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他只要能见到老板就好了。
走上二楼后柱间就觉得这个目标人物有点抠门,这么长长一条走廊乌漆麻黑的,灯也不点几盏,不过隐隐残留在空气中的香粉味,也让他意识到了什么。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女子,或许之后还能去找她问问赌场老板有没有说漏什么东西。
“哼哼……”走廊深处隐隐传来女子的笑声。
柱间的思绪又滑到了另一个方向。
那个家伙不会为了和女人玩乐不见他吧,他还不想引起这人背后的注意呢。
一左一右押着柱间的壮汉最终带着他走到了走廊深处的一扇门前,他们敲了敲门,喊了起来:“老大,又是一个穷鬼给您带过来了,穿得还不错呢。”
门内此时更为清晰的女声顿了一下,接着咯咯娇笑起来。
“官人,他们在叫您呢,要不要出去看一下呀?”
接着是男人含糊不清的声音,压得很低,让柱间都有点难以分辨人现在是什么状况。
“唉,不想吗?啊……说的也是呢,您现在这样子,可不好出去见人呢,都没什么威风了。”
“那不如……让奴家出去看看吧?”
两个壮汉听到这,都嘿嘿地笑了起来,小声讨论着自家老板今天是多么地有艳福。
“虽然不是花魁,但那可是月屋最神秘的雪灵啊,听说她一头长发如雪一般白,就像是传说中的雪女一样。”
“嗨,要我说,这一定是雪灵不常出来露面,这才让朝露当了那花魁,不然这名头一定是落在雪灵头上的,而且我知道一点消息,月屋最神秘的才不是雪灵。”另一人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
“不是雪灵还能是谁?要不是老大这段时间一直给她砸钱,大家都没那个福气瞧上雪灵一面。”
“那当然是月屋的老板了,我听说那也是一个大美人。”
“胡说八道,”那人气愤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能在那种地方当上老板的,那都是上了年纪的老鸨。”
“你爱信不信,反正那兄弟告诉我说,他亲眼看见月屋的老鸨对着一个年轻女人低头哈腰,仅仅是一眼背影,他都能感觉到那女人气度不凡。”
这些人真的是,掉温柔乡里了,怎么净想着这种事。柱间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
他并不关心那什么屋到底哪位女子更加神秘,若要说白发,他弟弟也是白发啊,还有母亲那一脉的千手基本都是白发,这对他来说并不稀奇。
衣摆拖地的细微摩擦声渐渐靠近了门口,却又突然顿住。
“唉?您说什么,算了?心情好所以免除他的债务么,官人您真是心地善良啊。”
这话一出,柱间摸摸自己的脸,哎了一声,抬手就砍上了两位壮汉的脖子,两声□□栽倒在地闷响,里面也没之前男人低低的声音了。
柱间伸手推开门,和站在门口的阳华对上了眼。
果然如此,鼻尖嗅到了一丝血腥味,柱间确定这会儿老板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只是出于散心而因此接下的任务,居然还要在他的履历里面添上一个败笔吗?
“这深更半夜的,闯小女子的房间可不好吧,这位客官?”阳华从打开的门缝里面露出小半张脸,故作茫然地看着柱间,发边的吊坠叮当作响,又在烛火的照耀下,在阳华的脸上反射出一层辉光。
若是将刚刚屋内的动静联想起来,这一幕简直和无辜路人深夜撞见正在吃人的妖鬼没什么两样。
柱间默默把这飘飞的脑洞压下去,稍微退了一步留出安全距离。
“哈哈,只是我运气太差了,”柱间大笑了起来,“一不留神就全输出去了,还欠了老板一屁股债,没有办法,只能来见见他,恳求他再通融通融了。”
“那还真是可怜啊,”阳华笑声清脆,却又在这幽暗的环境中如同将要择人而噬的恶鬼,“正好官人今天看起来心情好,不如就免了这份债务怎么样?”
“那我还真是感激不尽。”柱间做出很激动的样子,似乎是个还想再下去玩个几百回合的赌鬼。
只是心里却是琢磨着该如何再跟这装神弄鬼的姑娘多说几句,好让他进去看看这个任务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这个任务要是做好了,还能让千手在那些丢了不少东西的贵族面前刷个存在感。
阳华上下打量着柱间,这个打搅她的不速之客,憨厚的笑容,却带着一身凌厉而不容置喙的压迫感,有点像重点情报中的一个人,千手族的族长,千手柱间,可是形象和查克拉量对不上。
他和宇智波斑一同被她们划入了重点关注的名单,忍界最强的两个家族,这代族长又是远超以往,和整个忍界断层一般的实力,如若能将这两张牌拿在手中,那不管敌人怎么跳脚都没有任何的威胁了。
但是在真正确认之前还是不要随意动作比较好,听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