的黑影估摸着时间,然后提一口真气展开身形,借着暗夜的掩护远远坠在那人身后。果然一刻钟后,另一名黑影归位,二人汇合向城外奔去。

“云中漫步”绰约无双,李逍亦借着建筑物掩藏身形,但前面跑着的二人绝非庸辈,待她翻越城墙后发现前方的人影突然变成一人。心内一紧,随即身侧有掌风袭来,她抬腿往前蹿,自高高的城墙跃下,身后掌风如影随形。

李逍人在空中强提一口真气,身形瞬间拔起,偷袭之人突然身体晃动,一掌落空,李逍手中捏着的一根针已向他掷出。

那人空中躲闪不及,闷哼一声落地,方要起身旋即摔倒,接着从地上一跃而起拔腿便跑,只不过跑了几十步远又一次摔在地上,双手开始不住在头脸及身上抓挠。

李逍走近看新研制的痒痒药果然奏效,她满意地用脚拨开因奇痒难耐而四处抓挠的手,“很难受吧!我有解药,要吗?”

那人在地上不住扭动身体,身上抓挠的全是血印,脸上血色一片,却梗着脖子不吭一声。

李逍瞧出想从这人口中得到消息怕是不易,纵身跃上近旁最高的树冠,借着月色远眺,果然看见远处奔跑中的黑影,她辨明方向提气急追。

等她来到人影消失的地方,视线内坐落着一座掩藏在山林间的庭院。李逍警惕地观察四周,不敢轻易靠近建筑群,她站在树梢眺望庭院方向,只见院内灯火幢幢人影悠悠。

李逍辨清风向,自腰包里取出迷香点燃,接下来她耐心地等待。迷香借助风势,很快整个庭院内再听不见人声。万籁俱静,院里的石灯发出迷朦的光。

她自墙头轻轻跳入院内,屋里屋外中了迷香的侍从三三两两歪倒在地。她轻松地穿过前厅来到后院,不疾不徐地一间间推开厢房,保险起见对昏迷的人又封了穴,终于在正屋见到了她要见的人。

常言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既然慕容恪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着不放,那她就过来亲自揭开,对慕容恪这样霸道的人来说,拳头比言语好使,今天须断了他以后再见她的念想。

她走进屋,用眼睛在屋内逡巡,慕容恪闭着眼歪靠在凭几上,他的随从晕倒前似要给他倒茶,茶具茶汤洒了一地。看来她制迷香的手艺又有进益,墨老知道定要赞她几句。

凭几后的刀架上放着几柄剑,上面一柄不出意外果然是她的冰魄,只是空余个剑鞘,剑却不在里面。

她出手点了慕容恪身前八处大穴,然后自腰包内取出个青色小瓷瓶,拔开木瓶塞放到他鼻下。稍后她看见慕容恪眼睫颤了一下,她收回瓷瓶直起身,静等他醒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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