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少爷,你要是喜欢上了我姐的话,劝你三思。”
“我姐惊神骇鬼,你不合适。”
“自己”就莫名地看了阿奇一眼。
“我没有。”
听话,阿奇就瞪大眼睛,像是难以置信般地说道。
“那你天天跟着他们,难道你是看上我族...就是和我姐一起来的那个男人。”
“我告诉你啊,那个人你更不准想啊!”
“你多看一眼,都是对我族长的亵渎!”
“......”
吴邪能感到“自己”内心的无语。
他算是看出来了,阿奇这小子就是个闷油瓶的狂热脑残粉。
倏尔,他才听到“自己”默默开口,凉幽幽道。
“你猜错了,我喜欢你。”
阿奇:“! ! !”
随即,某位唇红齿白的少年迅速惊恐地抱紧了自己,眼角含泪道。
“我们比邻而居这么多年,我竟不知道你对我打得是这种心思。”
说着,还像话本子里被流氓调戏的小姐一样,呸了“自己”一口。
“呸,登徒子。”
在旁边听了好一会儿的白荧,估计也是被这两人整无语了,忍不住插话打断道。
“要是不休息的话,我们就往前走了。”
这两人才消停,坐下来,围在火堆边烤着火。衣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总归不舒服。
借用岑真的眼睛,吴邪看着那具燃烧的尸体,默默吐槽。
这尸体,生前一定很喜欢那首《冬天里的一把火》。
哦~你就像那一把火~熊熊火焰燃烧了我~
幸好,阿奇后面把那具燃烧的白骨挑了出来,又从周围捡了些能烧的枯木,扔进了火堆。
把白骨燃起的火扑灭后,阿奇又脱了自己的外套,盖上,似模似样地双手合十。
“罪过罪过,祝你早日投胎。”
“自己”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没说什么。
“.......”
又过了一会儿,阿奇忽然说道。
“姐,我俩背过去,你把外衣脱下来烤烤吧,湿衣服穿着不舒服。”
说着,他又伸手捂住了旁边“自己”的眼睛。
吴邪也跟着眼前一黑。
后,又听到阿奇义正严词道。
“姐,你放心,我看着他,绝对不让他偷看。”
他们都是从水里掉下来的,浑身都是水,冷暂且不说,主要湿衣服一直滴水也很不舒服。
白荧一头及腰的黑发早在跳入水中时,散开了,水顺着柔顺的发尾滴落。她在火边静静地烤着,橙红色的火光映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有一种惊人的美丽。
闻言,她却没有多在意。
“不用,烤你们的。”
这时,“自己”眼上的手拿开了,吴邪又听到阿奇说道。
“那我脱衣裳烤烤啊,我背过去。”
说着,阿奇就背过火堆,准备脱下湿衣服烤烤火。
刚一动,“自己”就伸出手,按住了他的动作。
在阿奇投来疑惑的目光时,吴邪就听到“自己”一本正经地说道。
“穿好衣服,贞洁,是一个男人最珍贵的东西。”
“你要是这样袒胸露乳,我就不要你了。”
阿奇:“......”
“谁他娘要你娶我啊?”
“岑少爷,咱俩当邻居好几年了,我发现你才真是脱裤子上吊——脸都不要!”
吴邪:岑真这小子绝对是个蔫坏。
之前关于岑真是个狠人的想法,一定都是他妈的错觉。
一旁的白荧似乎是笑了,火光映着她的脸,非常漂亮。
“......”
这时,三人的后方突然响起了一道“咔嚓咔嚓”的声音,有点像是摩擦骨头的声音。
几人顿时警觉。
白荧侧眸看了阿奇一眼。
“阿奇,左后两丈,用火点燃。”
“好。”
阿奇应声,随即迅速从火堆里抽了一根燃烧的木棍,跑出去。
“自己”大约能感觉到应该是碰到什么东西了,不禁也开始紧张起来。
白荧起身,将未干的黑发在脑后束起,对一旁的“自己”说道。
“小鬼,你的轮椅开得不错,一会儿躲我后面,别乱跑。”
“不然,我可不能保证把你好好带回去。”
说这话时,她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意味。
精致的眉眼间,似乎还有着当时在林间救下“自己”后的一点俏皮模样,却又多了一点什么。
“嗯。”
吴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