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用,钱没少花,事情还没办好。”
徐芷兰咬牙不爱听道:“不会讨好女孩子说话就别说话,闭嘴。”
嬴政正在感慨他办事就是比赵高办要效率多,要不是碍于他不爱来这种胭脂俗粉的地方,那舞姬便一副梳妆打扮掀帘进来了。
她先是勾着媚眼往嬴政那里一瞧,复又望向摘下斗笠的徐芷兰道:“果然是徐姑娘。”
她是看在徐芷兰的身份上才给这位剑眉星目,好不俊朗的公子几分薄面的,因为她瞧出是秦人了。
徐芷兰跟她行礼客气了几下,说明来意。
“姑娘既然认出我,应该知道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最爱与人卜卦。”
嬴政表示怀疑地看着她。
那舞姬也是愣了一下,随后掩嘴笑着,“你该不会是带人来我这里卜卦的吧?”可她并不想占卜呀。
徐芷兰严肃说:“你要发达了,我是来帮你的。”
舞姬不笑了,瞬间也认真了几分。
“不知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你还想留在这里当个供人取乐,卖笑的工具吗?”
徐芷兰说得高深莫测,好似要来赎她一般。
她当然不愿意在这卖笑,但不卖笑就没法生存,好奇道:“怎么发达?”
徐芷兰让她靠过来,附在她耳边神秘道:“赵,王,妃,不对不对,是赵王后。”
“哎呀,你可真会折煞我。”
“不是折煞你,是真的,只要你相信我。”
对方犹豫了,实在是赵王后这头衔诱惑性太大了,被一掷千金还令人眼红。
她想着信徐芷兰也没什么损失,问着,“怎么成为?”
徐芷兰把嬴政的计划与她说了。
她闻言色变着,“徐姑娘果然还是护着你的老情人,我虽沦落风尘,但也爱国的,不许你们秦人搞这些腌臜事。”
什么?爱国?
徐芷兰大为震撼,她不理解,跑去问嬴政,“你确定你上辈子找的是这人?”
嬴政不确定,瞄了那舞姬几眼,推卸着责任,“我前世身居高位,怎么可能亲眼见过,都是手下人办妥。”
徐芷兰鄙视了他一眼,说他真不靠谱。
她决定使大招了。
既然秘密都说开了,放弃或走都对她和嬴政没好处,转头这舞姬出卖他们就完了。
于是乎,徐芷兰扫视到用来招待他们的几案上摆放着一个水果刀,她拿起刀刺向了嬴政。
一切都来得太突然,让人毫无防备,那舞姬看见后大叫,说着徐芷兰杀人了。
而嬴政失去了表达力,难以置信地张嘴结舌,眼圈周围骤紧,望着徐芷兰。
徐芷兰这才低头发现她刺偏了,太过紧张,手抖,刺中了心口,怪不得嬴政一副怕死又深深恐惧的震怒模样。
她安慰着嬴政,尽量忽视他溢出血丝的双眼,拼命说着,“没事,死不了,相信我。”随后又拔出了那把刀。
舞姬何时见过这当她面行凶的场面,吓得跌坐在地上,腿软。
徐芷兰暂且没空管嬴政的情绪了,任由他捂着心口在那里不可思议着。
她朝地上准备尖叫的舞姬走去,“我来是告知你天意的,天意选中你,让我授意,你若违背,当此下场。而他,是受天意保护,不会死的。”
这舞姬的确有告密除掉嬴政的想法,闻此瑟瑟发抖地看向嬴政,只见和她一样跌倒在地的嬴政慢慢从地上坐起。
她还是害怕地大叫一声,徐芷兰将刀扔给她道:“你若不信,可亲自捅他一刀。”
嬴政在心里咒骂起徐芷兰。
那舞姬爬到徐芷兰和嬴政面前磕头道:“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之前多有得罪还望恕罪。”
“那你……可是做了?”嬴政帮自己顺了好半天的气,才终于有丝力气道。
那舞姬早已吓得魂不守舍,忙小鸡啄米道:“我做我做,你们说什么我都照做,别杀我。”
嬴政喘气无力,徐芷兰替他说:“放心,不会杀你,你只要明白别做小动作,别动不该有的心思,任谁都杀不死我们就行。”
这样说,舞姬苍白了脸色,心里默念的确杀不死,连赵王动用强权都杀不死,她还是安心做她的赵王后,跟着赵王吃喝玩乐迷昏他好了。
见人已搞定,徐芷兰奔向嬴政。
她打算搀扶嬴政,被他一把推开,不领情地骂了一句,“人言楚人沐猴而冠耳,果然。”
徐芷兰掀起眼皮,不悦问着,“你说什么?”
要不是她有学识,知道这句话出自哪里,估计她还不知道嬴政是在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