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上课的情况和绯桃想的差不多,吵吵闹闹的元气十足,说来让绯桃感到意外的是佐助,怎么说呢,虽然平常绯桃总是欺负佐助,不过意外地他很可靠,绯桃只能说这是一种感觉。
那些孩子对鸣人的态度让绯桃很不舒服,实际上孩子是很单纯的,他们不知道什么是九尾也不知道什么是死亡,他们只是从父母和周围大人的态度中判断出鸣人不是好人,不要靠近他。
这就是三代目所说的不太好的童年。
现在的鸣人还有自己可以依靠,还有自己可以诉说,还有自己可以给他撑腰去欺负回来。那么,原著里那个没有自己的鸣人又是如何坚持下来的?
绯桃不知道,或许她也不愿意去多想。
走廊里,空荡荡的,隐隐约约可以听见上课的声音,绯桃伸了个懒腰,“有时候想起来还真的挺遗憾,都没有和你一起上过学,一起读过书一起逃课一起打架什么的。”
以前的李绯桃是典型的欺软怕硬怕老师怕家长的花架子,人前一副老子是大爷的样子一遇到老师就怂了,但是她也知道的读书那些年,打架逃课恋爱失恋,然而她一个都没做过,她只有做不完的数理化,背不完的诗词赋文。
在这里能和其他人一起读书的日子也就只有忍者学校这五年,然而她已经没有那五年了,这些想做的事情也还是没能做,想来还是很遗憾。
“这样吗?”早知道就还是晚点毕业了,和绯桃一起上课的话或许也会更有意思一些的,只是那也不过是想想罢了,有些事情也不是自己想就可以去做的。
但是,也许他晚一点顺着时间毕业很多事情都可以改变吧。他不会毕业,心子和天麻也不会遇到自己,那么那个男人也不会因为自己而杀了他们……
想到这里,鼬只觉得双眼有些刺痛,他伸手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他不知道是因为回忆还是因为多日而来的任务。也许正因为这样的感情,所以他才会摇摆不定,他才会害怕失去。
“嗯,KAMISAMA,我总觉得你很成熟总是会想一些很长远的东西,总觉得我们好像差的越来越远了。”她多多少少也有一些感觉,但是却总是无法触碰到最关键的地方,只是浅浅地窥见一角罢了。
“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不是差得越来越远。他很想对绯桃这么说,我是为了佐助,为了你,所以不得不这样走,也不得不持刀,他会像止水说的那样从另一个角度,在黑暗中注视着木叶,也许这样他才能找到最好的那条路。
想到这里,鼬突然问道:“绯桃觉得暗部怎么样?”
“暗部?”绯桃叹了口气想想自己在暗部任劳任怨打工的场景,她果然还是落在了卡卡西的手上,“还可以吧,到哪里都是给人打工的,不过暗部也能学到一些东西吧。”
“那个地方不适合你。”鼬低声说着,那里太黑暗了而绯桃太亮了。
“人总要学着适应环境,没有人会一直迁就你,你跟我又不是小孩子这种事情肯定都明白的。”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那么说,她知道暗部的生活很枯燥也很危险,但是她并不认为自己真的就没有能力在那里待下去,时间还很长,她可以证明自己的。
是的,鼬知道的,但是他偶尔就是想任性一回,从小到大就任性这么一回。
“绯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嗯。”
绯桃一直以为这就是一次简单的谈话,却没有想到第二天她就在暗部见到了鼬。
“各位前辈好,我是今天新加入暗部的成员,我的名字是宇智波鼬。”
绯桃本来在和天藏两个人抢苹果吃的,一听到这声音她猛地站了起来,手里的苹果也落在了地上,那双眸子里满是惊讶,她盯着门口那个穿着暗部服饰的男孩子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嗯,这是你的柜子,一会儿到室外训练场集合。”卡卡西看了眼绯桃就离开了休息室,而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离开。
天藏耸了耸肩,看来未来的暗部怕是每天都会很热闹了。
“你……”
“我很高兴呢,以后就可以和绯桃一直在一起了。”鼬微微一笑,眼睛也弯成了弯月。
待众人都离开后,绯桃才去到鼬的身边,突然她注意到了鼬的面具。
绯桃满含怨念地说道:“为什么你的也是狐狸啊,就自己是兔子!”为什么他的面具也是狐狸,和旗木桑的一样,只是上色的纹路有些差别,为毛就自己一个食草动物啊!
“绯桃很喜欢这个吗?”鼬指了指自己的面具,“可是面具的是做好备录了的没办法交换。”
“我一点也不喜欢,对了,”绯桃这才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们那群人的恶趣味就是欺负新人,你小心一点,我先走了,不然一会儿旗木桑又要唠叨了。”绯桃把面具递给鼬然后拔腿就跑。
没有一会儿还传来绯桃的话,“你加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