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间,算我求你了,别丢下兄长行吗?”被迫听完六道仙人讲故事只来得及看见秽土斑散去一幕的千手柱间人都要麻了,再想到自己被动的还要再活个几十年,他直接抱紧了还没走的弟弟,“看完这些书再去践行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秽土扉间抽着嘴角,推了半天没推开,最后开始发飙:“兄长!你这样像什么样子?!给我放手!而且你就算这样说我也不可能自己复活的!你去问那两个宇智波啊!”
“你们倒是一如既往啊。”泉奈站在一旁看着千手闹剧,和他那简直性情大变一般的哥哥比起来,不论什么政治心眼,在相处上居然还是这么令人发笑,要知道这都是中年人了。
看着这个对着千手情绪稳定的泉奈,两兄弟同时安静下来打量了一会儿,之前事情一件接一件,都没怎么关注过这个泉奈。
“干什么?”
“啊哈哈,觉得有点新奇,毕竟在我这边,泉奈你一见到我和扉间就要打生打死的,”不算和宇智波泉奈经常交集的千手柱间率先笑了起来,“而且那时候还很坚决地反对斑和我结盟。”
“我和千手扉间的确挺容易吵起来,在事情处理的意见分歧上,还有气场不合,”泉奈挑眉,“但我那边我十岁左右就开始联手了,没那么多跟你们千手打生打死的机会,以及,我要是把扉间干掉了,我的工作起码翻一倍。”
“还真是现实的理由啊,不过泉奈的十岁,那么早?”千手柱间很是惊奇,“那时候应该是在打仗吧。”
“那些人哪来的钱打仗啊,都被我们卷走了,拉几个忍族来跟我们打就快要把自己搞破产了,”泉奈甩甩手,“要不是月绫不乐意一统忍界,认为这样工作就算通宵都忙不完,那些人早完蛋了,现在仅仅只是打下了火之国在各方面就有够忙的了。”
“经济上吗?还真是险恶的招式,”秽土扉间稍微想想就明白对面是怎么做到的,“从暗处先击垮敌人的后勤,这些资源再拿来收买人心的话,等发展起来后,就不需要大名做背书了,而做到这样的事,是她们吧,那个叫月绫的丫头应该很擅长这种事。”
“我想还有一点需要纠正,”泉奈对着秽土扉间翻了一个白眼,“那个扉间没你这么欠揍。”看着这个人他手莫名特别痒。
秽土扉间直接哼了一声,若非这个泉奈完全没有动手和参与事情的倾向,他也不会任人这么站在他面前了。
“那泉奈你是不是能看懂这些?”千手柱间则是想到什么,举起了一本阳华丢给他的书。
“啊,当时通宵了两个晚上读完了,和扉间比着写了两万字的总结心得。”泉奈的表情扭曲起来,从那之后,他就算工作再晚都不会通宵。
“那能不能……”
“你自己看,我那的柱间都自己看,这种东西不可能照搬。”虽然是被胁迫着看完的。
“……扉间啊!”千手柱间觉得自己连消沉癖的时候都没这么卑微,“泉奈你能帮帮我吗?”
“我可没斑哥那么吃这套。”泉奈笑得很冷酷,还有中年大叔卖什么萌,就算你们千手容颜常驻也还是大汉呢。
“秽土不好吗?都不用休息了,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从早做到晚,”把神树拆得差不多的阳华拖着枝干从一旁经过,“甚至还没有吃饭这种生理需求来打扰你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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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该把自己的情感寄托在何方?
漩涡鸣人跟他说了很多很多,说了春野樱,说了旗木卡卡西,说了小时候,说了木叶,说了同期的忍者,说了他的梦想。
可他觉得索然无味,也许他真的下意识在考虑月绫所说的为自己而活了,他不禁想到,留在木叶他到底会获得什么。
漩涡鸣人从小时候的孤身一人到如今身后有了数不清的伙伴,那他呢?通过鸣人和大家的联系才能参与在其中?
那他到底算是什么啊?已经撇清了为什么非要回去?也是要为了什么忍受这个忍者制度?
他无法达成和解。
“醒醒……出血太多了,怎么打成这样……”阴冷的气息在周身徘徊,却在走过之后带来暖洋洋的感觉。
是她啊,复仇占据了他太多的时间,这个世间也没有他的容身之所,可半梦半醒中那两个小小的拉力差点被他忽略了。
佐助努力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中隐约看见月绫的身形。
“月绫。”
“你左手臂断了,”月绫说着话,同时佐助感觉自己脸上有什么在擦拭,应该是阳华吧,白白的一片,还有那个宇智波泉奈,一副散发着坏心情的气息,“我帮你再生一下,比较仓促,所以会有骨骼的生长痛。”
“再怎么样,我想他都不会比现在更痛了。”泉奈没好气地说道,这个后辈要和朋友打一架他没说什么,和过去断绝这种做法很正常,可是把自己打成这样他也是佩服,再加上之前知道千手柱间曾经还杀过宇智波斑一次之后,他不禁有点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