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责任番外(1 / 2)

光线从窗外洒进来。

眼前是朝思暮想的美人,肌肤如雪,眼眸明亮,含着一汪春水般,美好得像是幻觉。

骨节分明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捧起小美人的脸,他手掌粗大,上头还有些细小的疤痕,纵使当了皇帝,也不耐盥洗时顺手抹些香膏保养,因而略显粗糙。

偏偏每次宫人在乔沅手上涂抹十几道工序,他又会兴致勃勃地在一旁观看,没有半点不耐。

温热的指腹从她眉心缓缓向下,拂过浓密的鸦睫,挺翘的鼻尖,没有放过一点地方。

乔沅莫名其妙,但他指腹温热,力道轻轻,在肌肤上流连时有点舒服,又有点痒,乔沅觉得不是很讨厌,于是就没阻止他。

小美人的唇瓣漂亮得像刚从树上摘下的浆果,殷红水嫩,昭武帝小心翼翼地按了按,然后像见到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般,看着原本的凹陷处因为弹性慢慢恢复。

是柔软温热的,带着久违的娇矜与生机。

仿佛是确认了一个事实般,昭武帝崩得有些发疼的肩膀慢慢放松,目光回到她脸上。

乔沅突然又被紧紧抱住,她不明所以想要推开,但男人的胸膛紧实火热,她迟疑了下,到底还是放下了手。

他少见心绪起伏这么大,隔着一层衣衫都感受到他过快的心跳,如鼓声般激烈急促,乔沅想了想,“可是朝堂上有什么不愉快的事?”

她虽是这样问,心里却知道可能性极小,齐存不像前朝那些皇帝一样好说话,他本就是治军出身,手腕强硬,想做的事鲜少人能阻止。

朝臣一开始也怕皇帝太过□□不妥,但发布的政令推行以来,卓有成效,久而久之底下也就没有人反对,毕竟反对了也没用。

见男人久久不语,只一双黑眸紧紧地盯着她,乔沅以为自己猜中了。

以前齐存在她面前很少用朝堂上的事示弱,觉得有损自己在小美人心中高大威猛的形象,乔沅一时觉得他这副模样新奇,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

“没事啦,想做的就去做罢。”

她自己娇娇弱弱的一个小美人,被高大男人抱在怀里,外人都只能看到绣着祥云的玉白衣角,偏偏还努力抱着男人的脖颈安慰他,浑然不觉这幅画面有多奇异。

昭武帝怔怔地看着她,好半晌,开口时才发觉自己喉咙异常干涩,“媳妇儿……”

这个久远的称呼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了下。

他身上穿着一件玄色常服,更衬得身姿挺拔,衣襟上用金线绣着龙纹,乔沅坐在他腿上,手指有点痒,忍不住扣了扣刺绣,听见他叫,随口应了声。

昭武帝低头看她。

美人乖乖巧巧地坐在他腿上,本就松散的发髻因方才的动作彻底散开,乌黑发丝倾泻下来,昭武帝伸手帮她理到耳后。

顿了顿,他又不放心地看了看她耳后,那处光洁一片,没有记忆中的暗色斑纹。

仿佛是终于从噩梦中醒来。

好歹活了几十年,经历了这样匪夷所思的事,也不至于像个毛头小子一般当场失态,昭武帝闭了闭眼,收拢万千思绪,对着小美人耳后那片肌肤上虔诚地亲下去。

滚烫的吻落在娇嫩的肌肤上,这处向来是小美人的敏感点,以往男人最喜欢在榻间凑过来,用带着湿气的唇舌含弄舔|舐,每每都要弄得乔沅软成一滩水,任他为所欲为才肯罢手。

因而他一做这个暧|昧举动,乔沅就误会了他的意思,偏了偏头,呐呐:“现在还是白天呢,你不怕那些言官参你一本……”

雪白的耳尖有点发红,还微微发热,像是一块品质上层的羊脂玉染上一点胭脂,漂亮得不可思议,连水葡萄似的眼眸都渐渐凝聚雾气,羽睫微微湿润。

若是齐存在这里,他才不会管现在是什么时候,行事张扬向来毫不收敛,他选拔那些官员是让他们干实事的,可不是让他们管到帝后的床帏之事上。

尽管他平日里对小美人是如何精心照顾,但是一涉及到榻上的事,总免不了透着点强硬的掌控欲,有时兴致上头时甚至会恶劣地故意不控制力道,在她身上留下些痕迹。

但如今在这里的是昭武帝。

他孤寡十几年,如今好不容易失而复得,恨不得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简直把她当脆弱的琉璃娃娃般对待。

因而乔沅只是微微颦起眉尖,昭武帝马上就亲亲她,“放心,我不做。”

然而经历了大起大落,他抱着失而复得的妻子,浑身血脉都快沸腾起来,满腔激荡心绪无处排解。

身下的大腿肌肉紧绷,蕴含着蓄势待发的力量,越来越硌,乔沅坐立不安。

半晌,昭武帝到底是忍不住,凑到她耳边小声恳求。

年长者有年长者的好处,经历了丧妻之痛,行事上更加小心,更懂得怎么疼爱年轻的妻子,比起齐存大多时候恨不得把两人卷入狂暴中的热烈,他几乎事事以乔沅为先,每一步都要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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